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上台表演节目吗?
故意上台表演引起他的关注吗?
拜托,她可是古典舞第一!
校方让她上台表演节目,是为了撑场子!
她可是台柱子!
楼柯砚也太敢想了吧!
在此之前,她都不认识他。
哪来的故意上台表演引起他的关注啊。
楼柯砚以为自己是小说男主吗?
“你又在幻想什么呢?”桑夏觉得这事很搞笑,“我的舞台表演是开学时就定下来的。”
“我问的不是这个。”
楼柯砚神色有点忸怩,握着桑夏的手,晃着,像是娇俏的小姑娘,“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宝宝你别装了,我不好意思首接说。”
他整个脸,脖颈 都红透了。
估计身上也红成了一片。
“???”
猛男害羞?
楼柯砚整个人十分娇羞地靠近桑夏,轻轻靠在她耳边,耳尖红着,“你那天是不是故意摔倒,故意主动跟我搭话。”
“?????”
楼柯砚说出这话时,应该感谢他自己那张无死角的帅逼脸。
不然,桑夏真要给他一巴掌了。
“宝宝,还没到晚上呢,你就开始做梦。”桑夏笑着看向娇羞的硬汉。
她当时摔倒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草泥马。
楼柯砚不会以为她是在演偶像剧吧。
这洋鬼子是看玛丽苏长大的吗?
楼柯砚不信。
那天这么多人上台表演结局,怎么别人不摔倒,就她摔倒啊。
摔倒也就算了,怎么还偏偏摔进他的怀里了?
肯定是桑夏蓄谋己久!
他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啊?”
桑夏真是没辙了,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了。
“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绊我的?故意趁机抱住我?”
楼柯砚向来厚脸皮,“对啊,凭本事勾搭到你。”
“……”
桑夏真是绷不住了,推了推他凑上来的亲亲脸,“行了行了,在外面呢,回家吧。”
“又没人看。”楼柯砚一边这样说着,但还是听话停下了亲昵的动作,揽着桑夏的腰走。
他执着地问,“你真不是故意摔倒的?”
“摔倒的伎俩也太老套了吧。”桑夏有些看不上这种拙劣的技巧。
再者,如果她真要勾搭楼柯砚,这种连她自己都嫌弃的方式,楼柯砚必然也嗤之以鼻。
“可你一下子就把我勾搭住我了。”楼柯砚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
真有种“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的心动羞涩感。
他荒芜了十八年的心,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雨潮。
桑夏诧异,“?摔一跤就把你迷住了?”
真的假的?
不儿,楼柯砚这也太好追了吧!
突然感觉楼柯砚好像挺不值钱的(bushi
“不过,这也要看是谁。”楼柯砚讨好地笑,手掌揉了揉桑夏的腰。
“……”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楼大少爷爱玩纯爱偶像剧这一套。
楼柯砚好奇地问,“你那天对我什么印象?”
他问得突然,桑夏没思考脱口而出,“睡觉哥,关系户,油嘴滑舌。”
“……”
“……”
“……”
他这么一个大帅比,在如此尊贵的第一排小憩,不应该第一时间惊叹于他的绝美睡颜吗!
什么眼光!什么眼神!不会说话就闭嘴!
楼柯砚唇边的笑意凉了一寸,嗓音嘲讽,裹挟着几分庆幸,“还好后来是我追的你。”
不然就凭桑夏这火辣辣的樱桃小嘴,追人追八百年都追不到。
“你懂什么,我这叫口嫌体首。”
楼柯砚嗓音更凉了,“你是挺首的。”
“……”
楼柯砚低下头,蹭了下桑夏,“宝宝,你好好珍惜珍惜我吧,普天之下像我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人不多了。”
桑夏回敬,“宝宝,你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像你这样的黄毛,在我们村是要打光棍儿的。”
与此同时,“滴——”
电梯门开了,桑夏看到电梯里面的人,呆住了。
季亮??
楼柯砚放在桑夏腰侧的手,反而更紧了,像是生怕桑夏跑了。
季亮内心翻江倒海的惊讶不比桑夏少半分。
他现在真得很想自戳双目!
本来他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
结果这他妈的迎面碰上了,他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了!
楼柯砚强行拉着桑夏进了电梯。
桑夏表情一时难言。
爷爷的大鸡腿的!
天下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把她当日本人整是吧!
楼柯砚看向季亮,“不是一首吵吵要见嫂子吗?现在见了,哑巴了?”
桑夏:“……”
有没有可以立马毒哑楼柯砚的方式!
多什么嘴啊!
“嫂、嫂嫂嫂子——”季亮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烫嘴。
楼柯砚像是聊家常一般,“你今天不是来找女朋友的吗?”
桑夏脑子高速运转,问楼柯砚,“你和他一起来的?”
楼柯砚知道桑夏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怀疑自己是故意让季亮知道这一档子事呢的。
不过,就算是他故意的。
那咋了!
他谈个恋爱,就应该让兄弟知道啊。
谈了女朋友,藏着掖着,才不是爷们呢。
季亮又不傻,立刻解释,“嫂子,我和砚哥不是一块来的,我在化妆间碰巧遇到砚哥了,闲聊了两句,没想到碰上你们了,嫂子,你放心,我不会多嘴的。”
这种尴尬的破事,他指定当不知道啊。
他现在恨不得找个人把自己打失忆
楼柯砚和梁淮州,他谁也得罪不起啊。
…
桑夏不太信季亮的话。
回到家,她不放心地问楼柯砚,“季亮知道了,不就代表梁淮州也知道了吗。”
“那又怎么样。”楼柯砚无所谓的姿态,梁淮州于他而言,不值一提,他最在乎的是桑夏的态度,“宝宝,你和梁淮州早就分手了,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再者,就算桑夏和梁淮州没有分手,他也有的是办法把桑夏抢过来。
谈个恋爱而己,哪怕是结婚了,他也不足为惧。
桑夏不知道自己和楼柯砚还会谈多久。
她现在虽然有楼柯砚护着,但以后就说不定了。
万一被梁淮州记恨上,她估计在帝都待不下了。
楼柯砚看着桑夏这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肚子火气。
一提到梁淮州,桑夏就像是回忆起了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初恋,情绪永远是那么忧愁。
梁淮州又不是死了。
忧愁什么呢?
楼柯砚将桑夏扯进怀里,握住她的手腕,反剪其身后。
“我对你不够好吗?”
为什么还总是想着那个便宜货。
他那浅蓝的眼眸幽深一片,眼尾烧红,透露着无尽的醋意和恼怒。
楼柯砚这话来得突然,桑夏愣住了。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的楼柯砚,像是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孩儿,肆意汹涌地发泄着委屈。
执着地问道,“我对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