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邪恶绑匪后,他俩意犹未尽,于是调换角色进行扮演。
褚肖自己把自己绑上,装睡。
姚倾拿个锅铲架他脖子上,“醒醒。”
褚肖一脸惊吓,“你要做什么?”
姚倾凶猛道:“要钱!饿不饿?想吃饭就给钱!”
褚肖上下扫视她,“想吃什么都可以?”
姚倾挑眉,他此刻目光比她更像劫匪。
褚肖:“我想啃凤爪。”
姚倾手指扣进他嘴巴,漫天要价,“凤爪一万,你给不给?
褚肖细细亲她手,“给,想吃棉花糖。”
姚倾抬他下巴,细细吻他唇,“十万。”
褚肖如痴如醉,“给。”
姚倾:“想不想吃殷桃蛋糕?”
褚肖:“多少钱?”
姚倾:“一百万。”
褚肖:“你拿我当猪宰?”
姚倾眼眸流转解上衣,“你要不要?”
褚肖咽了口唾沫,“要。”
姚倾:“现金还是数字货币?”
褚肖:“哪种都可以,我有点渴了。”
姚倾啧啧:“这就贵了。”
褚肖土豪主大手一挥,“说,出得起。”
姚倾手指点他头,“一千万。”
褚肖眼不眨,“给!”
两人乐此不疲、乐不思蜀。
褚肖将她带出时,羞赧基本不敢再和她对视。黑屋里太放肆,一旦迎上亮堂堂的明媚阳光,总觉得毁形象。
姚倾偷偷在他耳畔商量道:“下次我们试试带剧本的。”
褚肖板正脸,轻咳,“都听你的。”
“好了么?”
人嫌狗厌的声音响起,什么暧昧啊,什么激情啊,顿时烟消云散。
姚倾上车对张野指挥:“去西郊别墅。”
张野愣,“什么?你没想和我过啊?”
姚倾啧:“宠物要有宠物的觉悟。”
张野气得一脚油门,速度首飙200码。
白绪回到别墅时,眼前画面太温馨,他只当自己眼花,姚倾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还在和岁岁玩拼图?
难道是那束蓝色鸢尾把她勾过来了?
张野,还挺靠谱?
吃饭、洗澡、哄睡岁岁,平常都是他一手操办,如今有姚倾同他一起,说不出的心愿得偿。
他卷起姚倾,带她去到另一间卧室,问出心中困惑:“来找我做什么的?”
姚倾悄悄和他商量的样子,就好像隔墙有耳一样:“我们联手,对付张执唯!”
白绪冷瞥她,“你当时不是选得那两货?还来找我联手?”
说起这个,他是越想越生气,“不是不需要我?还嫌我碍着你结婚了?赶紧走。”
姚倾扑他身上,“我可需要你了。”
天知道在当初选择时候,拒绝了他后,她用了多少手段、花了多长时间才哄好他,但明显他将这份丢弃记心上,从未忘怀。
她手脚并用扒住他,“其实我和祁望只办了婚礼,没领证。”
白绪一愣,想问是不是真的,但转念想到他们婚礼现场返图,消不了的醋味。
“那又怎么样?”
姚倾亲他下巴,“祁望有的,我也可以给你。”
白绪拧眉翻身按住她,“真的?你别想在晃点我。我告诉你,除非你真和我把婚礼办了,不然不合作。”
“可,”姚倾伸腿勾住他的腰,“宝贝,想定哪天?”
“宝贝?”白绪噗嗤,“姚倾,你哪学来的油腻?把这一套丢掉行么?”
姚倾摸他腹肌调戏,“忍不住。”
白绪抓住她作怪的手压在身侧,抵住她的额头,认真道:“早在西年前,我就设计好了。让我来准备好吗?”
姚倾笑中起了感动,“好。”
从西郊别墅出来,姚倾到处找张野,只见他坐在门口石墩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啦。”
张野懒散起身去开车。
姚倾坐上副驾问:“你知道我来找他,干什么的吗?”
张野嗤:“重温旧梦呗。”
姚倾手指摆动:“NONONO,我来找他谈合作的,对付你哥!”
张野略有兴致看过来。
姚倾挑眉:“现在陪我去下战书!”
张野兴致大发:“得嘞。”
两人所向披靡地冲到张氏集团总部大楼,张执唯办公室。明明没有保镖护驾,却有着千军万马之气势。
嘭,拍桌。
姚倾指张执唯:“我忍你很久了,张氏毒夫,明天开始,有我没你,没你有我!”
张执唯靠上椅背,漫不经心地笑:“姚总,你是不是在你旗下未来制药厂废药吃多了?精神开始……嗯?”
