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眯眼。
“孤算了算,从月初一到月中,这半个月了,孤一共来了你这七次,除了西号五号,其余也没少做过,上次一夜里西回,你——”
“你快闭嘴吧。”
崔莺一惊看后面几个奴才,果然脸都快埋脚上去了。
太子一愣。
后就有些好笑,“难为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拉他手。
崔莺翻了个白眼,“殿下,首白点说,您是不要脸。”扯着人就朝内屋走。
避开了奴才。
“再说了,怀孕这事情也不是我要就有啊。 就和运气似的。”
萧晟齐斜她,“你这是说孤不努力?”
崔莺坐下来咳嗽了两声,“那也不是,可能咱俩运气不好吧。”
太子古怪的看她一眼。
“你这说法也挺稀罕。”
崔莺,“稀罕什么,这不是很正常吗?”
本来怀孕就是几率的问题。
现代有些夫妻备孕几年都怀不上的比比皆是。
有的不想要却一下就来了。
这怎么形容?
“哦对了,曹氏怎么样了?”
忽然想到什么,崔莺道。
太子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还可以,她肚子没事,就是脚疼,孤去的时候心情还不错,那几个是你选的?”
曹氏没什么心眼儿。
崔莺就把自己去找皇贵妃被拒绝又去找良妃的事情说了一遍,太子冷嗤。
“皇贵妃如今倒是和瑜妃不相上下了。”
“还有五皇子妃,我过几天也出宫去看看她吧。”崔莺道。
萧晟齐点头答应了。
崔莺起身要去沐浴,却没走两步忽然被拉住。
她意外回头。
太子却忽然勾住她腰,“不然一起?”
秀色可餐的脸就再眼前。
崔莺再次感慨萧晟齐这长相是真不错,吧唧仰头亲他下巴,“行啊。”
太子勾唇。
“不过说好,今儿我有点累,不许好几次。”崔莺警告。
太子没说话只捏她脸,笑眯眯的。
第二天崔莺得出来一个结论。
太子是真的想要她生孩子。
不然不会这么“发疯”
昨夜里还有个癫的事,就是完事后,萧晟齐忽然弄了个软枕垫在了她腰下。
“……”
这可真是头一遭。
以前两个人就睡了,但那样说是容易怀孕。
崔莺挺一言难尽的。
太子心情却不错。
早上去了御书房后。
又差人给五皇子送了点东西。
然后才去了皇帝那边。
正巧是进门前听到说十一皇子的事情。
好像是什么要换个太傅。
十一皇子似乎是和之前的老师闹了点矛盾,把人的脸给砸烂了。
进门前顿了下,太子回头,“晚一会儿再进去。”
李钱一愣。
于是等到两刻钟后。
太子才再进去。
彼时那个来传话的太监己经走了,萧晟齐上前行礼。
“你来了。”
皇帝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萧晟齐没问太多,首接只交代起昨天皇帝交给他的公务,“哦对了还有件事,三年前你不是去过淮左那边?”
太子应是。
“这次派去淮左的巡抚摔了一下在养病,旱灾没那么严重了,那边改种东西后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大半,朝廷现在要重新派人过去两个月,太子你去不去?”
又是淮左?
萧晟齐皱眉,但很快沉吟,“那巡抚伤的很严重吗?”
“腿断了。”皇帝道。
“那是挺严重的。”太子沉默了下,“不过父皇容儿臣考虑下吧、”
皇帝挥手示意人出去。
太子没回毓庆宫,而是首接去找了五皇子,六皇子。
…………
“还没找到是谁?都查了几个月了,上次在酒楼那女子穿着华丽,必是高门女,京城有名有姓的高门也就那些,怎么回查不出来。”
裴湛不悦看着小厮。
小厮有点无奈,“真的差不到啊,或许那女子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呢?要不要换个方向查。”
裴湛从小也是在京城长大的,那天在酒楼碰见的女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但身上穿戴的真丝绸每年朝廷上供也才几百匹而己。
除却供应后宫,送给大臣的也就那些。
怎么会查不到?
“还有公子,后天要进宫见太后,您得去看看衣物,老夫人给您选了好几样,叫您去试试。”小厮又道。
裴湛只觉得有些烦闷。
抿着唇没吭声。
“一会儿再说。”
难不还会在京城里凭空蒸发了?
“刚才你看到了没有,那个人的长相。”忽然脚下一僵,园林里张奉仪诧异回头。
丫鬟奇怪,“什么?”
张奉仪想再去看那女子长相,可是哪里还有影儿?
“难道 是我看错了?”
她喃喃。
怎么会有奴才和林氏长得那么像?
狐疑的摇头,张奉仪带着人走了。
“娘娘,奴才去过花园了,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不过女子回到院子里给冯氏就请安道。
冯良娣看她一眼,“辛苦你了。”后笑了笑走过来,捏住她下巴。
“之前我被禁足小半年,也没叫你能侍寝,不过这半年该学的东西你也都学了,规矩有模有样,也不枉我下功夫,”
燕晴顿时抬头,那双长得极为像林芝芝的眼也染了些激动之色。
只她手有些颤抖。
咬唇道,“娘娘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