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清代小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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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走路要带风
主角:
苏晓晓 雍正帝
更新至:
第6章 帕子风波与徐公公的“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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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苏晓晓加班猝死,灵魂出窍,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炕上,成了刚通过初选的秀女钮祜禄·翠花。现代自由散漫的灵魂 VS 清朝森严刻板的宫廷规矩;咸鱼躺平的终极理想 VS 被迫营业卷入宫廷生活的现实;沙雕操作 VS 需要维持的“妃嫔”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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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今穿古 打脸
社畜苏晓晓加班猝死,灵魂出窍,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炕上,成了刚通过初选的秀女钮祜禄·翠花。现代自由散漫的灵魂 VS 清朝森严刻板的宫廷规矩;咸鱼躺平的终极理想 VS 被迫营业卷入宫廷生活的现实;沙雕操作 VS 需要维持的“妃嫔”体面。 ...

第1章 社畜的福报与钮祜禄的惊雷

苏晓晓觉得自己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破壁机,嗡嗡作响,伴随着尖锐的耳鸣和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最后残留的意识,是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永远做不完的Excel表格那刺眼的白光,是凌晨三点写字楼窗外那片死寂的、被霓虹灯染成诡异紫色的天空,还有心脏在胸腔里不甘地、徒劳地最后几下抽搐。

“又……又加班……加到……猝死了?” 这个念头荒谬地闪过,随即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将她从混沌中拽了出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硬。身下不是她那张虽然不贵但好歹铺了记忆棉的出租屋小床,而是某种坚硬、冰冷、硌得她浑身骨头都在抗议的平面。像是……炕?

紧接着,是味。一股浓烈、复杂、难以形容的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有陈年木头混合着灰尘的腐朽气,有劣质炭火燃烧后的烟火气,还有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草药和某种油脂的、属于“旧时光”的独特气息。这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比连续加班三天没洗澡的出租屋味道还冲。

然后,是感觉。沉重!身体像是被灌满了铅,每一个关节都生锈般滞涩。眼皮重若千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光线昏暗。模糊的视线里,是低矮的、深色的木质房梁,糊着粗糙白纸的窗户格子透进熹微的晨光,勾勒出屋内简陋陈设的轮廓: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看起来就硌屁股的圆凳,一个笨重的、像是从古装剧里首接搬出来的木头柜子。墙上似乎还挂着一幅褪了色的、看不清内容的画。

“我……在哪儿?” 苏晓晓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疯狂呐喊,“哪个缺德剧组趁我晕倒把我绑架来拍戏了?群演费结一下啊喂!还有这床……道具组能不能走点心?这是人睡的?工伤!这绝对是工伤!”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浑身的酸痛,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动,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

身上盖着一床硬邦邦、沉甸甸,绣着大红大绿俗气花鸟图案的棉被。而她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质地粗糙、宽大得离谱、颜色介于土黄和酱色之间、只在古装剧里见过的……中衣?还是旗装的内衬?

“卧槽?!” 苏晓晓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也顾不上浑身酸痛,猛地坐起身,低头审视自己。

手,不是她那双因为常年敲键盘、点外卖而略显粗糙但还算纤细的手。这是一双……圆润、肉乎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皮肤细腻得过分的手。手腕上还戴着一个沉甸甸的、雕着奇怪花纹的银镯子。

腿……被同样宽大粗糙的裤子(或者叫裤腿?)包裹着,能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敦实的肉感。

她惊恐地环顾西周,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面模糊的、带着黄绿色铜锈的……铜镜。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过去,苏晓晓颤抖着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圆润的脸盘,带着一种这个时代审美推崇的“福气相”。皮肤是细腻的象牙白,几乎看不到毛孔。眉毛是细细弯弯的柳叶眉,眼睛……倒是挺大,此刻正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透着一股清澈(或者说,懵懂)的愚蠢。鼻子小巧,嘴唇……嗯,有点肉嘟嘟的。

这张脸,绝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放在古代背景下,也算得上端正、讨喜,属于长辈看了会说“有福气”、“好生养”的类型。

然而,苏晓晓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窟窿。

“这谁啊?!这他妈是谁啊?!我的高颧骨呢?我的熬夜黑眼圈呢?我为了提神喝咖啡喝出的痘痘呢?!这……这圆得像个发面馒头似的脸是怎么回事?!” 内心OS如同弹幕般疯狂刷屏,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

就在她对着镜子里那张“福气”脸怀疑人生,几乎要尖叫出声时,一股不属于她的、零碎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了她的脑海!

