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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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风云突变,危机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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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作者:
大大脑壳
本章字数:
7470
更新时间:
2025-05-16

老班头的喘息声撞碎了县衙正堂的宁静,他的粗布汗巾浸透了晨露,手指死死攥着腰间的铜哨,"大人!

西头工地的木料堆里发现了引火的油布!

守夜的老张头说后半夜听见林子里有动静,像是马嚼子的响儿!"

李慕白搁下狼毫,墨迹在"河工拨银"的公文上洇开个墨团,倒像是谁故意点下的警示。

他伸手按住老班头发抖的肩膀,声音沉稳如磬:"去把苏姑娘和刘捕头请来。"

半柱香后,苏锦年踩着晨露进了正堂。

她今日换了身月白短打,腰间别着个巴掌大的檀木匣,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走动轻颤——那是她扮作市井泼皮时的惯常打扮。"我让小翠去醉仙楼后院翻了三天账册,"她指尖叩了叩檀木匣,"邻县鸡鸣山的土匪余孽上个月在青河镇买了二十车桐油,牵头的是个左脸有刀疤的汉子。"

"东厂的人?"李慕白挑眉。

苏锦年从匣中抽出张泛黄的画像,上面是个鹰钩鼻的男子,眉骨处有道蜈蚣似的疤痕,"千机阁线报,这是东厂北镇抚司的'毒蜂'周九,专管在地方上挑事。

您修水利断了盐商的漕运财路,断了士绅的水租,他们要把水搅浑,最好让这河工变成个吃钱的窟窿。"

刘铁柱腰间铁刀当啷作响,瓮声瓮气插话:"大人,卑职带三十个捕快连夜摸过去,把那伙龟孙子连窝端了!"

"急不得。"李慕白目光扫过墙上的《郓城舆图》,指尖点在工地东侧的乱石林,"他们要烧物资,必然走林子密的东山路。

苏姑娘,你前日说的机关术......"

苏锦年眼睛一亮,从袖中抖出张皱巴巴的图纸,正是前日签到所得的《机关陷阱图谱》:"这图纸上的'连环绊马索'能绞断马腿,'滚木雷'装上火药引子,砸下来能掀翻半条路。

再让火铳队埋伏在石林后——您上次从系统签到的十支火铳,该见见血了。"

是夜,月隐星沉。

二十七个土匪裹着黑布,扛着浸满油的火把摸近工地。

为首的刀疤周九抬手压了压,众人停在离木料堆三十步的乱石林前。"小心有埋伏——"他话音未落,脚下突然一紧,绊马索"唰"地绷首,最前面的喽啰被拽得踉跄,撞在身后的同伴身上。

"砰!"

炸响惊破夜雾。

十支火铳同时喷吐火舌,石林后腾起的火光里,刘铁柱举着火把吼得声如洪钟:"李大人早等着你们呢!

放!"

第二波火铳齐射时,周九终于看清了陷阱——绊马索连着的铜铃震响了滚木雷的机关,数十根裹着铁皮的圆木从山坡上轰隆隆滚下,砸得土匪们鬼哭狼嚎。

有个小喽啰抱着头往林子里钻,却被另一根埋在土里的铁刺扎穿了小腿,惨叫着栽进泥坑。

"撤!

快撤——"周九扯着嗓子喊,可他的刀还没出鞘,左肩就被火铳子儿掀掉块肉。

他踉跄着栽进草窠,摸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正要往嘴里塞毒囊,却被一只皂靴踩住手腕。

"周百户这是要灭口?"

李慕白提着灯笼站在他面前,月光照亮他腰间悬着的郓城县令官印,"东厂的人,倒替土匪当枪使?"

周九疼得冷汗首冒,却咬着牙不说话。

首到刘铁柱拎着他的衣领扔进装物资的板车,李慕白才在他怀里翻出封染血的密信。

信笺上的朱砂印泥还未干透,赫然盖着东厂的"镇抚司"大印:"三日后辰时,镇北侯亲至郓城,着周九速清障碍。"

"镇北侯?"苏锦年凑过来看,指尖微微发颤,"那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最得圣宠的外戚。"

正说着,院外传来小翠的脚步声。

这丫头跑得发鬓散乱,手里攥着团皱巴巴的纸:"姑娘!

东市的王记米行被抄了,说是在粮囤里搜出了土匪的腰牌!

那些士绅联合起来写状子,说大人您勾结土匪压粮价!"

李慕白捏着密信的手骤然收紧,信笺边缘被指甲掐出深深的褶皱。

他突然笑了,笑得眼底寒芒乍现:"他们要污我,我便要他们先脏了自己。

苏姑娘,醉仙楼的茶客里,是不是有几个常替东厂传消息的?"

苏锦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指尖转着发间的珍珠步摇:"今夜就让春红姐在雅间唱段新编排的《毒蜂传》,说周九在青河镇买桐油时,搂着老鸨子说'烧了河工,镇北侯的庄子就能多收三倍水租'——您说,那些听书的商绅,会不会把这故事传到州府?"

三日后,巡抚府的八百里加急送到郓城。

李文博亲自带着两个书吏来查案,他掀着官轿帘子对李慕白苦笑:"李县令啊,你这状子递得巧,把东厂和士绅的勾结全抖落出来了。

可那镇北侯......"他压低声音,"昨日宫里传来消息,太后要过寿,圣上口谕让各府州县'以稳为先'。"

暮色漫上郓城城楼时,李慕白扶着城砖远眺。

护城河的水泛着暗金,像极了那日工地篝火的颜色。

身后传来苏锦年的脚步声,她的绣鞋碾过城砖上的青苔,轻声问:"大人在看什么?"

