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宇接到货轮提前出发的紧急消息后,他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抓起电话,与海警部门取得了联系,并请求了支援。
海警部门在接到林宇的紧急请求后,迅速做出了反应,调配了一艘性能优越的追捕船只,并与专案组的行动船只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货轮的方向驶去。
与此同时,在货轮上,犯罪团伙的成员们正紧张地忙碌着,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警方的行动己经悄然而至,仍旧按照他们的计划,准备将这批非法的淫秽物品运往境外。
货轮在宁静的海面上破浪前行,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白色航迹,仿佛在平静的海面上划出了一道伤痕。
当追捕船只逐渐靠近货轮时,货轮上的一名瞭望员终于发现了异常情况。
他惊慌失措地跑向船长室,向船长报告:
“不好了,后面有两艘船正在向我们追来,看起来像是警察!”
船长听到报告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一旦被警方抓住,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制裁。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令:
“把船速开到最大,想尽一切办法摆脱他们!”
货轮上的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加大马力,货轮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在海面上疯狂逃窜。
他们时而突然转向,时而加速减速,试图利用复杂的海上环境摆脱追捕。
这给追捕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追捕船只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剧烈颠簸,队员们紧紧抓住扶手,努力保持身体平衡,以应对海上的恶劣环境。
林宇站在追捕船只的指挥台上,眼神坚定而冷静。
他紧紧盯着前方逃窜的货轮,通过对讲机冷静地指挥着行动:
“保持距离,不要贸然靠近,防止他们狗急跳墙。通知海警船只,从两侧包抄,切断他们的逃跑路线。”
在海警和专案组的联合围堵下,货轮的逃跑空间越来越小。
然而,犯罪分子们却不甘心束手就擒。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武器,朝着追捕船只疯狂射击。子弹呼啸着飞过,在船身留下一个个弹孔,海水顺着弹孔涌入船舱。
船舱内的积水迅速漫过脚踝,轮机长踩着水花冲进驾驶舱:
“船长!左舷中弹,动力系统受损!”
话音未落,又一阵密集的枪声擦着船舷飞过,惊起大片白色浪花。
船长抹了把脸上的咸涩海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雷达屏幕:
“往暗礁区开!他们不敢追太近!”
货轮突然猛地向右急转,朝着海图上标着红色警示的珊瑚礁群冲去。林宇握紧望远镜,看着货轮吃水线附近腾起的硝烟,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抓起对讲机:
“所有船只注意,保持安全距离!陈峰,立刻分析货轮航线!”
技术组的陈峰正趴在颠簸的操作台上,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速滑动。
卫星地图上,货轮的航线轨迹如同一条扭曲的毒蛇,正逐渐逼近禁航区。
“队长!他们要去‘鬼门关’!那片暗礁区连渔船都不敢进!”
林宇的瞳孔微微收缩。作为在兰溪市长大的刑警,他自然听过 “鬼门关” 的恶名
—— 那片暗藏无数锋利珊瑚礁的海域,不知吞噬过多少船只。
但此刻,他的目光扫过身后队员们紧绷的脸庞,突然想起三天前刘悦在案情分析会上说的话:
“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让这些垃圾继续害人。”
“通知海警,启动声呐探测!”
林宇扯下领带缠住手臂的伤口,那里不知何时被飞溅的弹片划开一道口子:
“刘悦,准备登船小组,我们从左舷突击!”
暴雨不知何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海面上激起层层白雾。当登船梯搭上货轮甲板的瞬间,刘悦率先举枪冲进船舱。
腐臭的腥气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昏暗的过道里堆满用防水布遮盖的集装箱,隐约露出玩具的轮廓。
“散开搜查!注意安全!”
她抹去脸上的雨水,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
顶层甲板上,船长正指挥几名打手搬运油桶。
“把这些都倒海里!”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就算船沉了,也不能让警察拿到证据!”
刺鼻的柴油味迅速弥漫开来,火苗顺着滴落的油迹,朝着堆放货物的舱室蔓延。
“住手!”
刘悦的喊声从身后传来。船长猛地转身,枪口几乎要贴上她的额头。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子弹精准击中他的手腕。苏瑶握着还在冒烟的配枪从阴影里走出,白大褂上沾满油污:
“法医的枪法,也没那么差。”
就在此时,货轮突然剧烈震颤。轮机长的惨叫声从底层传来:
“触礁了!船要沉了!”
林宇冲进驾驶舱时,正看见导航仪上闪烁的红色警报。他迅速抓起扩音器:
“所有人听令!优先抢救证据,押解犯人转移!”
在海警首升机的支援下,专案组最终将整船人证物证成功转移。但清点人数时,刘悦却发现少了关键人物
—— 负责押运的头目 “刀疤脸” 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