姚倾冷呵着勾上张野肩,“不信是么,那就等着瞧,我会帮你弟弟取代你,坐上这张氏掌舵人的位置。”
“好,我们来打个赌吧。”
张执唯十指交握在办公桌上,“如果你输了,我保证,你会在我手里,终身不得自由。”
姚倾旋握手掌,“如果你输了,我也保证,你下半辈子唯一的作用,就是做我专属无害的按摩X。”
张执唯眉锋轻扬,“那就看鹿死谁手。”
自那日宣战后,姚倾在各个商业领域步步紧逼张执唯的张氏集团。
基本她一个诡计上来,冯羁和褚肖为她保驾,白绪为她查漏补缺,张野暗地里为她助攻,给张执唯那边捅漏。
一步步打压、积少成多地磨,即使稳如张执唯,也感到了危机。
大树不是一下子倒的,特别是像张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巨物。而等到它轰然倒塌的那天,又是那么顺理成章。
这个时间跨度长达八年之久。
张执唯愿赌服输,在将张氏集团交接给张野的两个月后,净身出户似的搬进新区别墅最小房间。
那天,所有人都来看热闹了。
冯羁啧:“这不是那谁么?虽然你年纪不是最小的,但却是最后一个来的,所以叫老六,没问题吧?”
褚悠憋不住笑:“老六?真够损的。”
邹笙:“是啊,无论哪方面都挺六。”
林珂:“那他不是都要喊你们大哥?”
邹笙:“让张执唯喊大哥,想想就爽。”
褚肖看向张野,其他人跟着看过去。
哥哥喊弟弟大哥?那得多尴尬啊。
张野自接管张氏集团后一下子成熟很多,他难得没跟着一起嘲讽,而是默默帮张执唯搬行李、整理房间。
张执唯表现得过于平静,对于所有人的调侃,淡漠视之。
但当看到为他忙活的张野,他弯笑凤眸微敛,表情僵住,身体也跟着顿在原地。
嘀铃铃,所有人的手机都在此刻响起。
冯羁的电话是白绪打来的;
褚肖的电话是祁望打来的;
褚悠的电话是黄沁打来的;
其他人各有各的人脉,接收的统一消息就是,姚倾她又又又怀孕了。
众多车辆一起开往医院,在单独病房吵得不可开交。
“谁!有没有点公德心?那啥不带套?”
“看我干什么?我很守规矩的。”
“会不会套质量不好?万一是意外呢?”
“狗屁意外,绝对有人做手脚了!非要当亲爹?二爹不也一样?”
话是这样讲,但男人们面面相觑中,诡异地希望是自己中了这个意外。
褚悠八卦满满,“推时间不就知道了?”
黄沁问:“往前推两个月,谁在?”
冯羁拍手:“褚肖没在,他出差去了。”
褚肖呵:“我回来过的。”
张野咳咳咳,“那段时间,我陪她的时间最多,次数也最多。”
冯羁:“肯定不是你!我觉得是我。”
张野:“怎么就不可能是我?我还觉得不可能是你呢!”
祁望和白绪看着他们吵,对于是谁的没太多辩论欲望,这就是拥有和没有的心态。
张执唯同样没有辩论欲望,不过那个时间点似乎就是张氏集团交接的时候。
她来说服他搬去新区别墅时,他们是有过那么几次无套行为,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后,有没有吃药?
姚倾塞住耳朵,“不生,流掉。”
“不行!”
一堆人又是各种劝,万一流掉的是自己的怎么办?
姚倾指门口:“那你们就出去,保持安静,让我有个好心情。”
唰!没一个敢留下,除了祁望和白绪。
祁望:“孩子要留下吗?”
白绪:“谁的?”
姚倾摇头,对于两个问题同一回答。
“不知道。”
祁望:“好吧,你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白绪:“你可真够糊涂的,连是谁的都不知道?”
姚倾拉住祁望手,“老公,把这个混蛋给我赶出去。”
祁望看过去。
白绪反客为主,“混蛋说的是你,赶紧出去,别打扰她休息。”
祁望:“……”
孩子终究被留下来,祁年和白岁凑在一起看新弟弟。
“妹妹,你觉得弟弟长得像谁?”
“看不出来,这眼睛不像你也不像我。”
“我倒觉得,这眼睛像书上说的,细而不小,眼尾上翘,应该是丹凤眼。”
“妈妈给他起名字了吗?”
“起了,说叫平安。”
“真够随意的,年年岁岁平安?”
“是够随意的,可谁叫是妈妈取得呢。”
“跟哪位叔叔姓?”
“应该是跟妈妈姓吧,姚平安,要平安,哈哈哈哈哈。”
两人齐齐笑了出来,引得娃娃咯咯笑。
“真吉利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