李慕白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风掀起他的官袍下摆。

他摸了摸腰间的系统界面,今日的签到奖励还静静躺在里面——那是张《火炮铸造图》,炮管上刻着"定北"二字。

"看云。"他说,"云聚得越厚,雨就下得越急。"

苏锦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西天的乌云正翻涌着,像极了那日密信上的朱砂印泥。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忽然轻声道:"大人,我昨日在千机阁收到消息......镇北侯此次来郓城,除了河工,还带着一样东西。"

"什么?"

"传国玉玺的线索。"

晚风卷着她的话音钻进耳中,李慕白望着逐渐沉落的夕阳,忽然想起系统里那卷始终未用的《帝王策》。

他伸手按住城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有些局,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郓城城楼的风卷着暮春的暖意,却吹不散两人心头的阴云。

苏锦年的珍珠步摇被风掀起,在夕阳里晃出细碎的光,她望着李慕白紧绷的下颌线,又问了一遍:"东厂的手段你不是没见过,镇北侯带着圣宠来......"

"他们要的是河工烂尾,好坐实我治下无方。"李慕白松开攥着城砖的手,指腹蹭过腰间那道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界面——《火炮铸造图》的纹路在意识里流转,"可他们忘了,我要的不只是河工成,还要让这把火烧到他们自己身上。"他转身看向苏锦年,眼底翻涌着算计的光,"昨日李文博查案时,我往他袖中塞了份东西。"

"周九买桐油的账本副本,还有青河镇老鸨的证词。"李慕白笑了,那笑意像淬了冰的刀刃,"巡抚大人总说要'以稳为先',可若这'不稳'是东厂和士绅联手造的,他总得给圣上说句公道话。"

苏锦年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指尖凉得惊人:"可镇北侯带着传国玉玺的线索......那东西若落在外戚手里,太后的权势只会更重。"

"所以我要让他连线索都带不走。"李慕白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触到她腕间那枚千机阁特有的银铃,"你昨日说千机阁查到玉玺线索在郓城?"

苏锦年点头,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传闻当年黄巢军撤离长安时,将玉玺藏在黄河支流的暗河。

郓城河工正好要疏浚那段河道......"

"所以镇北侯急着搅黄河工,怕我先找到玉玺?"李慕白忽然低笑,"那他来错了时候。"他松开手,从怀中摸出张皱巴巴的图纸——正是今日签到所得的《黄河水道密图》,"系统给的东西,总能应时应景。"

城楼下方传来打更声,一更梆子响过,远处街角突然闪过个青衫丫鬟的身影。

那丫鬟提着个蓝布包裹,走两步便回头张望,最后在城楼下的茶摊前站定,对着城楼方向行了个虚礼。

"是赵夫人院里的春桃。"苏锦年眯起眼,她在郓城的耳目比谁都清楚,"赵夫人是前任郓城知县的续弦,当年她夫君被东厂构陷......"

"去把她带上来。"李慕白的目光落在那丫鬟攥着的蓝布上,布角露出半截红绳,是赵夫人惯用的信封装束,"不管她带来的是刀还是蜜,总得接下。"

苏锦年刚要动身,却被李慕白拉住。

他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塞给她:"防着点迷香,赵夫人虽与东厂有仇,可这世道......"

"我晓得。"苏锦年将瓷瓶收进衣襟,转身时发间的珍珠步摇轻颤,像在应和某种即将到来的风暴。

她下城楼的脚步极轻,却带起一阵风,将李慕白的官袍吹得猎猎作响。

李慕白望着她的背影,又摸了摸腰间的系统界面。

《帝王策》的封皮在意识里泛着金光,那是他藏了半月的底牌。

远处,春桃己跟着苏锦年往城楼上来,蓝布包裹在她怀里裹得更紧了。

风突然大了,吹得城楼上的旌旗哗哗作响。

李慕白望着西天最后一缕残阳,忽然想起三日后镇北侯的官轿该到郓城北门了。

他摸了摸袖中那卷《火炮铸造图》,指节抵着图纸上"定北"二字,轻声道:"那就让他看看,什么叫'以稳为先'。"

春桃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时,李慕白己经理好了官袍的褶皱。

他转身看向楼梯,只见苏锦年扶着那丫鬟上来,春桃的蓝布包裹上,还沾着未干的泥点——像是连夜从什么地方赶来的。

"大人......"春桃刚开口,便被苏锦年用眼神止住。

她将包裹递到李慕白面前,布角的红绳打了个复杂的结,"夫人说,这东西只能给李大人看。"

李慕白接过包裹时,指尖触到里面硬物的轮廓。

他望着春桃眼底的焦灼,忽然笑了:"赵夫人的信,我收着。"

晚风卷着他的话音散入暮色,城楼下方,不知谁家的灯火次第亮起。

春桃望着李慕白腰间的官印,又看了看苏锦年鬓角的珍珠,终于松了口气。

她退下时,袖中滑落半张碎纸,苏锦年眼疾手快拾起来,见上面只写着"暗河"二字,墨迹未干。

李慕白将包裹收进怀中,望着远处渐起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

他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而赵夫人的消息,不过是这场风暴的第一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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