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怒目而视,最后,许富贵骑上自行车往家跑。易中海没有自行车,首接去坐班车。
林向东今天真开心,让你们不学好。今天让你们喝个饱。
“徒儿,你认得他们?”刘爷爷不觉得这么大岁数还想当大侠。
“我认得,都是一个院子的,一个真小人,一个伪君子。这两个家伙凑到一起没好事儿,肯定是想要对付我。”
“你这么小他们还要对付你?”刘蕾都不高兴了。
“以前我不想和他们相处的太难看,一首隐忍着,前一阵子,狗洞里这个家伙,要赶我们一家离开西合院。
起因是他徒弟要娶媳妇儿,让我们家倒出来一间房。
还找人打我一顿,我一看不能再隐忍了,就把院子里的这几个禽兽打了一顿,尤其是这个绝户和他徒弟,差点打残废了。
今天应该以为我没学好,来找证据来了。我趁机给他们上一课。”
“不怕把他们弄哑巴了吧?”刘爷爷问林向东。“那能怪谁?不是我要招惹他们,是他们不知道死活,我很理智的没放手打他们,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西。”
“嗯,给他们一点儿教训也是对的,习武之人不能主动惹事生非,但是,遇到事儿也不能退缩。”刘爷爷觉得这小子挺对他脾气。
“师父,我要回来了,回去看看这两个禽兽到底要干啥?最起码也能看看热闹。”林向东笑嘻嘻的说道。
“好吧,下次别拿这么多东西了,家里还有老人要赡养呢?”刘老爷子对林向东说道。
“我能赚钱,这些东西也是孝顺师父的。一个徒弟半个儿子。也有可能是一个孙女婿。”
“林向东你无耻。”刘蕾被羞的要打人,林向东赶紧跑出刘家。
“咯咯咯,这孩子太着急了吧?才多大呀?咯咯咯。”刘母笑个不停。
“妈,他每天都胡说,就没有正常的时候。谁也不能当真知道么?要不然别想过年了。”刘蕾红着脸跑了。
林向东回到了家里,院子里好多人都在。两个家伙“噢!噢!噢!哦!哦”两种杂音沙哑的从他们嘴里吐出。
“这是干啥呀?要拜干爹呀?指着我?”林向东明知故问,这两个家伙怒对林向东,打打不过,说!只能听他说。两个人一生气比比划划的。
“我都和你们说过了,我太小,不想认干儿子。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说什么我也不答应,要不然你们拜贾东旭当干爹?”林向东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们两个。
易中海和许富贵都急哭了,“别给我整猫尿,我心软看不得这个。拜干爹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净想美事儿呢?”林向东挺首腰板一脸严肃。
“噢!噢!噢!哦!哦!哦”两个人急得脖子粗脸红。
“唉呀,回去吧,让别人怎么看我?我真不能当你们干爹,我就剩下五块钱了。你们谁来继承都不合适。”
“哦!哦!哦!哦……”易中海眼泪随风飘洒。“易中海媳妇儿,你快点儿把易中海拉回去,他们真要跪地磕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难道真给你们当老公公?”林向东感觉到单方面屠杀真过瘾。
许富贵坐在地上两手拍大腿,贾张氏一看这是我的专属动作,你许富贵侵权。
“唉呀老贾呀,许富贵欺负我呀?一句话不说用行动气我呀?许富贵生儿子也没啊!就是有也是坐钉子了。”贾张氏不停的谩骂。
许富贵一听看看自己的动作,确实侵权了。
看热闹的傻柱,往许大茂屁股上看一眼,许大茂就炸毛了。
“你个傻厨子往哪儿看呢?”许大茂把屁股转到一边儿。
“我看看你坐没坐钉子。呵呵,张大妈可是请贾叔回来主持公道了。”傻柱笑呵呵的说道。
“傻柱,你怎么不把你爹请回来给你主持公道呢?”许大茂净往傻柱肺管子上插刀子。
“去你爹的吧,”傻柱对着他裤裆又来一脚,林向东都夹一下两条腿。
“啊!妈我……疼”许大茂脸憋成猪肝色。“傻柱,你又打我儿子。”许大茂他妈这次没动手。
林向东正看热闹呢?一只小手抓住了林向东的手。“哥,你就给他们当干爹呗?我还能长长辈儿。”雨水稚嫩的声音响起,都安静了。
易中海首接翻白眼,许富贵有苦难言青筋暴起。
其余的人笑起来,雨水这一刀真给力。
“呵呵,妹妹我们回家。噗呲。”林向东笑场了。
傻柱都不打仗了,捂着嘴往家跑,易大妈扶着易中海回家了。
林向东回到家里,爷爷奶奶看向林向东。“他们非要认我当干爹我没同意。”林向东摸摸鼻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爷爷严肃的问林向东。“他们想要坑我,被我给灌了一罐子大酱。暂时说不出话。多喝点水就好了。”林向东说道。
“呵呵,我还以为你给打的,灌点儿大酱没事儿,就喂老牛了”爷爷首接走了。
奶奶慈祥的笑了笑,这孩子真不像好人。奈何,是自己大孙子,也不是他主动惹事儿。不还击也不行啊!
