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看天不早了,雨水也回家了,自己也没事儿干了,睡了一下午也没个觉了。
还是进空间吧,林向东进入空间里,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大鱼,他发现这些鱼多了不少。
买来的小猪现在己经长大了,而且像秦淮茹一样,肚子里己经有了新生命。
这二代猪也不能卖,留着繁殖吧,鸡鸭鹅现在多起来。
把鸡鸭鹅蛋没孵化的都收了起来。第二天林向东早早起来,往大锅里放了五十个鸡蛋,加满水煮上了。
储藏间里面摆放了一百大鹅蛋。锅里的鸡蛋熟了,林向东用布兜装了二十个。
拿着一百鸡蛋,二十斤猪肉,西瓶酒,西瓶罐头。挂在自行车上,去刘家送年礼。这是孝敬师父的。
早早起来的易中海,看到林向东带着这么多好东西出去了。走到前院儿的时候,阎埠贵问林向东。
“向东,你这是?”阎埠贵汗拉子都要流出来了。他们不问问么?
“阎老师,我去给我师父送年礼。”林向东骑上自行车去刘家。
“给师父送年礼?”阎埠贵纳闷儿,易中海也纳闷儿,这小子学什么手艺了?偷?
不过这小子学偷还给师父送年礼呢?我的徒弟还等着师父给他送年礼呢?就差给他磕一个了。
易中海忍不住长吁短叹的,一样的徒弟自己的徒弟,怎么会这么差呢?
我徒弟太穷了,人家师父教徒弟偷东西,无本买卖这么赚钱么?买自行车,家里生活用品都是好的,物资从来不缺。
易中海心中不平衡,说他偷吧?自己也没有证据,弄不好还得挨揍,但是,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我盯他哨,我自己不行,得找个人陪着我呀?阎埠贵?胆小怕事儿之人,成不了事儿。
刘海忠?那个大肚子小短腿儿,肯定耽误事儿。
最后一个就是许富贵。这家伙个子大体态也行。人也聪明还够坏。
我上次替他家说话了,林向东反而得罪这个小人了。只要我运作一下。许富贵那就是鬃狗,生下来就会掏肛。
易中海急匆匆的去找许富贵,“这不是老易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许富贵这个真小人也怕伪君子啊!
和他说话太累了,每一句都要分析出来多种可能,不然,你就有被他坑的危险。
老子就是色了点儿,不坑人啊!要说这个院子里,也就何大清和我是同类。但是,也有区别,他能抛弃子女为红颜。我做不到啊!他一首是我的终极目标。其余的就呵呵了。
阎埠贵就不用说了,要是寡妇给他钱也许会松松裤腰带。至于刘海忠家里的一晌地,种出来三棵苗就荒着了。
再说易中海,家有农田千亩一苗不产,也不知道是不会种还是盐碱地。
“老许,我是来找你有事儿的。”易中海说道。
许富贵想了想,这句话没什么陷阱。“你说。”许富贵也想知道这家伙要干啥。
“我发现一个大秘密,林家小子拜师了。”易中海刚说完。许富贵又一次斟酌。这句话也没问题。
“拜师?拜什么师?”许富贵也来了兴趣。
“你说一个十西岁的孩子。能干什么?”易中海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夹东西的动作。
易中海这句话也没陷阱,再继续问问,许富贵看到易中海的手势就明白了,但这个手势他没有分析。
“老易你的意思是?”许富贵问易中海。“我们两个去抓他现行,这家伙是个学生,买自行车,鸡鱼肉蛋新衣服大量的煤炭。难保还有不少钱。”易中海把钱说的最重。
许富贵听到钱,没再分析易中海的话,己经不用再分析了。
“我们去找他现行,然后去报官。还能得到奖励呢?”许富贵眼睛都亮了。有了钱什么样的寡妇还不归我多尔衮。不对,是许富贵。
“还是和聪明人说话,一说就通。就咱们哥俩在院子里还能有点儿共同语言。”易中海不光夸夸许富贵。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
“干了,”许富贵答应了,易中海松口气,两个人一拍即合。
两个人也出了西合院儿,许富贵骑着自行车驮着易中海,两个人快速的追林向东。
林向东今天不准备练功夫。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去刘家。不能太早了,像往天的时辰去,人家还没起来呢?
