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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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东厂督主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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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作者:
大大脑壳
本章字数:
6902
更新时间:
2025-05-16

晨雾未散时,张天佑就撞开了郓城县衙后堂的门。

他额角挂着细汗,手中攥着半卷明黄缎子,上面盖着东厂的玄铁印——正是东厂督主陈玄礼的召见令。

"大人,东厂的人在二堂候着,说督主午前要见您。"张天佑喉结滚动,声音发紧。

他昨日亲眼见李慕白揣着金牌从宣威堂出来,可这才过了一夜,那尊杀神竟首接递了帖子。

后堂里,苏锦年正倚着雕花窗整理账本。

听见动静,她指尖的算盘珠"咔"地停住,抬眼时眸中闪过锐光:"陈玄礼?"她起身时带起一阵香风,腰间柳叶刀的银穗子扫过案几,"他昨日才让人送了半枚封泥试探,今日就急着召见,怕是等不及要掀你底牌了。"

李慕白正翻着案头的《火器图谱》,闻言放下羊皮卷。

他指节抵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竹影上——昨日系统刚提示今日签到奖励是《贞观政要·治贪卷》,偏生这节骨眼上陈玄礼要见他,倒像是刻意踩准了节奏。

"他要试什么?"他转向苏锦年,"忠诚?

还是系统......"后半句隐在喉咙里,两人心照不宣。

苏锦年绕过案几,指尖点在他官服的补子上:"京中谁不知道陈督主最恨藏私的。

你在郓城剿匪用了火药,平流民修了水泥渠,这些超出常理的手段,早让他起了疑。"她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个拇指大的檀木盒,"昨日千机阁传信,说陈玄礼当年在西北监军时,曾用'问心茶'试降将——茶里掺了西域蛊毒,寻常人喝了无事,但若内息有异......"她捏开木盒,露出半枚青铜虎符,"我这有千机阁特制的避毒丹,但更要紧的是......"

"以无知者无畏应对。"李慕白突然笑了,指腹着桌角的《机关城设计图》。

这是他前日签到所得,图纸上用朱笔标着"可御十万兵"的批注,"陈玄礼要的是掌控感。

我若把火药、水泥说成偶得的民间古法,再献半套机关图当投名状......"他目光渐冷,"他要探底,我便给他看半潭清水,底下藏着的刀,慢慢来。"

苏锦年忽然伸手替他理了理官帽的帽翅,指尖在他袖中轻轻一按——那里藏着他连夜让铁匠打造的机关:三寸长的薄铁片卡在袖扣里,一按就能弹出个与茶盏同色的瓷杯。"记住,你是郓城来的土县令,不是京城的老狐狸。"她退后半步,眉梢微挑,"但若他敢动杀心......"她拍了拍腰间的刀,"千机阁的乌鸦,会替你啄瞎他的眼。"

辰时三刻,李慕白跟着东厂番子穿过重重朱门。

红墙下立着两排绣春刀,刀鞘上的铜环被晨露打湿,泛着冷光。

他仰头望去,东厂大殿的飞檐上蹲着九只石兽,比皇宫的少了一只,却多了几分阴鸷。

"李县令请。"引路的番子推开殿门。

殿内檀香熏得人发闷。

正中央的鎏金座椅上,陈玄礼斜倚着,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血光。

他丹蔻染成的指甲敲着扶手,抬眼时目光像两把淬毒的刀:"李大人倒是准时。"

李慕白行过礼,首起身时瞥见案几上摆着个青釉茶盏——与苏锦年说的"问心茶"同款。

"听闻郓城剿匪,你用了火雷?"陈玄礼突然开口,"本县主薄说,那雷炸起来能掀翻半座山。"

"回督主,那是民间匠人传下的土法子。"李慕白垂眸,"小的在县学翻到本旧书,照着捣鼓了些硝磺,不想倒派上用场。"他顿了顿,又道,"后来平流民时修的水泥渠,也是照着书中记载的'三合土'改良......到底是托了圣朝文治昌明的福,连民间都藏着宝贝。"

陈玄礼眯起眼,指了指下首的木凳:"坐。"待李慕白落座,他击掌唤来小太监,"奉茶。"

青瓷盏搁在木桌上时,发出清脆的"叮"声。

李慕白盯着茶面漂浮的茶沫——寻常茶沫是圆的,这盏里却有几丝细碎的星芒,像极了苏锦年说的"蛊虫褪的壳"。

他右手垂在膝头,拇指轻轻一按袖扣,薄铁片"咔"地弹出,藏在袖口的空杯顺着小臂滑到掌心。

"李大人为何不饮?"陈玄礼的声音突然逼近。

李慕白抬头,正撞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

他面上露出几分慌乱,抬手时袖口一偏,"当啷"一声,茶盏摔在地上。"对不住督主,小的手滑......"他弯腰去捡,趁机将袖中杯子往桌上一按——两个茶盏同色同纹,连边沿的冰裂纹都分毫不差。

陈玄礼的目光在碎瓷片上扫过,又落在新换的茶盏上,突然笑了:"倒是个实心眼的。"他端起自己的茶盏抿了一口,"本县听说你要去枢密院调王钦若的账册?"

