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能和桑夏谈恋爱,楼柯砚能爽死。
桑夏好像再说什么,楼柯砚捂住了她的嘴,“宝宝,我现在没空听你瞎编的鬼话。”
“……”
楼柯砚说自己的正事和需求,“为什么今晚不和我睡。”
“你总是亲我,还伸舌头。”桑夏首截了当地摊牌。
谁家好人第一次谈恋爱亲嘴就会伸舌头。
楼柯砚立人设,真得很没必要,处处都是漏洞。
“那我改。”楼柯砚能屈能伸,而后混不吝地道,“宝宝,你现在正处于高三的关键期,需要生理老师辅导,你拿钱办事。”
“……”
她随口编的一个兼职,到了楼柯砚嘴里怎么就成了见不得人的不良引导了。
桑夏今晚就不想和楼柯砚腻歪在一起了,她鸡蛋里挑骨头,“你看起来很享受海王,渣男!我见到你,就来气。”
“那我去整容?”楼柯砚气笑了,“都怪我太帅了,海王气质浑然天成。”
男人就是生来自信,生来擅长自我攻略。
明明是在骂他,他却能理解成是夸他有魅力。
桑夏还想说什么,又被捂嘴了,“等会找茬,先说正事。”
“刚才你朋友让你看帅哥,你就看?”楼柯砚开始找茬了,“万一这帅哥是别人怎么办?”
外面的妖艳贱那么多,保不齐他家没出息的就能被勾搭走。
桑夏被捂着嘴,即便是含糊不清也要说,“系别人就系别人呗。”
楼柯砚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无能狂怒,“嘴真硬。”
桑夏逮住空隙,咬他的手,与他硬刚,“没你硬!”
楼柯砚这个时候装起了正人君子,“开什么腔呢?”
桑夏羞恼地瞪他。
明明自己心黄,听什么都是黄的,还好意思说她!
楼柯砚其实改不了接吻时的癖好。
他虽然不看小视频,但从小耳濡目染,电视剧里都是那样嘬嘬嘬的。
他难道不温柔吗?
他觉得自己亲得挺有美感的。
像是纯爱氛围MV一样。
桑夏真是不识货。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楼柯砚揽着她的腰,“我的嘴唇看起来就很好亲,每天卖力伺候你,你有多福气啊。”
楼柯砚最擅长的事情,那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桑夏明白他这意思。
说来说去,说会改,其实就是骗她玩的。
还好她也没有太当真。
楼柯砚抱着桑夏,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宽大的手掌箍着那细软的腰肢,整个人像是娇滴滴的小媳妇儿靠在她的肩头。
“不给名分,不给亲,我还要倒贴钱。”楼柯砚像是狗一样蹭了蹭桑夏,“宝宝,我也太亏了吧。”
楼柯砚总是说她会装可怜,会卖惨,明明他也是,甚至更会。
桑夏挡住他那扎人的寸头,“这年头,女朋友不给戴绿帽子,就是赚了。”
男人不能太贪心,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
楼柯砚才不管这么多了,既然己经把桑夏抱在怀里了,那他可就不会撒手了。
他顺势抱着桑夏倒在床上,揉了揉绵软的头发,“睡觉。”
现在才六点,这个点睡觉不纯纯大傻逼吗。
桑夏推他,“大哥,我还没吃晚饭呢。”
睡什么睡啊。
她可不能惯楼柯砚这臭毛病。
桑夏晚饭都是过五不食,楼柯砚再清楚不过了,想骗他?没那么容易!
楼柯砚抱着她,单手撑起身子,浅蓝色的深眸晦暗了一身,单挑着眉,含笑,“想吃什么?”
他笑得不怀好意。
桑夏心脏瞬间提了起来。
虽说两个人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亲小嘴,搂小腰,没干别的。
但这并不代表楼柯砚不想。
好几个晚上,楼柯砚都是蓄势待发,仅靠一丝残存的理智,压制着。
他这么一问,桑夏本能地害怕。
她眼眸微颤,低敛眸子,在想招。
对付楼柯砚的招。
两个人己经抱在一起了,有没有下一步动作,全在楼柯砚一念之间。
桑夏必须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
她故作魅惑的样子,咬着唇瓣,手指放在楼柯砚深V处,“哥哥,你能帮我去客厅拿个东西吗?”
楼柯砚眸光落在桑夏那半咬着的唇瓣上。
眼眸瞬间一阵迷离。
“给我亲口。”
还不等桑夏同意,他便低头吻了上去。
他手捧着桑夏的脸,在那唇瓣上深吻。
桑夏脸蛋瞬间红了。
楼柯砚脸颊故意蹭了一下她,明知故问,“羞什么?”
桑夏往外推了推他,调情似的,“哥哥,你去客厅拿个东西。”
“什么?”楼柯砚察觉到她没安好心了,故意试探问,“卫生巾?今天也不是你的生理期啊。”
桑夏抬脚踢了踢他,故作娇羞,“作案工具。”
虽然是骗楼柯砚玩的,但这话说出口,还是挺让桑夏难为情的。
她脸蛋像是被煮熟了一样。
为了甩开楼柯砚这个粘人精,她也是豁出去了。
楼柯砚眼睛瞬间亮了,潋滟的蓝眸翻涌着海浪般的潮水,亮晶晶的勾人。
“骗我的吧?”
嗓音里透露着不敢相信的惬意,小心翼翼地再三确认。
“真的?”
桑夏还是第一次见楼柯砚这个样子。
像是马上就要吃到肉的的饿狗,眼冒绿光。
她平时也没有怎么亏待楼柯砚吧。
怎么弄得好像她不给饭吃一样啊。
桑夏脸蛋羞红一片,往外推他,“真的,真的,赶紧去拿,等久了,就没意思了。”
楼柯砚高兴得昏了头,眉眼弯弯笑起来很不值钱的样子。
桑夏突然发现楼柯砚这个寸头硬汉笑起来竟然像个甜妹。
她也是谈到了甜妹型男友了。
楼柯砚下了床,听到身后的桑夏低笑了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正巧有一个,“我随身带着呢。”
“?”
这波操作,桑夏属实是没想到。
这东西,怎么还随身携带啊?
“用剩下的。”楼柯砚家属感特别强地向桑夏解释,然后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连忙道,“自己用剩下的。”
“……”
大哥,没必要说这么清楚。
他们也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楼柯砚又上了床,桑夏想都没想,踹了他一脚。
突然挨了这么一下子的楼柯砚迅速抓住她的脚腕,将人往怀里一扯,“你想吗?是不是耍我呢?”
桑夏诡辩,“我准备的是草莓味的,你这个,我不喜欢。”
楼柯砚没有要动的意思,维持着抱住桑夏的动作,垂眸深深地望着他,“我总觉得你在耍我。”
桑夏就知道,楼柯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娴熟地倒打一耙,故意委屈,“你是不是嫌我麻烦?”
“我要是嫌你麻烦,你身上的衣服早没了。”楼柯砚鼻尖顶了下她,身上那股浪荡劲儿恣意。
他以前对谈恋爱,一点也不感兴趣。
对女生,总是臭脸,觉得她们聒噪,事多,麻烦,娇气。
楼柯砚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不喜欢女的,是个性冷淡。
但首到遇到桑夏。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因为爱和喜欢,他从来没觉得麻烦。
楼柯砚脱了上衣,赤着身下床,将剩下的那个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往客厅走,嗓音混不吝,“早说你喜欢草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