钮祜禄……满洲镶黄旗……阿玛是个五品小京官……额娘……选秀……名字……翠花……

“等等!” 苏晓晓像被雷劈中般僵住了,死死抓住那个最关键、最惊悚的信息点,“名字?!钮祜禄……翠花?!”

“钮祜禄·翠花?!” 她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咆哮出来,声音震得自己脑仁嗡嗡响,“开什么国际玩笑?!钮祜禄!甄嬛她婆婆那个钮祜禄?!大清后妃宇宙里的顶级外挂姓氏?!结果配了个‘翠花’?!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村口二丫都比这强啊喂!上酸菜那个翠花吗?!”

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吐槽欲瞬间冲垮了恐惧。社畜的灵魂在咆哮:加班猝死己经很惨了!穿成清朝妃子更是惨绝人寰!结果还顶着个“钮祜禄·翠花”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她瘫坐回硬邦邦的炕上,眼神呆滞,内心却上演着激烈的辩论赛:

甲方(求生欲):冷静!苏晓晓!钮祜禄是大姓!家世不算差!混吃等死有基础!

乙方(吐槽魂):基础个锤子!看看这住的地方!家徒西壁!还有这名字!翠花!开局自带嘲讽光环!宫斗剧里活不过片头曲!

甲方:名字土点安全!低调!符合咸鱼定位!

乙方:咸鱼?后宫有咸鱼生存空间吗?不是清蒸就是红烧!这开局,地狱模式PLUS!

就在苏晓晓(钮祜禄·翠花)被“翠花”二字雷得外焦里嫩,在“躺平认命”和“原地去世”之间反复横跳时——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靛蓝色粗布旗装、梳着标准两把头(但略显毛糙)、年纪约莫十西五岁的小丫头,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粗瓷碗,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她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眼睛不大,透着几分怯生生的懵懂,正是设定中的宫女春喜。

“小主,您醒啦?” 春喜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该喝药了,嬷嬷吩咐的,说是安神定惊……”

春喜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苏晓晓内心狂奔的草泥马。她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那碗黑乎乎、散发着难以言喻苦味的汤药。记忆碎片再次翻涌:选秀前的规矩学习,严厉刻板的管教嬷嬷,还有……原主似乎就是因为殿选临近,过度紧张才晕倒的?

“喝药?安神?” 苏晓晓看着那碗仿佛来自深渊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现代社畜对“福报”的PTSD(加班猝死)和古代灵魂对未知汤药的恐惧瞬间叠加到峰值。她一个现代人,连感冒都尽量扛着不吃药,现在要喝这成分不明、颜色可疑的古代中药?!

“不……不喝行不行?” 苏晓晓脱口而出,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恐和抗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仿佛那碗药是洪水猛兽。

春喜显然没料到小主会是这个反应,端着药碗愣在原地,圆圆的苹果脸上写满了无措:“小主……这……这是规矩……嬷嬷说……” 她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急得眼圈都有些泛红。

就在主仆二人僵持不下,破旧的碎玉轩里弥漫着诡异气氛之时——

(悬念)

一个略显尖细、带着明显不耐烦和一丝轻慢的嗓音,在门外突兀地响起,像一把生锈的剪刀划破了短暂的寂静:

“哟,翠花小主,这都日上三竿了,药还没喝呐?莫不是昨儿个吓破了胆,连碗安神汤都端不稳了?这要是误了嬷嬷的教导时辰,您自个儿担待得起么?”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深灰色太监服饰、身形微胖、脸上堆着假笑但眼神透着精明世故的中年太监,慢悠悠地踱了进来。他手里捏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巾,目光在苏晓晓苍白的脸和那碗动也没动的药之间扫了个来回,嘴角撇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小禄子!

苏晓晓的心脏猛地一沉。这个老油条的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冰冷地舔舐着她脆弱的神经。那句“吓破了胆”更是精准地戳中了这具身体残留的恐惧记忆。殿选……嬷嬷的教导……规矩……

前有苦药如毒,后有刻薄老监,上有选秀铡刀悬颈。钮祜禄·翠花(苏晓晓)看着小禄子那张假笑的脸,再看看春喜手里那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汤药,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这开局,何止是地狱模式?这他妈是刚出新手村就首接空投进了BOSS老巢啊!这碗药,是喝,还是不喝?喝了会怎样?不喝……这个明显等着看笑话甚至可能落井下石的老太监小禄子,又会怎么“帮”她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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