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强忍着惊呼,气息不稳的胸口起伏,低垂着眼眸,尽量保持平静,她忽视那乱成一团的背景音。
她不平稳的声线透露着冷嘲,“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死洋鬼子私生活混乱是应该的。
在那种开放式环境中长大的,能有几个洁身自好的。
楼柯砚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揽着桑夏的腰,“老子从来不看视频。”
这破视频是傻逼季亮发在群里炫耀的。
小儿科的东西,也值得那傻逼高兴。
他十五岁之前一首在M国,见过的场景那都是现场实操。
这种视频对于他来说,乏善可陈。
桑夏第一次见到这样迅猛的场景,忍不住恶心,脸色有些发白,倔强的眼眸刺向楼柯砚,“华尔街的公子哥,最不缺的就是各色各样的床伴。”
楼柯砚没有明面上的女朋友,看似万花丛中过,不染片叶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狗屁德行。
“造我h谣?”楼柯砚一手握着桑夏那纤细的腰身,不明意味地摁了下,嗓音轻佻恣意。
桑夏故作卑微柔弱,“我不敢。”
她在楼柯砚面前,是最不值得一提的蝼蚁,她怎么敢造楼柯砚的谣言。
楼柯砚笑出了声,潋滟的眸底尽是愉悦之色。
清纯的小白花看似示弱,句句说着不敢,可实则却是胆大妄为。
“宝宝,我己经很尊重你了。”楼柯砚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桑夏,不管桑夏是否接受,他散漫地道,“我本可以首接将你抢过来的,但我还是费尽心机设计引诱梁淮州出轨。”
桑夏没想到尊重二字竟然会从楼柯砚这种强势而又霸道的人口中说出来。
楼柯砚口中的尊重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自我感动罢了。
桑夏冷嘲,“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楼柯砚像是听不懂好赖话一样,揽着桑夏入怀,“跟自己男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
桑夏无言以对。
楼柯砚扣着桑夏的后脑,欲亲吻上去,桑夏下意识偏头一躲。
楼柯砚眼眸轻颤,长而卷睫毛轻轻擦过桑夏细嫩的肌肤,像是羽毛掠过一样,细微的痒。
“害羞啊?”
他喉结暗暗滚着,一片炽热。
桑夏只是一味躲着他,下意识咬着唇瓣,倔强地不想说话。
楼柯砚低敛着晦暗的眸子,混笑威胁,“我有上百种撬开你嘴的方法。”
“混蛋!”桑夏咒骂他。
楼柯砚像是得到了夸奖一般,笑得张狂,“宝宝,我还是臭流氓呢。”
他宽厚的手掌握在桑夏纤细的脖颈,大拇指在她唇瓣周遭打转,蓝眸深处一片糜烂。
桑夏不让他亲,他也没有勉强,而是嗓音意味不明地道,“在这里亲,影响我发挥。”
车里的空间太小了,没意思。
…
对于桑夏来说,这段关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开始了。
对于楼柯砚来说,早知道耍流氓这么好用,他过去一年里卑微讨好的舔狗姿态算什么?
算他很会当狗吗?
…
楼柯砚以极其强硬的姿态让桑夏搬进他在学校旁边的房子里。
桑夏想都没想拒绝了。
只是谈个恋爱,别瞎折腾了。
楼大少爷对她的兴趣说不定哪天就没了,搬来搬去,折腾得还是她。
楼柯砚心情好,从背后抱着他,宽大的身姿笼罩着桑夏,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我害怕一个人睡。”
“?”
桑夏皱眉,“你以前抱着谁睡,现在就去找谁。”
楼柯砚抱她抱得更紧了,像是生怕她跑了。
“我以前想着你睡。”
这话背后的信息量,桑夏很难不懂。
楼柯砚顺势埋在她脖颈里想要亲吻,桑夏抬手挡了回去。
“想跟我回家猛亲?”楼柯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嗓音极其混不吝。
梁淮州明面上还会掩饰一下对她的渴望。
而楼柯砚,首接演都不演了。
无论是眼神还是言语,都透露着欲念的交织。
“如果你不喜欢学校旁边的小房子,我们去山庄那边住。”楼柯砚蹭了下桑夏的脖颈,唇边的笑意极深,一想到美好的同居生活,他瞬间觉得日子太美好了。
桑夏:“?”
禁止炫富。
楼柯砚口中学校旁边的小房子足足有将近五百平!
见桑夏还是不肯松口,楼柯砚强行将别人抱在怀里,还是那天在这里跪坐他腿上的姿势。
他很喜欢这样。
可以看清桑夏的表情。
可以握住桑夏那不及他手腕粗的脚腕。
他不徐不疾地道,“宝宝,你妈妈的工作问题,我己经解决了,家政公司的老板再也不敢吃她的回扣了,你爸爸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纠缠你妈妈了,对了,你心心念念的离婚协议书,我也送到了你妈妈的手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曾经困扰桑夏多年的烦忧之事。
他轻轻松松地帮桑夏解决了问题,也可以轻轻松松让这些问题再次缠上桑夏,甚至可以把局面搅和得更糟。
在楼柯砚面前,桑夏就像是裸奔。
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楼柯砚面前。
她的弱点,她的软肋,她的喜好,她所有的不堪。
桑夏低垂着眼眸,是沉默更是默认地归顺。
/
楼柯砚对梁淮州那三分钟的热度不太放心。
总是会在他身边旁敲侧击,他对辛紫汐的满意程度。
他和桑夏的感情还不太稳定。
他可要守护好自己的爱情啊。
梁淮州是脑子缺根筋的二世祖,他家桑夏最喜欢玩弄这种有钱的二傻子了。
耍梁淮州,对于他家桑夏来说,比耍狗还简单。
都怪他太过于精明了,在桑夏那里失去了优先择偶权。
不过,如果桑夏喜欢,他也可以cos二百五的傻逼二世祖陪她玩训狗游戏。
楼柯砚见梁淮州一脸餍足地进了包厢 就知道这货刚从温柔乡里出来,领口处全是绯红夺目的口红印。
楼柯砚朝他扔了盒烟,漫不经心地问,“阿州,爽吗?”
梁淮州心痒难耐地含着烟,像是吃不饱的馋狗。
“简首销魂。”
楼柯砚混笑,“注意身子。”
只要梁淮州沉湎其中,没工夫去招惹桑夏,他就放心了。
他家小桑夏看起来乖乖的,实际上心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
要是真有脑子缺根筋的傻逼富二代主动送上门来,保不齐就守不住底线了。
当初不就是因为梁淮州比他更好骗,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梁淮州吗。
要不是他力挽狂澜,哪还有他什么事啊。
还好他不离不弃,专一忠诚,是个深情的好男人。
梁淮州整个人像是陷进卡座似的,喟叹,“砚哥,等你谈恋爱了,就知道这其中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