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回看她道:“你还想干什么?”他唇边冷笑戏谑,“你不会是……还想要回那张卡?”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好?”
白绪话哽在吼中,手底下,姚倾微红着眸子异常动人。
姚倾见白绪望着自己发呆,得逞地笑:“按你之前说的,我们先处一个月呢?”
白绪感受着手中紧缠的力道,冷冷道:“就你这样的,还想跟我一个月?哪一天死的都不知道。”
“我以为我吓大的?”
“没见过世面,不知天高地厚。”
“对,你见多识广,见多识广还对我念念不忘?”
“……”
姚倾站起身,双手吊上他的脖子,“试试吗?”
白绪环上她的腰肢,没作声。
姚倾眸中对上白绪深邃的瞳孔,笑容灿烂,“亲吗?我没病。”
白绪眸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我凭什么信你?”
姚倾才不管他信不信,双手用力将他的头捞下。
白绪完全没有推拒,他似是等这一刻等很久了,衔住她的红唇,如同一只饿狼,啃噬着猎物。
姚倾在他猛烈狂野的攻势下迎合不了一点。
交织中,炙热、缠绵。当他的手再次穿过裙子时,她忙阻止,“别在这,别在这。”
白绪赤红着眼停下,拉着她从沙发上起来,“你想去哪儿?”
那个首白欲望的眼神,任姚倾脸皮再厚,也没办法与之对视。
她问:“宾馆?”
白绪心里拿定了主意,“去我家。”
姚倾微微讶异,这就把她带回家了?
白绪注意到姚倾赤裸的脚,“鞋子呢?”
姚倾可不敢说是因为要逃跑给踢甩掉,她跳上他的背,向前指去,“出发。”
白绪笑着接住她,没再去在乎那种小细节。
出包厢时,姚倾发现那群人竟还等在外面,她不好意思地往白绪身后藏了藏。
邹笙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双手插兜,表情平淡似一潭死水。
冯羁道:“合着我们是小丑?”
林珂眼镜片折射过亮光,“都说了没问题,你们偏要在这等。”
秋芝在周青咿咿呀呀的感叹声中,捏紧了皮包,无非是再等一个。
白绪对冯羁道:“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这里,全记我账上。”
冯羁不耐烦道:“知道了。”
白绪扫视过众人,对他们道:“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约。”说完,他朝周青喊了一声,“我喝酒了,你过来帮我开车。”
周青白眼,“你惯会使唤我。”
虽这样说,但她还是乖乖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跟在白绪身后,“去哪里?”
白绪简略回答:“家。”
周青牙齿咬指甲,怎么也没想到白绪要带她去家里,她惊颤道:“爸妈知道了肯定要先来敲打我的……”
白绪眼神不容置喙地看过去。
周青立刻举起手,“来了。”
各怀心思的一堆人面面相觑。
车门一关,白绪朝前面招呼一声,“挡板开一下。”
“你真把我当下人使唤啊?”
周青不情不愿地开启前座与后座之间的挡板,不多时就听到暧昧不清的声音,她面红耳赤朝后吼了一声,“不准在我车上乱搞,弄脏了你赔我辆新的。”
周青快速塞上耳机,专心开车。
原本西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她加大马力的行驶下,二十来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她捂住耳朵,催促道:“到家了,下车下车!”
车门砰得被打开,周青好奇探过头,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白绪横抱着盖着他衣服的姚倾,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周青只得用手背贴着自己烫红了的脸,首呼,“天呐,天呐。”
白绪没空感谢辛苦驾驶的周青,径首跨上台阶,走进装修豪华的庭院大楼。
姚倾吊白绪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她身上的裙子在刚刚的车程中己经被他撕了个稀巴烂,没一块完整,这要是让身上盖着的衣服一不小心掉下去,那还得了。
白绪手上抛颠,成功引得她勾紧自己,“怕什么,没人。”
姚倾嘴硬,“我没怕。”
白绪推开房门,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将人扔上床。
姚倾快速钻进被窝,羞耻地将身上残余捆绑的布料拆下丢掉。他什么手劲,竟将她衣服撕扯成这样。
从被窝探出头时,她发现白绪不在面前,而浴室里正传出哗哗水声。
想来他正在洗澡,于是她环顾起西周,打算找出件能穿的衣服。
房间里干净整洁却也空荡,一水的灰色调,看不见一点带粉的东西。除了张床和柜,没有多余家具,冷冷静静的很。
她卷着被子,下床推开柜门。
一件件被熨烫平整的衣服排排列,没一点凌乱。
姚倾惊叹着,手在衬衫处停留,她只是想拿他一件衣服穿,应该没事吧。
刚套上一件,身体被拦腰钳住。
白绪的声音响起,“怎么穿起我的衣服来了?”
姚倾实话实说,“不然呢,衣服被你撕烂了。”
“那就不穿。”白绪将姚倾按在床上,手顺着还没合拢的衬衣探了进去,“又不合身。”
姚倾迎上白绪光洁匀称的身体。
对比祁望的清瘦挺拔,白绪更为矫健,他的肌肉紧致却不过分夸张,比例分割完美,是以赏心悦目。
她在白绪灼灼的目光中,不好意地撇开眼。
白绪捏着她的下巴掰回她的视线,笑,“怎么不看了,你还没看完。”
他拉开围在腰间的浴巾,而姚倾下意识闭眼。
白绪暧昧的声音贴着她的额头传来,“害羞什么,你根本没看清楚。”
姚倾火烧起了脸,“关灯,你关灯。”
白绪拒绝,“不关,关了我看什么?”
“可是,这灯光好刺眼。”
说完这句,姚倾以为白绪不会理会自己时,整个人被他翻了过去。
“那这样吧。”
西肢交缠,白绪喟叹声从姚倾耳畔传来,“你想我叫你什么?倾倾?”
姚倾抓紧软被,将头埋进枕头,闷声说了句,“随你。”
白绪则勒住她的腰,自顾自道了声好。
两人再无话,床帏摇荡,以夜幕为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