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深夜奇遇

"卧#，终于搞定了！"张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把键盘往前一推。办公室里早就空无一人，只有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1:47。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心想这破项目再不完结，自己怕是要猝死在工位上了。收拾背包的时候，手机"叮"的一声响，是房东王阿姨发来的微信："小张啊，这个月房租该交了，都拖了两天了。"

张阳叹了口气，点开钱包看了眼余额——工资刚发没几天，交完房租水电，再除去生活费，又只剩三位数了。上周看中的那个机械键盘，看来又得再等等。

"哎，这日子过得..."他嘟囔着关掉电脑，整栋大楼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走出公司大门，五月的夜风带着点凉意。张阳裹紧了单薄的外套，肚子突然"咕"地叫了一声。他摸了摸口袋，掏出最后十块钱，在路边摊买了份煎饼果子。

"小伙子，又加班啊？"卖煎饼的大爷己经认识他了，"这都第几个礼拜了？"

"第三个。"张阳苦笑着接过煎饼，"老板，能多加点辣酱不？"

"好嘞！"大爷豪爽地舀了一大勺，"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别总熬夜。"

张阳点点头，一边啃着煎饼一边往家走。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街上空荡荡的，偶尔有出租车呼啸而过。

路过街心公园时，他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

"我靠！"张阳稳住身形，低头一看，草丛里有个灰扑扑的石头，形状不规则，表面坑坑洼洼的。奇怪的是，这石头在路灯下泛着微弱的蓝光，像是里面藏了个小灯泡。

"啥玩意儿？"他蹲下身，用煎饼袋垫着手把石头捡了起来。石头入手冰凉，比想象中沉得多，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该不会是宝石吧？"张阳心里一动，想着说不定能卖个几百块钱。他下意识地用拇指擦了擦石头表面...

"嘶——"一股电流般的刺痛感突然从指尖传来，张阳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等他再睁开眼时，世界完全变了样。

他能"听"到三公里外高架桥上货车的引擎声，能"看"到对面小区12楼阳台上晾着的内衣颜色，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每一丝温度的变化——左边第三棵树下有只野猫刚拉完屎，右边长椅上的情侣正在接吻...

"卧槽！卧槽卧槽！"张阳手一抖，石头差点掉地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加班加出幻觉了。

为了验证，他集中注意力盯着五米外的垃圾桶。下一秒，桶里的一个易拉罐"咣当"一声自己飞了出来，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精准地落进了可回收垃圾桶里。

"我...我特么..."张阳腿一软，首接坐地上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块石头，脑子里闪过无数科幻电影的片段。

"这该不会是...超能力？"

他试着用意念控制旁边的树枝，树枝立刻左右摇摆起来；又试着让远处的路灯闪烁，路灯果然开始忽明忽暗，活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牛逼啊！"张阳兴奋得差点喊出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看见，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石头塞进裤兜，一溜小跑往家赶。

回到出租屋，张阳反锁上门，拉上窗帘，这才敢把石头拿出来研究。他发现只要握着石头，那种"超能力"就会更强烈——现在他甚至能"看"到楼下便利店老板在数钱，能"听"到隔壁小夫妻在吵架。

"这也太逆天了..."张阳咽了口唾沫，试着用意念打开冰箱门。冰箱门纹丝不动，但里面的可乐罐却晃晃悠悠地飘了出来，稳稳落在他手里。

"啪"的一声，他拉开拉环猛灌一口，冰凉的液体让他稍微冷静了点。但很快，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像是有人用锤子在他脑子里敲。

"嘶...用多了会头疼？"张阳赶紧放下石头，疼痛果然减轻了。看来这能力不能滥用，得悠着点。

接下来的几天，张阳一边上班，一边偷偷练习使用这种"精神力"。他学会了用意念泡方便面（虽然第一次把调料包撒了一地），能在不碰手机的情况下回微信（结果不小心给主管发了张熊猫头表情包），甚至能让咖啡杯自己飘到嘴边（然后洒了一身）。

最神奇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悄悄变化——以前爬六楼要歇三次，现在一口气跑上来气都不带喘的；500度的近视眼居然变好了，不用戴眼镜也能看清地铁站对面广告牌上的小字；连常年困扰他的胃病都不药而愈。

周西午休时，张阳在茶水间听到隔壁部门的同事在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城里出了好多怪事。"戴着黑框眼镜的小王神秘兮兮地说，"我表弟说他们小区路灯一到半夜就自己闪，监控还拍到垃圾桶盖子自己开合。"

"真的假的？"旁边的李姐将信将疑，"该不会是闹鬼吧？"

"我觉得是外星人！"实习生小张插嘴，"我室友说他昨晚看见一个易拉罐在天上飞..."

张阳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他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

"淡定，淡定..."他在心里默念，同时暗暗决定以后要更小心地使用能力。

周末，张阳坐地铁来到郊外的一片荒地。这里人迹罕至，正好适合做"能力测试"。

他找了块篮球大小的石头，集中精神试着让它浮起来。石头先是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离开地面，最后竟然真的悬浮在了半空中！

"牛逼！"张阳兴奋地一挥拳，石头"轰"地砸在地上，砸出一个脸盆大的坑。

他又试着用精神力折断一棵小树，结果用力过猛，首接把树干炸成了木屑。飞扬的木屑中，张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破坏力...得控制住才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决定今天就练到这儿。

临走前，他把石头埋在了荒地深处，只掰了一小块揣在兜里，当作"充电宝"——他发现带着这块小碎片，精神力会稳定很多，而且头疼的症状也减轻了。

晚上回到家，张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着兜里的小石头，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自己突然获得了超能力，害怕的是万一被人发现，会不会被拉去切片研究？

手机突然震动，是老妈发来的微信："儿子，这周末回家吃饭吗？妈给你炖了排骨。"

张阳鼻子一酸，回复道："回，周六中午到。"发完又补了句："多炖点，我馋死了。"

放下手机，他长舒一口气。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明天还要上班，还要交房租，还要应付那个秃头主管...只不过现在，他有了个小秘密。

窗外，城市的灯光依旧闪烁。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平凡的夜晚，一个普通程序员的生活己经天翻地覆。而张阳也明白，从捡到那块石头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注定不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