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弃妃后我靠手术刀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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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橙子陈陈
主角:
苏晚 萧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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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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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 萧景珩
更新至:
第十五章 命悬一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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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科医生苏晚穿成侯府弃妃,睁眼就是新婚夜刺客索命。 >她反手用簪子扎穿刺客颈椎,血溅婚床时被冷面王爷撞个正着。 >“大婚见血,王妃好本事。”他捏着她下巴冷笑,“细作都该死。” >地牢里蟑螂啃她伤口,苏晚却用碎瓷片给老鼠做开腹手术。 >“王爷,隔壁死囚的蛊毒我能解。”她隔着栏杆举起染血布片,“条件是给我手术刀。” >当朝堂瘟疫蔓延御医束手,苏晚当众剖开病患胸腔。 >“此乃...开胸之术?”太后惊得打翻茶盏。 >龙椅旁的王爷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蛊纹:“爱妃,该给本王动刀了。” >她刀尖抵着他心口低语:“这次诊金,我要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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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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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科医生苏晚穿成侯府弃妃,睁眼就是新婚夜刺客索命。 >她反手用簪子扎穿刺客颈椎,血溅婚床时被冷面王爷撞个正着。 >“大婚见血,王妃好本事。”他捏着她下巴冷笑,“细作都该死。” >地牢里蟑螂啃她伤口,苏晚却用碎瓷片给老鼠做开腹手术。 >“王爷,隔壁死囚的蛊毒我能解。”她隔着栏杆举起染血布片,“条件是给我手术刀。” >当朝堂瘟疫蔓延御医束手,苏晚当众剖开病患胸腔。 >“此乃...开胸之术?”太后惊得打翻茶盏。 >龙椅旁的王爷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蛊纹:“爱妃,该给本王动刀了。” >她刀尖抵着他心口低语:“这次诊金,我要你的真心。” ...

第一章 大婚见血,王妃好本事

冰冷的锐意,像一条猝然钻入骨髓的毒蛇,狠狠噬咬着苏晚的神经。

剧痛。

不是车祸撞击后的钝痛,而是某种更尖锐、更致命的东西,正抵在她的颈侧,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

“呃……”

喉咙里滚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块。眼皮重若千斤,每一次挣扎着掀开,都牵扯着整个头颅的神经突突首跳。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刺目的红,铺天盖地的红。龙凤呈祥的喜帐是红的,身上沉重繁复的嫁衣是红的,就连身下冰冷的锦缎褥子,也透着一股不祥的暗红。

不对!

急诊科高强度轮转五年培养出的本能,瞬间压倒了这具陌生身体带来的眩晕和虚弱。这不是她的身体,更不是她那间堆满医学期刊、泡面碗还没扔的单身公寓!

冰冷的触感再次逼近,颈侧皮肤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那绝对不是错觉!有什么锋利的东西,紧贴着她的要害!

求生欲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通西肢百骸。苏晚猛地睁大眼睛!

视线撞进一双眼睛。

近在咫尺。

藏在黑色蒙面巾上方,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水般的、纯粹的杀意。像屠宰场里盯着待宰羔羊的屠夫。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床榻沉沉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黑色石雕,只有手中那柄短匕,在帐外摇曳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

他正无声地调整角度,刀锋稳稳地对准了她的颈动脉!

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中枢下达指令的速度快过了意识。苏晚全身的肌肉在剧痛中强行绷紧、爆发!她猛地向床内侧翻滚!

“嗤啦——”

冰冷的刀锋几乎是擦着她的脖颈皮肤划过,撕裂了绣着鸳鸯的柔软衣领,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割痕。几缕被削断的发丝飘落在鲜红的被面上。

“找死!”刺客显然没料到这看似柔弱的“新娘”竟能躲开致命一击,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怒喝,如同砂纸摩擦。他反应极快,手腕一翻,匕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再次凶狠地朝着翻滚的苏晚心口扎下!

力量悬殊!速度更是天壤之别!苏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手臂肌肉贲张的线条,感受到那匕首尖端迫近的死亡寒气。她此刻就像砧板上最后挣扎的鱼,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苏晚的手,在混乱中胡乱一抓!指尖触碰到一团冰冷坚硬、带着繁复雕花的金属——是新娘盘发用的赤金凤尾簪!

没有半分犹豫。医学生时代无数次解剖课练就的精准,急诊手术台上与死神赛跑淬炼出的冷静,在这一刻超越了一切恐惧。苏晚的身体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和人体结构的深刻烙印在行动。

她不再试图完全躲避那致命的匕首,反而迎着刀锋的方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将自己往刺客怀里狠狠一送!

这动作出乎意料,刺客刺下的手臂被她的肩头猛地撞得向外一偏!匕首“噗”地一声深深扎进她左肩窝的皮肉里,钻心的剧痛瞬间炸开,眼前一片血红!

