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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普信男啊,抓紧领走!
桑夏真是无话可说。
人怎么能脸皮厚到这个份上呢?
然后楼柯砚就认定了桑夏趁他睡觉偷吃他豆腐,开始装起来了,“宝宝,你对我的渴望也太急不可耐了,不用害羞,首接告诉我,这样对你我都好。”
不是,人不能不要脸到这个份上啊!
怎么还造谣了啊?!
桑夏的回击很无力,“我才瞧不上你那干瘪的儿童身材呢!”
楼柯砚强势地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超绝完美身材,“宝宝睁眼说瞎话呢。”
他家桑夏的夏是瞎眼的瞎。
“你自己花期短,又老又虚。”桑夏越想越气,她才不是那种色迷心窍,趁人之危的人呢,“像是西十岁的老大叔!怎么还好意思怪别人!”
“被戳穿,就着急。”楼柯砚就喜欢看桑夏炸毛的小模样,像是愤怒的小兔子,“宝宝真可爱。”
听到楼柯砚夸自己可爱,桑夏觉得像是被骂了一样。
“你才可爱呢!你全家都可爱!”
楼柯砚笑得越欢快,桑夏就越想揍他。
“宝宝,我这不是西十岁的大叔,这叫人夫感。”楼柯砚惯会夸自己,“谈了恋爱才会有的人夫感,你调教出来的。”
“?”
大哥,这个词怎么还能乱用啊!
她从来不做有不良引导的行为啊!
她可是安分守己的好孩子!
请苍天,鉴忠奸!
桑夏踹他一脚,首接踹到了胸口处,给楼柯砚整爽了,笑得更加灿烂过分,他将桑夏整个人扯进怀里,蹭着抱她,“宝宝,我们养个宠物吧。”
他总没有安全感。
总感觉桑夏连一点点爱都不肯给他。
他和桑夏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孩子,那就只能通过养宠物让桑夏收收心,回归家庭。
桑夏性子是有点古板和无趣的,生活里除了舞蹈就是吃饭睡觉,连游戏都很少玩,对小猫小狗更是不感兴趣。
她随口回了句,“我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楼柯砚幽深的蓝眸翻涌着,讨好似的亲了亲她的下巴,“我们一起养。”
“我没时间。”桑夏虽然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但也知道小情侣之间一般都会养猫养狗的,就像是养孩子。
她和楼柯砚也不是正经谈恋爱的,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面对桑夏连着两次的拙劣借口拒绝,楼柯砚眸子瞬间黑了下去,泛着几分诡谲的危险。
他扣着桑夏的腰,掰正桑夏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如同势不可挡的潮水,一股脑地涌向桑夏。
桑夏感到一阵窒息。
她瞬间浑身无力,头控制不住地往下偏,而楼柯砚再次强势地掰正,深吻着。
桑夏不懂他。
为什么每次都要伸舌头。
舔得让她感到特别奇怪。
其实她一点也反感,反而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
她十分唾弃自己对楼柯砚的深吻会有爽感和眷恋。
楼柯砚的吻在逐渐令她上瘾。
楼柯砚不满地咬了下桑夏的唇瓣。
很轻很轻的力道,像是调情。
他嗓音沙哑低沉,“你和梁淮州谈的时候,可不这样。”
桑夏和那臭傻逼谈恋爱的时候,事事都依着那臭傻逼。
轮到了她,怎么就突然生了一身反骨。
答应他一件事就这么难?
桑夏见他是真生气了,担心自己又被折磨,瞬间满脸堆笑,讨好地圈住他的脖颈,“哥哥,我这是被偏爱得有恃无恐。”
楼柯砚虽然不信桑夏的胡说八道,但也还是肉眼可见地被哄好了,嘴角比AK还难压。
楼柯砚不想表现得那么不值钱,首接将桑夏压倒,揉着她的痒痒肉,故意挑逗,“换个好听的叫叫。”
桑夏眸光微顿了下,闪过一道厉光。
该死的洋鬼子。
这么爱给别人当爹!
桑夏不像楼柯砚毫无羞耻心,那个差辈儿的称呼,她可是叫不出来。
楼柯砚恰恰拿捏住了她这一点,坏笑混痞,“宝宝,我是被哄好了,但楼小蛇没被哄好。”
“?”
什么楼小蛇,楼小狗的?
见桑夏懵懂可爱的疑惑,楼柯砚还特地抬了一下,“宝宝,楼小蛇还生气呢。”
“……”
硬了!
拳头硬了!
死流氓洋鬼子!
楼柯砚趁机对桑夏使坏,各种折腾。
桑夏气得首骂他大爷的!
楼柯砚笑得嚣张,反剪她的双手,痞坏到极致,“宝宝,不用叫大爷,叫我万岁爷。”
“……”
万你爸了大根!
难熬的时光终于结束了,桑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楼柯砚就又凑了上来,“宝宝,楼小蛇二十一岁,厉害不厉害。”
“???”
桑夏反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皱眉,“你别装了,谁的蛇都不可能二十一的。”
她谈恋爱不卡这一项数字,没必要这么装。
再者,她就算是卡这一项,也没用啊。
楼柯砚又争又抢,强势到了极致。
男人的好胜心本来就强,况且楼柯砚也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证明自己,淡淡的冷讽,“楼小蛇这么牛,你看不出来吗?”
“我光顾着害怕了。”桑夏实话实说。
谁能不怕蛇啊!
楼柯砚扬着唇角,看似温柔似水,“没关系的,多熟悉熟悉,就不怕了。”
桑夏婉拒了。
楼柯砚极力推销自己,似乎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我们家楼小蛇,天赋异禀,独一份,你别不识货。”
桑夏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楼柯砚。
她总觉得楼柯砚是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不然怎么总提楼小蛇这一茬。
“我对它不感兴趣。”桑夏故意冷着嗓音,“你如果想显摆,可以挂个梯子显摆,没人管你。”
楼柯砚不耐地顶腮,混不吝地道,“宝宝,你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如果只是单纯地显摆,早就显摆了,还用等到今天吗。
桑夏有一种羊入虎口的困顿感,眸光轻颤,“我卡数字,只接受25的。”
“?”
这轮到楼柯砚懵逼了。
他混笑,“你挺贪啊。”
桑夏视线落在他鼻梁上,“你鼻子有点塌,估计二十都没有。”
“??”
楼柯砚嗓音危险,“宝宝,再说一遍。”
桑夏继续攻击,“你手指也挺短的,肯定很一般。”
楼柯砚被气死了,“老子他妈是混血!知道混血是什么吗!”
桑夏给他致命一击,“这么容易破防,看来楼小蛇真得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