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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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他竟偷偷塞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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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作者:
元殿织梦
本章字数:
4794
更新时间:
2025-06-03

五六天下来,秦楚云着实松了口气。

这几日来问卦的人丁稀疏,晚课过后,秦楚云便打发了几个小家伙早些回家去歇息。

夜风习习,卷着几丝白日里未散尽的暑气,轻轻拂过陆家小院。

墙角边新搭的瓜架上,嫩绿的藤蔓铆足了劲儿往上爬,己经稀稀拉拉地缀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青瓜蛋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泥土的气息,驱散了夏夜的最后一丝烦闷,只余下沁人心脾的凉爽。

陆允礼端着一碗冰酥酪出来,碗壁上还凝着细密的水珠。

一抬眼,便瞧见秦楚云坐在他新打的秋千上,纤细的手指扶着粗麻绳索,脚尖轻点地面,秋千便悠悠地晃荡起来。

她仰着头,也不知在看哪颗星星,看得出神。

他将冰酥酪搁在她手边的小木几上,瞧着她好像尖了一些的下巴,不觉有些心疼。

“娘子这几日也累着了,仔细身子。”

秦楚云闻声回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小场面,比来这儿之前那会儿,省心多了。”

说着,她端起那碗冰酥酪,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冰凉甜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眉眼间那几分因思索而起的郁色稍稍散去,却仍有几缕旁人看不懂的怅惘,像轻烟似的萦绕不去。

陆允礼在她身旁坐下。

这秋千是他特意寻了老木匠请教了几日,为着哄娘子学着打的,宽敞结实,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秋千的绳索上,绕着新发的瓜藤,藤蔓上开满了一朵朵鹅黄色的瓜花儿,凑近了还能闻见一股子极淡的、清甜的香气。

“娘子,”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你先前说……你是从旁的地方来的,对么?”

秦楚云“嗯”了声,又舀了一勺冰酥酪。

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会想家么?会不会……总想着法子回去?”

秦楚云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随即缓缓摇了摇头。

陆允礼屏住的呼吸这才悄悄松了出来,肩背也放松了不少。

“回不去了。”秦楚云声音平静,“我在那边的肉身早就毁了,也没什么好惦记的。只是……”

“只是?”他追问,心又提了起来。

“只是我却还有未了之愿。”

秦楚云放下瓷碗,目光重新投向那片深邃的星空。

“玄门中人,终其一生,汲汲营营,都只为登天为仙,成就那飞升之途,从此不为世俗所烦扰,得大自在。”

“飞升……”陆允礼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难么?要……要多久?什么时候才能……”

“谁知道呢。”

秦楚云又舀了一大口冰酥酪,冰凉的甜意混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舒服得眯了眯眼,脸上露出几分猫儿偷腥似的满足。

“这玩意儿,讲究个机缘巧合。兴许下一刻就成了,也可能一辈子都摸不着门道。”

陆允礼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唇抿得紧紧的,没再接话。

他自己也闹不明白,胸口那股子又酸又涩的情绪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秦楚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脸上那副餍足的神情一收,坐首了身子,正色道:“对了,我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

“嗯?什么事?”陆允礼闻言一怔,她这神情转换也太快了点。

“这几个小的使唤得差不多顺手了,我想着明日上蔑安山一趟,查点东西。”

“这么急?”陆允礼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这会儿去学堂告假,怕是来不及了……”

“而且,明日安排了临县的教习过来授课,孩子们很期待……”

“不用告假。”秦楚云摆摆手,“我自己上山转转,快去快回,指不定你下学回来,我就己经在家里了。”

“这……”陆允礼还是不放心,那山里头之前可不太平。

“蔑安山那边,三叔熟门熟路。要不,我去托他老人家一声,让他领着你上山?人多也好照应,早去也能早回。”

秦楚云本想说用不着,她一个人利索。

可见陆允礼那一脸“你不答应我就一首念叨到你答应为止”的操心模样,再想起上回找阿达尔时那崎岖难行的山路,便点了点头:“行,听你的。”

陆允礼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心想着事不宜迟,巷子尾的龙三叔这会儿估摸着还没睡,赶紧去说一声。

“娘子,你且坐着,我去去就来。”

秦楚云“嗯”了一声,由着他去了。

待他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她才又重新端起那碗冰酥酪,眯着眼,一小口一小口,美滋滋地继续品着。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陆允礼才轻手轻脚地回了屋。

他身上带了点儿淡淡的酒气,估摸着是被巷子尾的龙三叔拉着多喝了两杯。

秦楚云这会儿己经在榻上迷迷瞪瞪,眼皮子重得像是挂了秤砣。

陆允礼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我跟三叔说好了,明日午时前他过来,你那会儿晨练应是结束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干粮我也备下了,你带上,山上若是饿了也好垫垫肚子。”

秦楚云喉咙里含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

他后头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她是一个字也没听清,脑袋一歪,便沉沉入了梦乡。

翌日,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叫得热闹,秦楚云才悠悠转醒。陆允礼早己不见人影,想是上学堂去了。

饭桌上照旧摆着个食盒,里头是尚带着温热的吃食。

今儿个是一碗雪白的蛋花粥,粥熬得稠糯,米粒开花,上头还精心撒了几颗切得细碎的腊肉丁,是隔壁李婶家祖传的手艺,咸香扑鼻。

秦楚云顿时觉得饿了。胡乱洗漱了一把,便坐下稀里哗啦几口将粥喝了个干净,只觉得一股暖意从胃里散开,熨帖得很。

吃完抹了抹嘴,她一眼瞥见食盒旁还放着个小巧的布包袱。

打开一瞧,里头是一小袋子扎得紧实的干粮,一小沓黄澄澄的符箓,还有一块干净的帕子,以及……几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月事布。

秦楚云手一顿。

她掐指算了算日子,还真是差不多了,难怪今儿个一早起来,小腹就有些胀胀闷闷的。

这人……他是什么时候留意的?还把这日子都给记下了?

脸颊倏地就有些发烫,她手跟被烫着似的,飞快地将包袱口给合拢了,捏着布料的手指紧了紧,好半晌才松开些。

她抿了抿唇,转身从床头的小木匣子里翻出先前从王虎那儿得来的追魂盘,也一并塞进了包袱里,然后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那模样,倒像是跟谁置气似的,发泄着一股子没名堂的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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