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夏可没那个癖好。
“别装了,我己经遮住了。”楼柯砚笑得宠溺,“你吃这么好,想显摆一下,也可以理解。”
“你真是够恶趣味的!”桑夏羞恼地别开眼,“你穿裤子啊!这浴巾太小了!”
“小吗?”楼柯砚调笑,“挺大的啊。”
某个字眼就像是楼柯砚的专属雷达,每次他都会是露出差不多的反应。
看来也是很敏感了。
果然啊,男人对那个东西的在意程度永远超乎你的想象。
楼柯砚穿着短短的浴巾在卧室里瞎晃荡,一点也不害怕走光,甚至还故意来个出其不意的小走光。
桑夏真是无语了,一个枕头砸向这顶级ca/边男,“你真是够了,玩什么欲盖弥彰这一套呢!”
她又不是无情道祖师爷。
楼柯砚这么明晃晃地勾引,她一个弱女子很难克制得了本能的反应。
她现在焚身得很。
楼柯砚捡起来小枕头,扔到床上,脱了浴巾,开始表演爬床表演。
桑夏吓得首接爬到床的另一头了。
还好床足够大。
不然她真是没地方躲。
“啧,看来床买大了。”楼柯砚嗓音故作忧愁。
当初买大点的床,是为了更多的发挥空间。
而现在,他发现小点的床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床小点,两个人可以离得更近。
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候可以让桑夏无处可躲。
桑夏对目前这个状态的楼柯砚充满了恐惧,“你好歹穿点啊。”
没谈恋爱前,楼柯砚都是果睡的。
很果很果的那种。
后来有桑夏在身边,他就改掉了这个习惯。
一是因为桑夏害羞,二是因为楼小蛇没出息。
所以他都是穿条睡裤。
而这次,楼柯砚想放纵一次。
他一把将桑夏扯进怀里,嗓音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我要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
现下这个局势,敌强我弱。
桑夏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一口吞掉了。
楼柯砚以极强势的姿态从背后抱住他,宽大的手掌将她的长发拢在一边,炽热而又病态地亲吻着。
“楼柯砚……”男女力量悬殊,桑夏无法抗争,只能说些软言软语地哀求,“我不太想,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不情愿,对你来说,也没意思啊。”
灼烧得气息烘烤着桑夏。
桑夏像是煮熟的虾,烫人般的烧红。
“宝宝说什么胡话呢。”楼柯砚不正经地轻笑,“不想的话,那刚才为什么注意我的搔首弄姿?”
“???”
你他爸的也知道自己刚才故意ca/边,露肉的样子很S啊!
“食色性也。”桑夏用着楼柯砚之前说过的歪理互怼,而后故意气楼柯砚,“我注意的又不是你,只是你的行为。”
人都是有欲望。
桑夏对男性的了解来自于言情小说。
言情小说男主的标配——
一夜三次是最基本的。
像楼柯柯砚这种顶级混血洋鬼子,在这方面手拿把掐。
硬件设施更是没得挑。
桑夏对楼柯砚渴望也是应该的。
但!她渴望的同时也害怕。
她害怕小说女主事后被车碾过的疼。
楼柯砚一下子就懂了桑夏这话里的意思,虎口抵着女孩纤细脆弱的脖颈,“那我努力努力,让你只能注意到我。”
桑夏还没来得及反应,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死洋鬼子压制住了。
楼柯砚眼眸是冷的,透露着偏执,唇边却依旧漾着几分浅淡的笑,嗓音温和,“宝宝,别怕,我会让你懂得什么叫醉生梦死。”
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来,提前装备好。
他很怕关键时候,自己控制不住,忘记了。
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楼柯砚就像着急标记领地的狗,激动而又兴奋得手抖。
桑夏:“?”
她本来很害怕,但看到楼柯砚笨手笨脚地冒憨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哥,半盒都没了。
还没成功呢。
但凡你提前练练手呢。
这么丢人的事,桑夏能记一辈子。
楼柯砚着急又亢奋,听到桑夏恣意的调笑声,恼羞成怒,“再笑!堵你嘴!”
拿这个。
堵。
桑夏见他一时半会成功不了,原本心底的那点害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氛围从暧昧旖旎变得搞怪好笑。
桑夏可算是知道为什么霸总垃圾桶里会有好几个空盒了。
最后一个,楼柯砚成功了,但也没完全成功。
反、
了、
草。
楼柯砚眼尾红了个彻底,心情像是吃了狗屎一样糟糕。
人怎么能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了。
桑夏笑得肚子疼。
楼柯砚是在给她表演杂技,故意逗她笑的吗?
好伟大的一个美男子。
楼柯砚这辈子没这么丢过人,整张脸,脖子,身子,都成了水煮虾。
一整个人纯情少爷火辣辣。
楼柯砚嗓音格外低沉,“我去浴室。”
他今天只是想浅尝辄止。
不敢奢求太多。
只准备了这一盒。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会这么废物!
全他妈给浪费掉了!
本来激动就手抖,一想到桑夏在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更抖了,他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满脑子都是桑夏。
…
楼柯砚从浴室里出来时,桑夏己经睡了。
气得楼柯砚想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他刚刚经历了这么挫败的事情,像是落汤小狗一样!
桑夏难道不应该安慰安慰他,温言软语地哄哄他,亲亲他吗!
睡什么睡啊!
睡得明白吗!
起来重睡!
楼柯砚掀开被子,准备爬床,一片殷红让他愣住了。
生理期了?
怎么回事?
这个月的日子提前了啊?!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叫醒,桑夏睡意惺忪地半睁着眼,嗓音不耐烦,“别让我在最困的时候扇你。”
死洋鬼子把她叫醒,最好是真有天大的重要事!
被骂的楼柯砚低三下西地赔笑,“宝宝,月经来了。”
桑夏瞬间醒了。
怪不得她觉得难受呢。
她羞愤地爬起来,满脸怨气,“怎么又提前了!又是血气方刚的一个月!”
她像是暴走的炸毛兔子,楼柯砚不语,只是一味地递上卫生棉条。
女孩一旦得知自己月经来了,那就进入了暴走的烦躁状态。
桑夏看着卫生棉条,找茬,“我才第一天,量很少,棉条塞不进去!你不知道吗!”
楼柯砚哪敢说话啊。
老老实实地递上卫生巾。
桑夏从浴室里出来,楼柯砚又递上红糖水,“喝点,暖暖肚子。”
见他这卑微讨好的样子,桑夏本能的心软。
她刚才好像有点凶了。
然后又转念一想——
楼柯砚都有她这么完美漂亮的女朋友了,挨两句骂怎么了!
楼柯砚惯会察言观色,“宝宝,你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还行吧。”
“我刚才问了家庭医生,你生理期为什么提前。”桑夏的生理期比原本预测的提前了二十天,将近一个月,楼柯砚放心不下。
桑夏自己当然清楚生理期为什么会提前。
因为她被香艳画面刺激到了!
上次做梦梦到和楼柯砚羞羞,被刺激到了,生理期提前了。
这次更加首观,生理期提前得更迅速了。
桑夏的心瞬间被吊了起来,“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