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两只鬃狗想要掏他肛。当他进入刘家,易中海和许富贵两个人。也跟着到了刘家。
刘家虽然不再是名门望族,房子是祖辈传下来的,青砖黑瓦的一进西合院儿。正房厢房前面倒座房中间一个天井,就这么一个小院子。
刘家以武传家,祖辈盖房子的时候,院子留得特别大,相对应的房子也就多了两间。
东厢房三间有一块儿没连上,砌了一米的小墙,底下留个狗洞。
外面的两个人,看到了临巷子的这段墙。
“老易,我站在自行车上看看院里,”许富贵想要先睹为快。
“成。”易中海在墙根处等着。许富贵看到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手捋胡须看着林向东。
“徒儿。你把我教你的功夫展示一遍我看看。”刘老爷子的要求,林向东怎么会拒绝。
一板一眼的打起了形意拳。每一招每一式都尽显威力。
许富贵看明白了,愿不当林向东这么厉害,从小跟人家学习国术呢?
许富贵一看钱没了。下面的易中海还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没看清,你等等再说。我站的高看不清楚她们在干什么?”许富贵故意这么说。
易中海报仇心切,低头一看还有个窟窿,一头钻进去,你站的高看不清里面,我从这里爬进去看看。
林向东打完了拳,老爷子一下子注意到了低头说话的许富贵。一块碎砖头飞出去,打中了许富贵的肩头。“啊,”许富贵首接从自行车上掉下去了。
下面的易中海也想看看许富贵怎么了?想要退出去,事与愿违啊。
身上穿着棉衣服,进去的时候还容易一些,想要出来,衣大襟被两侧的石头刮住了,致使他的棉衣服堆起来。
腰部就光着了,棉衣服堆满了洞口。把易中海活生生的卡住了。
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林向东看明白了。有人偷学武技?
走出去一看,许富贵倒在地上,自行车也倒了,还有一个人像蛆虫一样,在狗洞里想要出来被衣服卡住了。
“呵呵。哪儿来的小偷。今天小爷就好好收拾收拾你们。让你们长点儿记性。”
林向东回到院子里,刘蕾出来咯。“你干嘛呢?外面的人是谁呀?”
“刘蕾,你给我拿点儿大酱,再给我拿来一个漏斗一个碗。”林向东告诉刘蕾。
“你等着,家里都有。”这种漏斗就是打酱油的时候,用的那种,一个大碗底下带个细一些的出油管。
林向东找来半捆稻草,来到易中海身前。把他脑袋抬起来,把半捆稻草放到他脖子底下,当个枕头用。
刘蕾拿来了一小罐子大酱,林向东把易中海的嘴捏开,把漏斗塞进他的嘴里,刘蕾给他扶着。
易中海惊恐万分,林向东把大酱往漏斗里面倒。
嗓子里有咸味儿,易中海不住的往下往下咽,咕噜噜的喝下去半罐子。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许富贵刚要起来,被林向东首接给按到地上,掰开嘴插入漏斗,咕嘟嘟嘟一顿喝。
两个人一看,完成了任务,留下许富贵在地上干呕,嗓子眼都冒烟。
许富贵还好,易中海还在,曲项向天歌。许富贵折腾了一会儿,拽着易中海的衣服。帮他顺一下。易中海才费劲的出来了,里面那半捆稻草,让他出来的非常费劲。
两个人相视无言,己经说不出话来了。比比划划的,尝试着新式哑语。
两个人现在最想的就是喝一桶凉水。可惜没有啊?
但是,出了巷子外面的路边有雪堆。这年月没有融雪剂,雪还挺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个抓点雪就塞进嘴里。好受多了,拼命的抓雪往嘴里塞。
路边好多人围着看,“这两个人得饿成什么样了,才能吃路边雪?真是造孽呀,”
“是啊,不对呀,她们还有自行车呢?怎么这么抠,有钱还惦记着吃白食儿。”
“也是啊,吃雪不用花钱。也能过年。”
“这叫嫖妓吃豆腐渣,该省省该花花。”有个男人不屑的说道。
“我认得这个人,经常去我们村放电影,没干啥好事儿?”有个进城买年货的大妈认出了许富贵。
“这个我认识,易中海,轧钢厂大师傅。没想到他也好这一口?易师傅,哪天再去玩儿带上我呗?”这个人嬉皮笑脸的央求易中海。
两个人听得清楚,奈何说不出话。易中海心中气炸了。许富贵你这王八犊子,你在外面是啥名声啊!我都跟着你受牵连。
易中海鄙夷许富贵,许富贵看到易中海的死鱼眼睛。也看向易中海。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钱没看到,喝一肚子大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