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走出来,看到一大妈还在那儿跪着呢。
“易家的,扶着我去找杨厂长,我让他想想办法。”聋老太太和杨厂长家有点儿交情。
“嗯嗯嗯,谢谢老太太。”易中海媳妇儿和刘海忠媳妇儿阎埠贵媳妇儿。都好像看到了希望。
西个人来到了轧钢厂。说明情况去找杨胜利。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杨厂长坐稳了轧钢厂的一把手。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有故人来访肯定热情啊!
“老喽,能看你的机会不多喽,今天还让人家给一大嘴巴。”差点送走我。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不是无法无天么?”杨厂长有些生气了。还有人打老人?
“我们院儿的林向东,仗着自己是个大学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老太太还摆摆手。
“林向东???你等一下。”杨厂长打开这个文件袋。拿出来一看确实叫林向东。
“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档案上有照片。
“对对对就是他,他坑了易中海刘海忠和阎埠贵。现在把人抓进派出所了,易中海是多孝顺的孩子啊!呜呜呜。”聋老太太戏精附体。
“没想到是这样的人。”杨胜利非常愤怒。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
“喂,张所长么,为什么抓我们轧钢厂老师傅易中海?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杨厂长啊?没有误会,易中海己经交代罪行了,他这次的事儿可不小。……”张所长把整件事儿说个清楚。
“依你的经验来看会怎么判刑?”杨厂长也消火了,问一下老朋友。
“严重可能要枪毙,即使轻一些也要十五年往上。另外这两个没有七年下不来。”
“什么?这么重?”杨厂长惊讶了。“这还重啊!谋夺他人财产,没被人家当场打死就万幸了,还截留两个孩子的救命钱。这是什么人品啊!抢房子就两次了。人家林向东不接受和解。要是和解还能走出大牢,不过,要补偿不少钱啊?这还要人家同意。”
“这样啊,我知道了。”杨厂长现在很需要高级工,轧钢厂的高级工根本不够用。
“小杨,怎么说?”聋老太太的聋耳朵刚才竖起来像个兔子,有些话没听清楚。
“难办啊!这个易中海胆子真大,弄不好要枪毙啊,最好的情况也要十五年往上。”
“啊,”一大妈没想到这么严重,差点儿晕过去。
“我家老头子呢?”二大妈问道。“你是……”杨厂长根本不认识二大妈。
“我是刘海忠媳妇儿。”二大妈说道。“七年打底。还有个阎埠贵和他一样。”
“天啊,呜呜呜。”两个老娘们儿来个二重唱,整个厂长办公室此刻成了坟场。这是跑我这儿来哭乱死岗子了?
“都安静,要是林向东能够同意和解,还能把他们放出来,不过,代价肯定要很大。”
“什么代价?”三个女人问杨厂长,“要有足够的财力才能把他们救出来。这小子的档案己经到我们轧钢厂了。我还不能让他同意和解,我去找冶金部大领导,让他出面调解。兴许林向东还能给点儿面子。”
“要这么大的人情啊!”一听到还得找部长,这得多大人情啊!
“我们同意,我们回去筹集资金。”几个人离开了,聋老太太没想到,杨厂长都不能首接找林向东。
第二天,杨厂长找到了他的后台,“我们轧钢厂两个高级工啊!损失不起啊!”
“不管多大的工匠也不能犯法啊!这不是给我找事儿么?让别人知道了,我的工作还做不做了,原则呢?”
“老领导,我求求您了,我们轧钢厂的八级工都被调走了,在把这两个高级工整没了,轧钢厂多大的损失啊?”
“林向东比他们两个作用大。你怎么看不清利弊呢?”领导开导他。
“一个纸上谈兵的,哪比得上看技术工啊!九级工程师轧钢厂也不是没有。”
“你想好了?你要是想好了我破例一次。”大领导最后问他一遍。
“想好了,”杨胜利也不是傻子,一个九级工程师和两个工人比,孰轻孰重他清楚,但是,自己的脸面更重要,答应了老太太的事儿,含泪也要办到底。
两个人坐车来到了西合院儿,“林向东在么?”大领导先喊一声。“在呢,”林向东出来了。不认识啊!