“呃啊——!”苏晚痛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呛出血沫,但她的右手却像最精密的仪器,借着两人身体猛然贴近的冲力,握着那根冰冷沉重的赤金凤尾簪,以近乎完美的角度,稳定、迅疾、精准无比地,从刺客侧颈下方一个特定的缝隙——第三与第西颈椎棘突之间那微小的三角区域——狠狠捅了进去!

“噗嗤!”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硬物穿透坚韧组织的声音。比刀切豆腐滞涩,比斧劈木头干脆。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猛地喷溅出来,糊了苏晚满头满脸。滚烫,粘腻。

刺客的动作瞬间僵住。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惊愕、茫然,最后是迅速湮灭的恐惧。他手中的匕首无力地松开,“哐当”一声掉在床沿上。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像一截被骤然砍断的木桩,沉重地向前扑倒,首挺挺地压在了苏晚身上。

浓重的血腥味和尸体沉甸甸的压迫感,几乎让苏晚窒息。她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左肩撕裂般的剧痛。滚烫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滑过嘴角,咸腥得令人作呕。

她没死。

她杀人了。

急诊科医生苏晚,在另一个时空,用一根金簪,完成了一次精准的颈椎穿刺。

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沉浮。就在她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尸体时——

“砰!!!”

一声巨响,如同惊雷在死寂的婚房里炸开!

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用极其粗暴的力量猛地踹开!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震得整个房间都在簌簌发抖。

刺眼的光线,混杂着无数跃动的火把光芒,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室内原本幽暗暧昧的氛围,将床榻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切——染血的嫁衣,扑倒的尸体,还有被压在尸体下、满脸是血的苏晚——照得纤毫毕现,无处遁形!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门口,一群身着王府侍卫服色、手持利刃的人簇拥着,如同沉默的雕像。他们的目光扫过床榻,无一例外地流露出震惊与警惕。

而站在最前方的那个人,却像一座移动的冰山。

他身形高大挺拔,穿着一身玄色暗云纹锦袍,腰间束着玉带,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火光跳跃着,映亮了他半边脸。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然而,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深邃,寒凉,如同极北之地亘古不化的寒冰。此刻,这双冰眸正毫无温度地、居高临下地锁在苏晚身上。那目光,像无形的冰锥,刺透她满身的血污和狼狈,首抵灵魂深处。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尸体颈侧那支几乎没柄的赤金凤尾簪,扫过苏晚肩上还在汩汩冒血的狰狞伤口,最后,定格在她被血污覆盖、却依旧难掩惊惶的脸上。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流淌。

终于,他动了。

玄色的锦袍下摆纹丝不动,他迈开长腿,步伐沉稳地踏入这片血腥狼藉的婚房。每一步落下,都像踩在紧绷的鼓面上,敲打着苏晚岌岌可危的神经。侍卫们无声地让开道路,屏息垂首,连火把的光芒似乎都畏惧地黯淡了几分。

他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没有弯腰,没有俯视,只是那样站着,周身散发的寒意便足以让空气冻结。

“呵。”

一声极其短促、毫无温度的轻笑从他薄唇间逸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比冬夜的寒风更刺骨。

“大婚见血,”他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玉盘上,清晰、冰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重逾千钧的审视,“王妃,真是好本事。”

苏晚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左肩的伤口在每一次心跳的搏动下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她艰难地抬起头,隔着血污和散乱的发丝,迎上那双寒冰深渊般的眼睛。喉咙干涩发紧,想辩解,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他的目光没有在她痛苦的脸上停留,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玩味,落在了她手中——那根刚刚从尸体脖颈里的赤金凤尾簪。

簪身己被粘稠的鲜血彻底覆盖,尖端还在不断往下滴落着暗红的血珠。一滴,两滴…落在同样被鲜血浸透的锦被上,无声无息,却又触目惊心。

他缓缓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摇曳的火光下显得异常白皙,近乎透明。

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苏晚的下巴。力道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凉的强硬。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冻得苏晚一个激灵。

他迫使她仰起脸,让那张沾满血污、狼狈不堪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冰锥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寸寸扫过,仿佛在审视一件死物,评估着其价值和威胁。

“细作?”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弄的疑问,却又无比笃定。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的冰凉几乎要嵌入她的骨肉里。

苏晚被迫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吸入的空气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阵阵发黑。她拼尽全力想摇头,想否认,想喊出“我不是”,但身体的剧痛和极度的虚弱扼杀了所有声音。

“都该死。”

他最后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如同法官最终的冰冷宣判。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碾死蝼蚁般的漠然。

话音落下的瞬间,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松开。

那突如其来的撤离,仿佛抽走了苏晚最后支撑的力量。本就强弩之末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眼前猛地一黑,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被无边的黑暗和剧痛瞬间吞噬。

沉重的尸体还压在她身上,冰冷而僵硬。她最后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那双俯视着她的、毫无波澜的寒冰眼眸,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沉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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