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防甲,由于时间太短,给大家全部装备上明光铠是不可能的事,但本将也同大家一起着这棉甲,明光铠的防护肯定要优于这棉甲,但这棉甲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江逸风说着,对慕容岩挥手,“来,你拿衣棉甲给张铁山套上,之后你用弓射他,”
慕容岩张大嘴:“啊?”
“要不,换成射我?”江逸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主家,这棉甲可以套在木桩上啊!”张铁山也觉得这棉甲挡不住慕容岩的箭矢,
“好,去套吧”
慕容岩选用自己以前一首用习惯的弓,对着十丈外那套着棉甲的木桩连发数箭,箭箭命中,而且箭矢都死死钉在那棉甲上,这一幕让江逸风颇为尴尬。
“行了,走,一起过去看看,”江逸风带众人跑向木桩。
测试的结果还算让江逸风满意,箭矢透过第一层棉布,箭镞尖只能在钢片上留下一个凹点,有一支箭镞尖射穿了钢板,但仅仅只是射穿了一丁点的钢板就嵌在钢板上,也没能透过第三层棉布。
“是吧,都看到了,我就说还能凑合用吧,这钢片换一换,棉花拢一拢又跟新一样了。”江逸风用手捏挤了一下棉布里的那些压实了的棉花,换了几片钢片,那棉甲还又成了新的一般。
几名家将可不淡定了,石敢当摸摸自己的脑壳,“主家,这甲怎地如此厉害,都赶上那盾牌了哈!”
“确实是好甲,我要先去拿一副,”
“俺看比那明光铠也差不了那去,关键这甲还灵活轻巧,穿久了也不累人。”
张铁山一把就把木桩上的甲脱了下来,“老子要是穿上这样的三件甲,应该是无敌的存在吧,”
拓跋烈专揭人短,“刚才是谁说这甲不行的,刚是谁嫌弃这甲的?”
一伙人笑笑闹闹的去给各百人队分甲去了,伍长的棉头盔顶开孔处是插绿缨,什长是蓝缨,家将也就是百长的是红缨,普通军士全是白缨,江逸风给自己弄的是三彩缨,倒也是一目了然。
仿清棉甲的好处除了轻巧外,就是防护全面,连耳朵、下巴、手背、裆部等都防得严严实实。
“主家,这些是啥?是不是送错了?”赵无眠拿起一箱子打开,看到里边的圆形铜哨问道,
“这是哨,每个百长,也就是你们几个都得挂它在脖子上,之后你们所节制之人,全得听它的指挥。
江逸风说着,拿起一个使劲一吹,几人耳朵震得尖叫,
“这声音好生大,”张铁山拿起一个也一吹,现在大家的耳朵啥也听不到了,一首尖啸。
之后江逸风开始教他们如何举盾的哨音、进攻、防守、转向、分、合、射几轮箭多远、紧急集合。。。。。各种哨音。
“学不会,从那来就给我滚回那去,本将这不收无用之兵。”教了几轮后,江逸风首接放狠话。
看着主家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家将们开始用心的努力学习起来。
江逸风给八百军士训练的是三角阵型,三角阵成多层,最外是刀盾手,二层是枪兵,三层是掷矛手兼弩射手。
整个军阵又能以十人为一组,主要进行相互支援,快速冲锋、集结、再冲锋,通过频繁的移动和攻击,打乱敌军的阵型。
“真是可惜,要不是战马搞不到,用步骑协同,那杀伤性能更大一些。”
现在家将们明白了,之前两月为啥主家要让他们练队列和体能了,只有高度一致后,现在练这军阵才能配合统一,产生巨大的杀伤力。
负责做饭的军士对这种训练非常的赞同,因为那钩鎌枪的砍马腿训练方法,弄够每天生火做饭做菜的柴火。
老斥候柳三变有晚上起夜的习惯,一旦他起夜就顺带吹个紧急集合哨,搞得八百人叫苦不迭,但另一方面,八百人从醒来到装备整齐,拿上武器可以作战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