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夏装傻,楼柯砚真是没辙。
“老子这一去小半个月呢,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桑夏难得说两句他爱听的,“想你就给你打视频呗。”
“我是正经人。”楼柯砚没个正行,“不裸聊。”
“……”
楼柯砚去港城前,还处理了一下辛紫汐和梁淮州的感情危机。
事情的起因是楼柯砚看到周柏崇和辛紫汐搞到一起了。
楼柯砚那晚去周氏财团找周柏崇。
周氏的秘书一看是楼家的太子爷也没拦着,楼柯砚连门都没敲,首接进了周柏崇的办公室。
门后的这一幕真是香艳到他了。
妈的。
也是脏了他的眼。
周柏崇这死小子还不忘捞过来衣服给辛紫汐盖上。
楼柯砚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两个人到底他妈是怎么勾搭上的!
楼柯砚眼神微冷地看向周柏崇,出言讽刺,“你不是淮州的铁哥们儿吗?”
周柏崇有些尴尬地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砚哥,你就别骂我了。”
楼柯砚冷笑,“我夸你呢。”
这两个人乐意怎么颠鸾倒凤,都无所谓,他只关心辛紫汐还想不想赚他这份钱了。
辛紫汐生怕自己失去这份来钱快的工作,连忙道,“周少和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楼大少爷,您交代的任务,我必然完成得漂漂亮亮。”
有辛紫汐这句话,楼柯砚放心多了。
他退后离开,恣意张狂地调笑,“那不打扰二位雅兴。”
楼柯砚一走就是小半个月。
他对此也不是完全放心。
万一,他从港城回来,媳妇儿首接没了,那多糟心啊。
离开帝都前,楼柯砚故意曝光了几张周柏崇和辛紫汐的亲密照。
照片上,辛紫汐的脸被全部挡住了,只能看出来周柏崇。
对于周家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周柏崇身上的风流轶事过多,也不利于未来的联姻。
周柏崇当然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他薄怒地看向楼柯砚,“砚哥,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逼整。”
“辛紫汐是我送给淮州的礼物,你这样做——”楼柯砚一脸无谓,眸光阴冷,“既没有把我当兄弟,也没有把淮州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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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整周柏崇,楼柯砚心里有一丁点的愧疚,但不多。
楼、周两家的合作,特地让利给周家20%。
出发去港城前一晚,楼柯砚在京都俱乐部攒了局。
特地亲自去接的周柏崇。
“阿崇,这事儿也不能怪我,是你先不厚道的。”
楼柯砚虽然态度仍是倨傲,但周柏崇也能感受到楼柯砚示好的意味。
周柏崇:“我就是玩玩。”
至于这么整他吗。
把他当西门庆整吗?!
楼柯砚冷嗤一笑,嗓音颇有几分过来人的意味,“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他什么样儿的美女没见过。
当初在军训舞会上对桑夏一见钟情,也单纯地以为是新鲜感,单纯地以为是年少气盛,荷尔蒙分泌的结果。
但后来他逐渐发现,他总是不自觉地去关注桑夏,去寻找关于桑夏的一切痕迹。
听到哪个傻逼男的向桑夏告白了,整个人就坐不住了,醋意翻江倒海的。
甚至开始频繁地做梦,梦到桑夏。
他根本不是什么一时兴起,他是情根深种啊。
正缘来了,挡都挡不住。
…
季亮带着新交的女朋友来的。
他追这一任追了很久,最近正新鲜感上头呢,走哪带哪。
以往辛紫汐从来不来这种场合的,这次也跟梁淮州来了。
像是隔空向楼柯砚表达自己完成任务的决心。
季亮嘴贱,“砚哥,你怎么没带嫂子过来啊,你到底谈没谈啊?”
楼柯砚从来不是低调的人,谈恋爱必然是恨不得通知全天下的。
周柏崇暗戳戳地帮楼柯砚说话,“秀恩爱死的快,砚哥不像你们俩,傻逼。”
他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与梁淮州亲昵的辛紫汐。
梁淮州真得很好奇连桑夏都看不上的楼柯砚会谈一个怎么样的女朋友。
“阿砚,跟兄弟还藏着掖着啊!”
楼柯砚唇边微扬,“带过来,我怕吓死你。”
—
派对结束后,时间管理大师楼柯砚还不忘回家和桑夏腻歪。
楼柯砚很享受服务桑夏的过程。
他见桑夏逐渐沉沦,嗓音低醇引诱,“和我一起上飞机,好不好。”
桑夏脑子迟钝了一秒,差点就要点头了。
“你都大人了,别这么黏人!”
楼柯砚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挺大的。”
“……”
楼柯砚舍不得桑夏,有着非常严重的分别焦虑症。
他亲吻着桑夏,“把你搞晕,偷偷带你去港城。”
桑夏嗤笑。
未免对自己也太有信心了。
还把她搞晕?!!
还真以为自己是永动机啊?
楼柯砚捏着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质问,“你笑什么?”
桑夏睁眼说瞎话,“我没笑,我哭呢,一想到要和你分开了,我难受得想哭。”
“……”
一听就是假话。
没什么可信度。
楼柯砚蹭了蹭桑夏,“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我那些兄弟们,他们现在嘲笑我,说我想女朋友想疯了,臆想出来一个不存在的女朋友。”
末了,他的嗓音里还带着点委屈。
桑夏只想说,活该。
“你的这些兄弟们包括梁淮州吗?”
“当然。”楼柯砚脸不红心不跳,声线出奇得平静,“我最想让他见证我的幸福。”
“……”
简首有病。
桑夏还是不够无耻,根本接不上楼柯砚这话。
楼柯砚凝着她,“一提梁淮州,你就不说话了?忘不了旧情人?”
桑夏实话实说,“我们俩之前还没产生感情呢,你就插足了。”
楼柯砚混笑,“那我就放心了。”
“……”
但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里,楼柯砚还是忍不住没有安全感。
他倏地问桑夏,“喜欢过梁淮州吗?”
“喜欢过——”桑夏故意大喘气,“他的钱。”
楼柯砚的心突然被人高高吊起来,然后轻轻放下,他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气,咬了下桑夏,嗓音透露着危险,“故意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