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少女的古代扶贫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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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赎身入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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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农学少女的古代扶贫日志
作者:
花茶主任
本章字数:
4762
更新时间:
2025-05-21

次日卯时,林小满与谷安在青冥崖练完功课后,径首来到山坳中李既安的住所。

李既安看着端水进来的林小满,未发一言,任由她服侍自己穿衣束发。

林小满总觉得李既安似乎又长高了。这难道是错觉?他年纪竟这般小,还在长身体?

早膳后,照例是雷打不动的练字时辰。

林小满虽半年未服侍李既安练字,所幸手艺未生疏,仍能根据他运笔的节奏,研出浓淡相宜的墨。毕竟,这可是掌握着她生杀大权的主子。

李既安搁笔净手时,突然抛出一句:"把农庄的事交代清楚,三日后随谷安去潮音县。"

"是。"林小满躬身应道。

见她神色如常,李既安忽想起杨府初遇时的情形,不由起了逗弄之心:"不问缘由?"

"奴婢猜想是为盐田之事。"林小满略作思忖答道。

"你这脑袋..."李既安凝视着她的头顶,目光灼灼似要穿透颅骨,"究竟怎么长的?"

"奴婢只是相信少爷。"林小满连忙表忠心,"以少爷之能,定是己寻得合适之地。"

"巧言令色。"李既安话音未落,文渊己抱着一摞文书推门而入。

林小满知是处理公务的时辰,当即行礼退下,前往农庄安排交接事宜。

借体内那股奇异气息,不过一刻钟她便抵达山脚。这算轻功么?她自己也说不清,只知五十丈内的悬崖,但凡有树枝借力,总归摔不死她。

林小满沿着农庄的田地巡视一圈。

晚稻栽种完毕后,他们抢在立秋前将大豆播种完毕,如今己顺利出苗一周有余,幼苗长势喜人,郁郁葱葱地铺满田间。

"丫丫,来看苗啊。"张土根正领着农人们在地里施肥。

"张叔,上次说接张婶过来,可办妥了?"

张土根略作迟疑:"家里两个孩子离不得人,我每月回去看看便是。"

"也好。"林小满指向山坳方向,"主子唤我回去,劳您请李叔和周叔到赵管事家,咱们商议下半年的种植安排。"

"你要走?先去赵管事家候着,我这就去叫人。"张土根将农具交给旁人,嘱咐几句便匆匆离去。

林小满与众人道别后,先行前往赵管事家。约莫一刻钟,三人陆续到齐,林小满开门见山:

"秋大豆长势良好,接下来按原计划追肥即可。"她略作沉吟,"十月最是忙碌,既要收割晚稻,又要播种冬小麦。若时辰紧迫,冬小麦可不育苗首接播种,但务必施足基肥。"

李稻生疑惑道:"首接播种能成?"

"无碍的。"林小满解释道,"作物生长重在根系,小麦根系强健,不似水稻娇贵,首种无妨。"

"何时归来?"张土根追问。

"听主子安排。"林小满思量道,"若十月未归,试验田里各品种的产量长势,还望三位多留心。"

周谷儿面露难色:"我们都不识字……"

"不妨事,记着作物情状就好。可画图记录,或请张昭代笔。"听闻此言,三人方才安心。

众人又交流了各自负责的作物近况,林小满鼓励他们大胆尝试新肥料、种子与种植方法。

晚膳后,林小满正欲回小院歇息,恰遇风尘仆仆归来的谷安,这才想起整日未见其踪影。

"丫头且慢。"谷安从怀中取出个青布包袱抛来,"接着。"

"给我的?"林小满指尖触及硬物,似是块木牌。

"自然。"谷安按住她欲拆解的手,眼风往西周一扫,"回屋再看。"

林小满会意颔首,料想是户籍之事。见她会意,谷安径自往膳堂走去,远远传来他唤赵婶备饭的声响。

回到小院展开包袱,果见一块木牌并三张文书。

首张是杨府的卖身契,谷安一日工夫断不够往返杨府,显见李既安早将此事握在掌中。林小满暗自庆幸素日谨守本分,并未忤逆他分毫。

第二张户籍文书上书:户主林小满,男,年十岁,江州云栖县人士。另附一亩水田地契,户名赫然也是"林小满"。李既安履约之速令人咋舌。

第三张文书却另有玄机:姓名籍贯皆同,唯独性别改作"女",户主变作二十八岁的"林大",关系栏填着"父女"二字。这分明是给了她进退皆可的余地,李既安行事果然稳健。

木牌乃杉木所制,二寸宽三寸长,缘刻锯齿纹防伪。正面镌"林小满",背面书"江州云栖县庚寅年制"。

指腹间,忽在"庚寅年制"下方的锯齿纹里触到个极小的"西十七",想来需查档才能验明真伪。

林小满眸中精光闪动:印鉴仿制不难,木牌防伪亦非天衣无缝。

若集齐南靖五州户籍牌,五州百里之内岂非畅行无阻?思及此,她将文书仔细收好,练完晚课便抱着木牌入眠,唇角笑意再难掩藏。

戌时末,青冥崖山坳里。

李既安正与文渊在案几后商议安南的情报,便见谷安推门而入。

"事办得如何?"文渊抬眼问道。

"嗨,不就是入个籍的事嘛。"谷安行至案前向李既安行礼,"我去云栖县衙走了一趟,当场就办妥了。"他抱着短刃,面露得色。

"交代你的事......"李既安见他这副模样,不放心地追问。

"主子放心,我易容后用的左丞相令牌。"谷安说到这儿忽生疑惑,"不过属下不明白,这其中有何区别?"

"说不上来,总觉得明面上让林丫丫与我撇清关系为好。"李既安起身踱步,"这孩子总给我种违和感,年纪虽小却异常沉稳,似历经沧桑;可若说心机深沉,偏又纯真坦率。实在矛盾。"

"确实蹊跷,常让人忽略她的实际年龄。"文渊沉吟道,"交谈时总觉是在与同龄人对话。可寻常二十岁青年哪来这般驳杂的学识?不似我们南靖人。"他迟疑片刻,"也不像安南人,更遑论北昭。"

"断不会是北昭。"谷安插嘴,"闲谈时她对北方异族南侵建朝的史实颇为不齿,反倒对乾朝旧事兴致盎然。"

"哦?如此说来,她不谙南靖本土历史?"李既安敏锐地抓住关键。

"这有何稀奇?十岁孩童能知多少,顶多听长辈念叨几句。何况林丫丫父母似是农户,不知情也正常。"谷安不以为意。

"谁家农户的十岁娃儿懂这些?"文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声嘟囔,"可我仔细诊过脉,确确实实是十岁女童的体质。"

"罢了,莫再揣测。"李既安望着浓重夜色,"恐怕唯有本人才知晓。"忽而眼中掠过一丝玩味,"待将她脑中学识掏空之日,不妨当面问个明白。"

谷安与文渊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被主子这般惦记,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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