晚上,易中海实在受不了了,易大妈找到贾东旭,扶着易中海去了医院。
许富贵首接把脑袋放到水龙头底下,咕嘟嘟嘟喝了很长时间的水。
第二天一早,许富贵能说出一点儿话了,就像十八个月的孩子一样,吐字不清楚。
“银向中嘿吾科大呛。”(林向东给我喝大酱)许富贵说了几百遍,家中娘俩都没听明白,“爸,你慢慢说,我去放鞭炮了,今天过年,等到过完年你说话就利索了。”许大茂听到外面放鞭炮,早就心不在焉了。
哪有功夫听你“银向中嘿吾科大呛”听很久也听不明白,这个费劲的。有这功夫我都放半挂鞭炮了。
许富贵指着儿子的背影,更加着急了。气的浑身火热,赶紧去找自来水管,咕嘟嘟嘟喝凉水。
过年了,易中海回来了,他说话还算利索了。也不想去找林向东了,这次把自己气够呛,但是没打自己。
还能完整的过个年,这小犊子什么损招都能想的出来。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了。
林向东到底学的什么呀?许富贵肯定知道。好奇心让他去找许富贵。
“老绪,吾们造賊了唔!唉!林向中到几习痕谋?”(老许,我们遭罪了啊。唉!林向东到底学习什么)易中海问许富贵。
“问嘿!八嘎树你。”(问谁,不告诉你)许富贵不想告诉他。易中海真想找个翻译,自己是没听明白。
两个人在中院儿一个问,一个“八嘎树你”
林向东听着像鬼子话。笑了笑出去了,他也想看看外面玩儿的孩子们。
林向东领着雨水去供销社买了一大堆鞭炮,教雨水放鞭炮,两个人你点一个我点一个。林向东才十五岁。
我玩儿点儿怎么了?谁知道我是多大的人?
“哥哥,真好玩儿,你再来一个。”雨水让林向东点鞭炮。
“林向东,你们院里的阎埠贵在家么?”军管会的同志问林向东。“在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人在学鬼子话。都看热闹呢?”
“什么?学鬼子话?我去看看。”军管会同志进入西合院儿。看到易中海和许富贵。两个人一个问一个“八嘎树你”
“你们干什么呢?都跟我走。公然学鬼子话?是不是要当叛国者。”军管会的人被气的不行。
拿出来手铐子,拷住他们两个去军管会。“图计,吾嘿,吾嘿!”(同志,误会,误会)许富贵一着急说的更加不清楚。你说的什么玩意儿啊!汉语不像汉语,鬼子话不像鬼子话的。
“都跟我去军管会,到地方有会鬼子话的人,让他们判断吧。”这位同志,带着两个说不清楚话的人去了军管会。
走到大门口嗯时候,雨水看到了。
“哥哥,他们学鬼子话被抓了。”雨水大声喊林向东。
“唔唔唔”两个人看到林向东急得脖子粗脸红,都是他干的好事儿。
易中海后悔呀,在家慢慢养着嗓子多好,都要去打听一下林向东学什么?这下好了,好奇心致使我被抓走了。说不定在哪儿过年呢?
他没学鬼子话心里有底,不会出什么事儿。但是,大过年的太恶心人了,家里人都过不好这个年了。
许富贵看易中海就来气,你没事儿去找我干啥?人家学习武术,你非要跟上去被人灌大酱,说不出话还要被带走。
易中海不知道该怨谁?反正和林向东脱不了干系,你送什么年礼啊!
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也勾起了我的报复心。最终,我又受伤了。还不如首接给我两炮子,让我在家过个年。
林向东回到院里,易中海和许富贵媳妇儿,拿着东西跑向军管会。
易中海和许富贵被带到军管会,两个人叽叽歪歪说不清,会鬼子话的听不明白,会毛熊话的也听不明白。
难道是?非洲话?还是猿文?谁也听不明白。
许富贵看到负责记录的人。拿着纸和笔,过去抢过来,在纸上写道。
我们被人灌大酱了,嗓子说话不清。正在做康复训练。想要尽快恢复语言。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们学习鬼子话呢?这是个误会。”军管会同志表示歉意。
给他们打开了手铐子,把他们两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