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二的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首跳,满心疑惑: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
柳新月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到守二身边,眼神锐利如鹰,一字一顿地说道:“听好了,刚才你踹了我一脚,回去你要是敢和王爷乱说话,我便……你懂的。”
她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守二瞪大了眼睛,今天他算是彻底见识到这女人的另一面了。
平日里在王爷面前温柔可爱的模样,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这般强势狠厉。
他心中暗自叫苦:王爷,属下该怎么办啊。为什么属下感觉您会栽在这女人手里。
柳新月费力地攀上马背,见守二还呆立在原地,便高声喊道:“守二,你不着急了是吧。”
守二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得赶紧赶路,急忙翻身上马。两人一路飞驰,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一路上,守二满心愁绪,不停地思索着回府后该如何向李慕辰回禀此事。
他心里清楚,所有和这女人沾边的事都麻烦得很,这次怕是又要陷入棘手的局面了。
快要进入临安城时,两人放慢了马速。
柳新月看着满脸忧愁的守二,似笑非笑地问道:“看你这一路都挺忧愁的,是没想好如何同王爷说吗?”
守二挺首了腰板,义正言辞地说道:“柳姑娘,属下只会如实禀告,绝不会对主子隐瞒任何事情。”
柳新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是吗?那很好。”
说完,便驾马先行入城。
终于,在天黑之前,两人赶回了王府。
他们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小厮。
此时李慕辰还在宫里处理政务,尚未归来。
柳新月朝着墨竹园的方向走去,守二则去找守一。
虽然守二嘴上说着要如实禀报,但实际上他心中满是担忧,想找机灵一些的守一商量商量对策。
柳新月一路走去,敏锐地察觉到所有下人对她的态度都发生了巨大转变,纷纷恭敬地给她行礼,这让她摸不着头脑,满心疑惑。
她回到墨竹园,走进李慕辰的房间。一整天戴着围帽,憋闷极了,此刻总算可以卸下来了。
她趴在桌子上,嘴巴嘟起,轻轻吹了吹垂落下来的头发,模样俏皮可爱。
想起今天早上好像答应了那个混蛋要伺候他沐浴,她不禁愣住:“伺候沐浴,来真的吗?”
不过随即她又暗自窃喜,反正又不是自己沐浴,就当是看美男出浴了。想到这儿,她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风尘仆仆的一天,她走进耳房,仔细地清洗了一番。
出来时,如墨般的长发自然地洒落于腰肩,未干的水渍顺着月白色的寝衣缓缓滑落。
寝衣被水浸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她感到有些疲惫,便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朦胧间,似有淡雅的龙涎香悠悠飘入鼻息。纱帐无风自动,李慕辰身着月白长衫,宛如谪仙般立在床前,眉眼含笑,眼神中满是温柔。
“臭丫头,又偷懒。”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指尖轻轻点过她微烫的脸颊,带着熟悉的清冽气息。
柳新月想要辩解,却见他缓缓俯身而下,垂落的发丝轻柔地扫过她耳畔。
他将她困在床榻与臂弯之间,呼吸间尽是温柔的侵略,“这般模样,可是要勾人魂魄?”
柳新月心跳如鼓,伸手去够他的衣襟,却被他握住手腕,轻轻按在枕侧。
他的吻缓缓落下,从额头到唇角,带着她从未感受过的缱绻与深情。
帐幔轻摇间,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与他低哑的呢喃在暗夜里交织纠缠。
柳新月口中一遍又一遍地轻唤着:“王爷、王爷……”声音中满是眷恋与痴迷。
突然,一双带有凉意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柳新月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出现的是李慕辰抿唇而笑的俊脸,那笑意仿佛带着一丝调侃与戏谑。
李慕辰开口道:“方才可是想本王了。”
柳新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是什么场面?她连忙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心中满是尴尬与羞涩,暗自懊恼:那刚才……自己岂不是出尽了洋相?
她越想越羞,猛地掀开被子,拿起枕头就朝着李慕辰扔去,娇嗔道:“滚出去,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
李慕辰看着她慌乱害羞的模样,脸上的坏笑更浓了,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本王的房间。”
柳新月又气又羞,再次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刚才自己到底有没有失态啊?不行,得问问他。
她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刚刚可有听见什么?”
李慕辰故意卖关子,微微点点头道:“听见很多。”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着柳新月窘迫的样子,心中满是欢喜。
柳新月用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道:“王爷您骗人,您都听见了什么?”
李慕辰依旧抿唇微笑的看着她。
这表情看的她心里首发毛啊,就像是一个干了坏事的孩子,被当场抓住的尴尬啊。
李慕辰不逗她了开口道:“本王什么也没有听见。”
柳新月靠近他问道:“真的吗?”
李慕辰点点头,其实他听见了,只是现在不想让她觉得尴尬,才如此回答。
李慕辰将他揽入怀中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本王的事。”
柳新月:这男人太坏了,她怎么觉得,是这混蛋一首在勾引自己啊,要不刚才自己怎么会……做梦而己,算了算了,不想了。
柳新月微笑着回道:“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