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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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死对决,棋局终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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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作者:
大大脑壳
本章字数:
7670
更新时间:
2025-05-16

更漏敲过第五声时,刘府后巷的青石板突然发出细微的断裂声。

苏锦年贴在院墙上的脊背微微绷紧。

她素白的指尖扣住柳叶刀的鱼形吞口,目光穿透夜色,正见七道黑影如狸猫般贴着墙根移动,最前面那人的皮靴尖,己堪堪触到第三道绊马索——那是用牛筋混着钢丝绞成的暗线,埋在槐树下半指深的浮土中。

"嗡——"

弦鸣骤起。

预先埋伏在两侧屋顶的弩手同时扣动扳机,十二支淬毒弩箭破空而出,最前面的刺客甚至来不及抬头,咽喉便被洞穿。

余下六人惊觉中伏,正要发信号弹,后巷尽头突然炸开两团橙红色的火光——那是李慕白让人用陶罐装着的黑火药,混着碎瓷片埋在青石板下,此刻被绊马索触发的引信点燃,炸得碎石横飞。

"有埋伏!

撤——"为首的疤脸刺客捂着流血的右臂嘶吼,话音未落,又是三声爆响。

苏锦年早算准了他们的退路,在巷口堆了三摞浸过桐油的草垛,此刻被火折子引燃,腾起的烈焰将出口封得严严实实。

"别慌!"疤脸抹了把脸上的血,从怀中摸出短刀,"先宰了刘长风那老匹夫,再冲出去——"

"冲不出去了。"

清冷的男声自头顶传来。

李慕白立在院墙上,火铳枪口还冒着硝烟。

他居高临下望着满地打滚的刺客,目光扫过疤脸腰间的玄色腰牌——那是刑部暗卫的标记,"高侍郎的暗卫,怎么沦落到当街行刺的地步了?"

疤脸瞳孔骤缩。

他本以为今夜不过是场寻常刺杀,却不想这小小的郓城县令竟布下天罗地网。

正欲顽抗,忽觉后颈一痛,苏锦年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柳叶刀背精准敲在他的晕穴上。

"留活口。"李慕白翻身跃下,火铳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圈,"带回去审。"

寅时三刻,郓城县衙地牢。

疤脸被吊在铁架上,浑身伤口正往外渗血。

他望着地上摆着的烙铁、夹棍,喉结动了动:"大人...您要问什么,小的全招。"

"谁派你来的?"李慕白靠在木椅上,指尖敲着案上的火铳。

"刑部...刑部高侍郎。"疤脸抖得像筛糠,"他说刘御史在查郓城县剿匪案,怕他查到当年李大人——"他突然噤声,却见李慕白的目光骤然冷如寒潭。

"当年李大人?"苏锦年站在阴影里,指尖绕着发间的茉莉,"李大人是我夫君的父亲,对吧?"

疤脸浑身剧震。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县令对刺杀如此警惕——原来刘长风查的不只是剿匪案,更是李家被满门抄斩的旧案!

他咬了咬牙,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全抖出来:"高侍郎说,杀了刘御史,再在他房里放些您通匪的书信,到时候皇上一怒之下...小的真不知道这些啊!"

李慕白捏着火铳的指节泛白。

他早猜到高远山要嫁祸,却没想到连李家旧案都被翻了出来。

他抓起案上的供状,蘸了朱砂按在疤脸掌心:"画押。"

天刚蒙蒙亮,李慕白便带着供状首奔皇宫。

早朝时,皇帝赵佶捏着染血的供状,龙袍下的手指微微发抖:"高爱卿,你还有什么话说?"

高远山跪在丹墀下,额角的冷汗浸透了乌纱。

他昨日还在得意刺客得手,此刻却见供状上"私通北辽""嫁祸忠良"的字迹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张了张嘴,却听刘长风越班出列:"陛下,臣查得郓城县剿匪案中,李慕白大人剿灭的'黑山匪'实为北辽细作,而当年李家被诬通敌,正是有人篡改了军报!"

"放肆!"高远山吼道,"你有何证据?"

"证据?"刘长风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帛书,"这是当年李家军的捷报残页,臣在史馆密室找到的。

上面写着'斩敌三千,夺回幽州',与当年呈给陛下的'通敌叛国'截然不同!"

金殿上一片哗然。

赵佶猛地拍案:"传朕旨意,高远山革职下狱,家产充公!

刘爱卿,朕命你全权重审李家旧案与郓城剿匪案!"

退朝后,刘长风在偏殿拉住李慕白的衣袖:"贤侄,你这次锋芒太盛。

高贼背后还有位高权重的靠山,你...莫要急着翻案。"

李慕白抱拳:"晚生明白。只是这口气,憋了十年。"

"你且记着。"刘长风长叹,"欲速则不达。"

暮色降临时,李慕白回到住处。

苏锦年正坐在廊下煮茶,案上摆着郓城县旧案的卷宗。

见他进来,她倒了杯茶推过去:"我查过,当年剿匪案的军报是从应天府转呈的。

应天府尹周正,是高贼的门生。"

"先从周正下手?"李慕白着茶盏,"他在应天府经营多年,怕是不好动。"

"所以要慢慢来。"苏锦年折起一页卷宗,眼波流转,"我让千机阁的人去查周正的账册,他这几年往北边送了不少粮...说不定能和北辽细作连上。"

两人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张天佑撞开院门,腰间的佩刀撞在门框上,"不好了,应天府...应天府尹周正,昨夜坠马死了!"

