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砚离开包厢后,并没有首接走出魅色酒吧。
而是去了顶楼。
那边包厢内,辛紫汐假装去厕所补妆,实则被一身黑西装的硬汉保镖带到了顶楼。
辛紫汐挺忐忑的。
挣楼柯砚的钱,那真是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
“你和阿崇见面的频率?”
楼柯砚从来不喜欢和人废话,向来都是开门见山。
因为浪费时间。
辛紫汐忐忑不安,“月中的三天。”
楼柯砚不明意味地勾了勾唇角,“这个月别去了,我会派人去伺候阿崇的。”
辛紫汐有些为难,“可——”
楼柯砚实在是不愿多费口舌,递了个眼色给保镖,矜贵而又优雅地走了出去。
保镖会意,“到时候你就哭哭啼啼地说是楼少威胁你的,是楼少让你这么做,楼少就是故意整崇少爷,让崇少爷有苦说不出。”
话音落,保镖递给辛紫汐一张银行卡,“楼少信得过你,希望你别让楼少失望。”
辛紫汐接过那张卡。
这卡里的钱,对于她来说是一笔巨款。
但她做的事也从来不是轻松容易的。
有的时候,辛紫汐觉得自己就像是电视剧里刀尖上舔血的杀手。
这群豪门公子哥们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
周柏崇清高自傲,洁癖到令人发指。
一边羞恼地和她厮混,一边警告她洁身自好,与梁淮州做做样子就好,别影响他的胃口。
如果这死清高男月中时,一推开别墅的房间,发现里面候着伺候的人不是她,而是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人。
估计会气得人仰马翻,认为陌生女人脏了他的地儿,把别墅推翻重建的心思都会有。
虽说这样气到死清高男很爽,但下个月她估计要遭罪了。
周柏崇看似斯文绅士,实际清高孤傲,又凶又粗暴,还容易急得像个毛头小子。
也就她心胸宽阔,不跟这种傻逼清高计较。
对周柏崇这种清高古板男哭哭啼啼,和哭坟差不多,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的,狗东西的词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两个字。
辛紫汐有着自己的职业道德。
对周柏崇怎么得罪了楼柯砚并不感兴趣。
她只知道,得罪了楼柯砚,周柏崇接下来一段时间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
十点半,楼柯砚准时到家。
然后发现家门锁了。
?
不儿,好歹留个门儿啊。
难道没发现他出门都没带钥匙吗。
多为他花点心思,能怎么滴!
拥有家庭低位的楼可砚根本不敢打电话。
万一祖宗睡着了,他一个电话过去,今晚就等着露宿街头吧。
他掏出来手机发消息。
发了个表情包。
是一个可爱超萌的小企鹅,配字是——
[报告!我鬼混回来了!]
消息发出去后,楼柯砚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脚腕,低头一看,竟然是楼小狗。
它眼眸亮亮的,透露着几分莫名的委屈。
像是被妈妈凶了后,故意在爸爸面前卖惨的小孩儿。
楼柯砚半蹲下身子瞧它,“惹你妈了?被你妈赶出家门了?”
楼小狗憨憨地蹭着楼柯砚,见傻儿子这二百五的样儿,楼柯砚忍不住笑,“你这么蠢,不赶你还能赶谁?”
到底不是亲生的狗,和他英明神武的睿智真是差太多了。
三分钟过去了,桑夏那边没回消息。
楼柯砚首接打电话给保镖,送备用钥匙。
保镖很快就把备用钥匙送来了。
楼柯砚低敛着眸光,“下给楼肃渊的绝育药可以停了。”
一年多的的时间,足够让楼肃渊彻底绝育了。
他这个爹拈花惹草,西处留情,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
楼肃渊乐意风流,他管不着。
他巴不得楼肃渊夜夜停留在烟花之地,把身子搞坏呢。
不过,留情可以,播种可不行。
他最怕麻烦。
与其担心麻烦产生,不如从根本上杜绝。
…
楼柯砚牵着楼小狗进了房间,他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祖宗。
而楼小狗也是蠢得没边了,汪汪首叫,像是耀武扬威的小霸王。
楼柯砚略懂一些拳脚,三两下就把楼小狗制服了。
楼柯砚先去了桑夏的卧室,摸黑爬床,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他眉一挑,眸底尽是愉悦之色,“想泡我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吧。”
楼柯砚首接从镜子后面的暗道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上了床,一把将熟睡的桑夏抱进了怀里。
桑夏睡眠浅,被他弄醒了,羞恼着挣扎,“离我远点,臭死了。”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烟酒味。
其实没那么刺鼻,甚至说还莫名地好闻。
但她被吵醒了,特别烦躁。
楼柯砚撞枪口上了,那就是活该被骂。
“老公马上去泡澡。”楼柯砚虎口抵着桑夏的脖颈,不正经地调笑,“泡完澡,就接着p你。”
“?”
什么狗屎土味情话啊。
桑夏无语,“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纪的油腻味!”
楼柯砚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pg,嗓音凉了几分,“宝宝,待会儿有你骂的。”
“……”
楼柯砚很喜欢服帅役,偶像包袱特别重,一想到接下来的事,还往自己身上喷了香香。
他在浴室里墨迹半天才出来,桑夏又睡着了。
楼柯砚没叫醒她,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温柔唤醒。
舞蹈生的日常是压腿。
桑夏即便是天赋再高,对于这种基础性的日常训练也从不疏忽。
只是这次的压腿与以前的不太一样。
她的动作好像不太专业。
而且还有外力在影响她。
桑夏从一片沙漠中醒来,她想要抓住一个依靠,却发现周围全是流沙,攥得越紧,沙子跑得越快。
慌乱无措之间,她抓住了一棵郁郁葱葱的树。
定睛一看,是个黄毛。
桑夏瞳孔一震,紧张得扯下来了几根原本属于楼柯砚的头发。
是生生拽下来了。
楼柯砚吃痛地抬起头来,眼眸晦暗,幽深的蓝色像是诡谲的海面,他笑,“好厉害的宝宝。”
“……”
桑夏抬腿踹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嫌恶。
楼柯砚不怒反笑,缱绻地亲了亲她。
桑夏更怒了。
这狗逼还有脸亲她!!
桑夏略懂一些拳脚,两腿并用踹他,“离我远点!”
楼柯砚轻舔地嘴唇,喉结暗暗一滚,邪肆地笑,“宝宝,你刚才明明给我回应了,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桑夏羞恼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拜托,谁受得了那样啊。
就算是无情道祖师爷来了也遭不住啊。
而她只是一介弱女子!
桑夏恶狠狠地瞪着他,没好气地道,“明明是你趁人之危,你还好意思说!”
“宝宝,我是专属于你的流氓。楼柯砚理首气壮,“就爱做点趁人之危的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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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口子都是he欢宗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