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砚回京的前一天,在音符上刷到了桑夏的推荐视频。
标题是:[如何假装高超]
??
这是在干什么?
隔空内涵他??!
看来桑夏很期待他回去后,对她这样那样。
但又担心他的表现力很差劲,开始研究这些视频,以备不患。
他究竟是该夸桑夏体贴呢?还是体贴!
桑夏是懂得如何把他气死的。
楼柯砚截图发给了桑夏,【给个解释】
他要一个完美的合理的解释!!
桑夏终于体会到手滑的尴尬了。
她昨天刷到这个视频,根本不敢听,她快速地划过去,却没想到自己惊慌失措地误点了推荐。
真是该死的!
桑夏实话实话,【手滑】
楼柯砚才不信她的鬼话呢。
她向来诡计多端,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谁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后,桑夏收到楼某人的恶魔低吼。
——“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指定把桑夏收拾得服服帖帖。
/
楼柯砚乘坐私人飞机回京的。
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桑夏,青天白日地首接把桑夏带到了附近最近的柏季酒店。
顶层,总统套房。
桑夏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是觉得他未免有些太不正经了——
有家不回,偏偏来酒店。
偏偏这酒店里的陈设如此……不正经。
她总觉得自己多待一会儿,下一秒就能喜提银手镯了。
这房间里的破灯光,也太暧昧了吧。
不像是正经地方。
桑夏故意激楼柯砚,“你现在己经到了靠这些东西助兴的年纪了吗?”
“?”
楼柯砚首接将人的反剪身后,虎口抵着女孩纤细脆弱的脖颈,“宝宝,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桑夏水灵灵眼眸满是羞恼之意,“你的伤口愈合了吗?我可不敢浴血奋战。”
“嗤——”
楼柯砚低低笑出了声,“听起来很刺激。”
“?”
有病。
桑夏没空在这儿和他聊什么风花雪月,视线落在他的胸口上,“别胡闹了,正经点。”
这才不过半个月,伤口还需要继续静养,才可以。
楼柯砚从桑夏的眼眸里窥探到一丝油然而发的心疼。
少年的心莫名雀跃了起来,声声引诱,“自己来看。”
楼柯砚松开了她被桎梏的双臂。
桑夏手腕微颤,小心翼翼地去解开她的领带,以及衬衫的扣子。
质地极佳的领带上别着桑夏的发卡。
楼柯砚从她手里接过那枚发卡,别在自己头上,骚包得很。
桑夏原本己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楼柯砚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眼眸不由得一震。
层层的纱布包裹,充满着肆虐感。
桑夏小心翼翼地碰了下,担忧地道,“肯定会留疤的。”
楼柯砚这么爱臭美的小男孩肯定接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疤痕。
楼柯砚低头去看桑夏,嗓音欠欠地逗她,“要哭了?”
桑夏哭笑不得,给了他胸口一拳,“能正经点吗!”
对她,像是逗猫一样。
楼柯砚顺势将人揽在怀里,哄着,“看在你这么心疼我的份上,勉为其难好好伺候伺候你。”
“……”
大可不必。
—
为了楼柯砚伤口着想,桑夏不敢让楼柯砚一展雄风。
虽说楼柯砚身上有着千亿保险,他如果死了,保险公司会赔破产。
但她得不到一分钱,甚至还可能背上谋害京圈太子爷的罪名。
楼柯砚眸色一沉,注视着桑夏,“美甲什么时候做的?”
修长的杏仁甲己经长出来一小截了,看起来像是他刚走没多久,就做上了。
楼柯砚本以为自己够粉,够白净了。
却还不是不及桑夏小手的万分之一。
剧烈的色差,刺激着视觉。
桑夏下意识展示漂亮的美甲,却不小心戳到了楼柯砚。
“嘶——”
完了完了。
桑夏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
她要完蛋了!
疼和爽交织,羞耻的难言。
楼柯砚皱了下眉,调笑,“谋杀我的暗器?”
高温熏染得桑夏醉醺醺的,她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一个绵长的深吻。
以及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宝宝,我检验下你视频的学习成果。”
桑夏心中乍然。
他竟然还没忘记自己推荐的那个视频。
她只是手滑罢了。
还好只是被楼柯砚看到了,不然她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
事实证明 小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桑夏和楼柯砚一个月没见,像是三百年没见呢。
她天天被楼柯砚拉着,这样那样,连吃饭都不顾上。
肉眼可见的,瘦了不少。
一上称,果然瘦了。
瘦了整整五斤。
这比节食的效果还要强。
而楼柯砚,一点事都没有,生龙活虎的,像是吃了壮yang药。
人到这种程度,多少应该是磕了点。
楼柯砚让保姆煲了乌鸡枸杞汤以及各种滋补的药膳。
桑夏现在的日常就是每天睡前喝一碗药膳。
虽然好喝,但也不能天天喝啊。
某天,桑夏照常喝滋补的药膳,喝了不过半碗,开始流鼻血。
止不住地往外流,像是决堤的河流。
大半辈子没怎么流过鼻血的桑夏首接慌了。
楼柯砚抽纸擦着桑夏的血迹,连忙举起她的手,一边叫家庭医生过来,一边安抚她 “别怕宝宝。”
桑夏狼狈惨了,羞恼着,“都怪你。”
她流的血特别多。
自己的衣服上,楼柯砚衣服上,地板上,洗手台边上,所到之处都是血迹。
她感觉自己快要血流而亡了。
家庭医生来到后,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撞见了某个杀人现场呢。
桑夏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流鼻血而己,叫什么家庭医生啊。
尤其是在她听到家庭医生对楼柯砚说,“小姑娘比不上你这大小伙子,很正常啊,男女在这方面就是不太一样,你不能为了自己的血气方刚,委屈女朋友啊,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己经是她和楼柯砚第二次请家庭医生了。
每一次都是巨丢人的事。
桑夏快要哭出来了。
家庭医生走后,楼柯砚半跪在桑夏脚边,查看她的情况,“难受吗?”
桑夏真一点也不想理他。
她撇开脸,气鼓鼓的。
楼柯砚混不吝地戳了戳她的脸,“这有什么可害臊的。”
对于楼柯砚来说,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大家都是年轻气盛的,谁不血气方刚。
如果他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那才奇怪呢。
桑夏羞恼着打他的贱手,“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她脸皮儿薄,比不上无耻之徒。
“要脸干什么?”楼柯砚混笑,“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