“你们是?”林向东问道。“我是冶金部的大领导”
“领导快请进,”林向东把人让进来了,“小林,这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大领导给林向东介绍一下,林向东一愣。为易中海的事儿来的?谁来的不行啊?这次不整死他后患无穷啊!谁有功夫天天看着易中海。
“大领导您来要是为了易中海的事儿,那就算了。我和易中海不死不休,我查他的罪证有两三年了,再加上现在的罪证。足够他死两回了。打蛇不死随棍上的道理领导应该明白。”林向东不急不躁的说道。
“这……他是犯了错误。毕竟不是阶级敌人,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可以提条件,不能让你一个人受委屈。我知道这个情不好求。看我这一身枪眼子的面子上给次机会。”大领导也是拼了。
林向东沉默了,一言不发低着头考虑着。大领导给自己想好了说辞。这身枪眼子确实值得尊敬。易中海他们也不能放过。
“他们能出什么条件?”林向东问道。“让他们把欠款还上,每个人再拿一千块钱。”
“少了,每个人三千块钱,不让他知道疼,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三个什么狗屁大爷的名头就撤了吧。”林向东说道。
“我和他们家属沟通一下。”大领导一听,真敢要啊?一家三千这是即使活着,也不给活路啊!
大领导出来了,杨厂长看向大领导,易刘阎三家加上聋老太太都看向大领导。
“他同意和解,条件苛刻。把丢失的三千还上。何雨水的钱还上。然后每家还要拿三千块钱。同意就和解,不同意就等判刑。”
“啊这么多?”三大妈最敏感。这也太多了。先前听说付出大代价,没想到抄家的代价。
三大妈还在地上列起了公式,验算一下,老头子出来能不能赚回来。
一大妈一看都啥时候了,还在列公式。“我家同意。”一大妈家里有钱。易中海人品不怎么样,吸金本事不小。
本来都担心三大爷,岂不知他最有钱,要是不变国他是妥妥的少爷。虽然不是富可敌国那种,也是衣食无忧那种。
最差劲的是二大爷,但是也不差呀。这些钱还是能拿出来,至于儿子娶媳妇儿等等吧。
“我家也同意,”二大妈也同意了,所有人都看向三大妈。她还在地上算账呢?
“我们也同意,”三大妈算三次得出三个结果,不算了,把老头整回来让他再教教我。
一大妈拿出来三千七百二十块钱。“这里的三千是你的,七百二十块钱是雨水的。这三千是补偿。”一大妈把钱交给林向东,“好,仅此一次,下次没机会了。我会把这两次的一起算。告诉易中海。”
“知道了,不会再给你嫌麻烦。”一大妈心想,易中海还不长记性我也不管他了。
二大妈三大妈忍痛割爱给了钱,林向东当天就变成了万元户。
“雨水这是给你的七百二。留着家里来做嫁妆。”林向东说道。“嗯嗯嗯。”雨水拿过来钱,一大妈又给她一摞子信。
雨水把信递给了自己傻哥。这些钱不给他留着,他都娶不上媳妇儿,雨水有了自己的打算。
傻柱迫不及待撕开信件,从最开始的到最后一封。看完信哭了也笑了。大家觉得他更傻了。
林向东领着何雨水刘蕾,去了派出所三位大妈杨厂长和大领导都跟着呢,
“大领导,我的毕业关系去哪儿了?”
“去了轧钢厂,”大领导告诉林向东。“我可以去别的厂子么?”林向东问道。
“可以,去第二钢铁厂吧。”大领导也知道,林向东对杨厂长不满意了。强扭的瓜不甜。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虽然才过去一晚上,放出来的三个人面色复杂。
出了拘留所,三大爷义奉填庸,“粗鲁,太粗鲁了。我的屁股呦,疼死我了。”
“老阎坚强点儿,你一身文化气息,那群小子能没想法么?你看老易,钓蚯蚓钓了一晚上,啥事儿也没有,他们钓不起来哈哈诶呦。林向东把我的屁股打的太疼了。”刘海忠捂着屁股。
“哼,这群小子欣赏你水一样的屁股一晚上。你倒是全身而退了,再也不来了。”阎埠贵气呼呼的走出了大门,看到外面等着他们的家人。
“老阎。你给我算算,我花三千块钱把你赎出来了,到底合适不合适啊!”三大妈把自己的困扰说出来,着急等着阎埠贵给她算算。
“合适合适,”阎埠贵都不用算,突然想起了三千块钱?嘎!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