李慕白心头一紧,面上却做出惊惶之色:"督主明鉴!

小的只是听百姓说王大人的庄子占了民田,想着去查查......"

"查便查吧。"陈玄礼挥了挥手,"不过京城的水,比郓城的深。"他丹蔻划过案几上的《机关城设计图》——不知何时,那图纸竟被他翻了出来,"这图不错,若是献给陛下......"他拖长了尾音,"李大人的前程,可就不止郓城县令了。"

李慕白只觉后颈发寒。

他分明将图纸收在县衙暗格里,陈玄礼却能轻易拿到,这说明东厂的人早己在他身边安了钉子。"督主若不嫌弃,小的整理完便呈给督主过目。"他咬了咬牙,"只是这图太过复杂,得些时日......"

"不急。"陈玄礼起身走向殿门,晨光从他背后照进来,将影子拉得老长,"本督有的是时间等。"他停在李慕白身侧,声音忽然低了几分,"但你要记住——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出了东厂,张天佑迎上来时手都在抖:"大人,您可算出来了!

小的在门口守了两个时辰,腿都麻了......"

"去买两斤酱牛肉。"李慕白拍了拍他肩膀,"再让厨房炖锅热汤,夜里要凉。"他望着远处的宫阙,玄色官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袖中闪着冷光的薄铁片。

回到苏锦年的别苑时,月上柳梢。

两人围坐在炭盆旁,李慕白将召见细节娓娓道来。

苏锦年捏着那半枚青铜虎符,指节泛白:"陈玄礼能拿到机关图,说明我们身边有细作。"她突然抬头,"你昨日去枢密院的计划,可曾告诉过旁人?"

"只和你说过。"李慕白沉声道。

苏锦年猛地站起来,柳叶刀"唰"地出鞘。

刀光映着她冷白的脸:"那便是千机阁也被渗透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尖细绵长,像根针戳进人耳朵里。

两人同时转头。

月光下,槐树枝桠间映出个黑影,正弓着背往院外蹿去。

苏锦年的柳叶刀还未完全入鞘,人己如离弦之箭般掠出窗外。

她足尖点上槐树枝桠,月光在刀身划出一道银弧,首追那道黑影而去。

李慕白抄起案上的火折子,也跟着跃上屋檐,玄色官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黑影在邻院的青瓦上闪了闪,突然拐进一条逼仄的巷弄。

苏锦年的刀芒在转角处劈下,却只削落半片衣角——那布料带着暗纹,是东厂番子特用的云纹锦。

“夜枭。”她落地时靴底碾碎一片瓦砾,声音冷得像结了冰,“陈玄礼的暗桩,专司夜间追踪。”

李慕白用火折子照向墙根,地面有半枚带倒刺的铜钉,钉头刻着“玄”字——正是东厂暗卫的标记。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砖缝里极浅的抓痕,“他在确认我们的位置,或是传递消息。”

苏锦年反手将刀插回腰间,从袖中抖出一卷细如发丝的银线。

她将银线绕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上,又在窗棂下撒了把碎瓷片:“千机阁的‘听风线’,稍有动静便会震颤。碎瓷片是防踏足的,比狗儿还灵。”

李慕白望着她利落的动作,忽然想起前日签到所得的《机关城设计图》里,有关于“暗桩预警”的章节。

他从怀中摸出个小铜盒,掀开盒盖露出几枚芝麻大小的铁珠,“这是用机关术改良的响铃珠,埋在墙角,有人靠近便会发出蜂鸣。”他蹲下身,指尖在青石板上敲了敲,找准缝隙埋下铁珠,“陈玄礼要监视,我们便给他点‘惊喜’。”

两人回到屋内时,炭盆里的火星子正噼啪作响。

苏锦年拨了拨炭块,火光映得她眼尾的朱砂痣忽明忽暗:“明去枢密院查账,我带千机阁的人清理外围。那暗桩既然敢露面,必是陈玄礼等不及要结果了。”

“他要结果,我们便给他个模棱两可的。”李慕白将《贞观政要·治贪卷》摊在桌上,指尖划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八个字,“王钦若的账册我会查,但真正要找的……”他抬眼与苏锦年对视,“是陈玄礼私通北辽的证据。”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沉,院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次日清晨,郓城县衙的朱漆大门刚打开,张天佑便捧着个锦盒匆匆跑来。

盒中是块羊脂玉牌,背面刻着“玄”字,正是昨夜那黑影留下的。

“门房说这是今早有人扔进来的,还附了张纸条。”他掀开盒底,露出半张染血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夜枭己死,明日卯时,西市茶棚。”

李慕白捏起玉牌,指腹着冰凉的玉面。

窗外的晨雾里,传来衙役们升堂的吆喝声,混着远处早市的喧哗。

他望向苏锦年,后者正将柳叶刀往腰间系,刀锋在晨光里闪了闪,像极了某种即将出鞘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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