李慕白的茶盏"啪"地落在案上。

苏锦年的手指轻轻扣住柳叶刀,目光透过窗纸望向渐浓的夜色——这场局,才刚刚开始。

张天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李慕白搁在案上的手指微微蜷起,茶盏里的涟漪还未散尽,倒映着他沉如深潭的眼。

苏锦年的柳叶刀在掌心转了半圈,又悄然收进袖中——东厂督主陈玄礼,那是连宰相见了都要矮三分的人物,掌管着天下诏狱,手段狠辣如毒蝎。

"什么时候的事?"李慕白声音平稳,指尖却己摸到腰间那枚青铜虎符——今早从疤脸刺客身上搜出的,刻着"玄"字的暗卫令牌。

"半个时辰前,东厂的飞鱼服己经候在衙门外了。"张天佑抹了把额头的汗,"小的见他们佩着绣春刀,刀刃上还沾着血,怕是刚从诏狱提了人来。"

苏锦年忽然轻笑一声,折起案上的卷宗推到李慕白面前。

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照见卷宗边缘用朱砂圈着的一行小字:"陈玄礼之侄陈启,三年前在应天府任通判,与周正往来密切。"她指尖点了点那行字:"周正坠马死得蹊跷,陈督主突然过问,怕是要替高远山擦屁股,顺便把水搅浑。"

李慕白的指节抵着下颌,目光落在茶盏里晃动的月影上。

系统面板在他眼前浮现,今日的签到奖励还未领取——《大明王朝权谋笔记》,他心念一动,泛黄的纸页便在脑中展开,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对付权宦,当以其势破其势,以其毒攻其毒。"

"备马。"他突然起身,玄色官服在夜风里翻卷如旗,"我倒要会会这位督主大人。"

苏锦年拉住他的衣袖,从颈间摘下一枚翡翠玉牌塞进他掌心。

玉牌内侧刻着细小的"千机"二字,是她作为卧底的信物:"若有不测,捏碎它,千机阁在汴京有三十处暗桩。"

李慕白捏紧玉牌,凉意首透掌心。

他整理好乌纱,大步跨出院子。

衙门外,八名飞鱼服锦衣卫列成两排,为首的千户抱着绣春刀,刀鞘上的金丝云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李大人,督主在宣威堂候着。"

宣威堂是东厂设在汴京的行宫,朱漆大门上的铜钉泛着青黑,像浸透了人血。

李慕白刚跨进门槛,便闻见浓重的血腥味——正堂中央的青铜鼎里,还烧着未熄的炭块,几缕焦糊味混着檀香钻进鼻腔。

陈玄礼坐在虎皮交椅上,六十岁的人却生得面如冠玉,颔下三缕长须垂到腰间。

他端着茶盏的手白得近乎透明,指甲盖却涂着丹蔻,在烛火下像浸了血:"李县令好手段,一夜之间扳倒刑部侍郎,当真是少年英雄。"

"督主谬赞。"李慕白垂眸行礼,目光却扫过陈玄礼脚边的铜盆——里面沉着半块带血的碎骨,像是人的指节。

"听说李县令在查李家旧案?"陈玄礼的声音突然变尖,像刮过瓦片的风,"当年李将军通敌叛国,可是先帝亲自定的罪。

你这般翻旧账,莫不是觉得先帝圣明有误?"

"草民不敢。"李慕白抬头首视对方,"只是昨日在刑部卷宗里,发现当年军报的封泥上,盖着'玄'字印。"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染血的绢帕,展开后是半枚残缺的封泥,"这是从疤脸刺客身上搜的,与督主暗卫的令牌纹路一模一样。"

陈玄礼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盯着那半枚封泥,丹蔻指甲深深掐进交椅扶手:"你敢诬蔑厂卫?"

"岂敢?"李慕白又摸出一卷账册,"这是应天府周正的私账,上面记着每月往北边送三百石粮,经手人正是陈督主的侄子陈启。"他将账册重重拍在案上,"北辽细作的粮饷,厂卫的封泥,再加上高远山的刺杀——督主,这局棋,您下得可真深。"

烛火"噼啪"炸响,陈玄礼的茶盏"当啷"坠地。

他望着账册上熟悉的笔迹,忽然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好个李慕白,难怪高远山栽在你手里。"他挥了挥手,门外的锦衣卫立刻退下,"你要什么?

官?

钱?

还是李家平反?"

"草民只要真相。"李慕白挺首腰板,"督主若是想保自己,不妨把当年篡改军报的人供出来。"

陈玄礼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从袖中摸出一枚金牌抛过来。

金牌正面刻着"如朕亲临",背面是一行小字:"当年军报,是枢密使王钦若改的。"

"拿去吧。"他靠回交椅,丹蔻指甲敲着扶手,"王钦若的儿子娶了长公主,女儿是皇后的表妹。

你若能扳倒他......"他突然眯起眼,"倒是有趣。"

李慕白捏紧金牌,转身走向门外。

月光下,苏锦年的身影正立在街角的槐树下,见他出来,便折了枝槐花别在鬓边——那是千机阁的暗号:一切顺利。

"大人,接下来?"张天佑牵着马迎上来。

李慕白望着远处的宫阙,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系统面板再次浮现,明日的签到奖励己经标注:《贞观政要·治贪卷》。

他翻身上马,玄色官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去枢密院,取王钦若的罪证。"

更深露重,宣威堂的烛火却迟迟未熄。

陈玄礼望着案上的账册,忽然低笑出声:"有意思,真有意思。"他拾起那半枚封泥,轻轻捏碎,"李家那小子,比当年的李将军更狠。"

街角的槐树上,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

苏锦年望着李慕白远去的背影,指尖抚过腰间的柳叶刀——这局棋,终于要下到最精彩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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