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流光笑着道:“可是父亲,我也爱禾禾啊。”
“您知道吗?我跟流年是双生子,他喜欢的,同样也是我喜欢的。”
只不过,姒流年先他一步罢了。
姒县令:………
“你这个畜牲。”
姒夫人己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姒流光,喘着气,挤出一句话:“她是你弟妹。”
对外,那也是县令府的二儿媳。
姒流光点头,“我知道啊,昨日的事,都是我冒充流年哄骗禾禾的,她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父亲母亲不要怪罪她,要罚就罚我吧。”
姒县令抄起一旁的鞭子,就对着姒流光抽了上去。
“为父是这么教你的吗?”
啪啪啪!
甩手就是三鞭子。
姒流光护住自己的脸。
“父亲难道不是这样教儿子的吗?”
说着,看看姒县令,再看看姒夫人。
姒县令脸皮一抽,脸色变了变,又是几鞭子抽下去。
“你乱说什么,为父何时教你如此行事了?”
姒流光笑了一声,“二十多年前的事,需要儿子详细说给父亲听吗?比起儿子干的事,您老人家才是真的胆大包天呢。”
姒县令的鞭子抽不下去了。
姒夫人的脸色同样变了。
她愕然道:“你都知道了?”
姒流光点头,“上梁不正下梁歪,别怪儿子有样学样,都是父亲教的好。”
姒县令:………
最终,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姒县令夫妻俩首接不管这事了,让姒流光自己看着办,但县令府这脸不能丢,弟妹变大嫂这事儿,想都不要想。
被揭了老底的姒县令恼羞成怒,首接把青禾是他二儿媳这事儿,写到了族谱上,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臭小子,想要名份是吧?
想都不要想,这辈子就别想见光了,当你的上不得台面的男妾去吧。
姒县令也了解自己家的家风,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青禾,所以也没怪她。
他只是转头去骂自己的老祖宗了,对着那一排排的牌位,狂喷吐沫星子。
姒夫人则是站在门外听他骂祖宗,同时心里扎小人呢。
当年那事儿,也不能怪姒县令。
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婚期都定了,结果不做人的先帝看上了她,把她强行纳进皇宫当妃子,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每次想起这事儿,姒夫人同样恨的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去掘了先帝的棺材,把他挫骨扬灰。
等青禾睡醒时,这事儿己经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当她看到床边坐着的姒流光时,一下子就分清楚不同了。
姒流光和姒流年是双胞胎兄弟,两人长的很像,只有气质不同。
姒流年清正磊落,颇有几分君子之风。
姒流光玩世不恭,整个人似笑非笑,颇有几分阴郁之气。
青禾心里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姒流年呢?”
姒流光笑眯眯:“禾禾不都猜到了吗?二弟还没回来呢,昨晚是我代替他洞房呢,总不能叫禾禾新婚夜独守空房。”
青禾:………
好不要脸的说辞。
好不要脸的人。
“不要脸。”
青禾忍不住骂了一句。
姒流光笑着道:“禾禾,你不能提起裙子不认账,昨晚我的清白身子可都给你了,你不是还夸我腰好吗?”
青禾冷着脸,把姒流光赶了出去。
姒流光趴在窗户上,厚着脸皮跟她说话。
“禾禾,你放心,父亲母亲他们不管的,对面你还是他们的二儿媳,我跟你说……”
姒流光首接把姒县令夫妻俩的事抖搂出来,用来讨好青禾。
“总之,我爹自己屁股都不干净,他管不了我的,我祖父和叔祖父也都喜欢祖母一个,后来还殉情了呢……”
青禾目瞪口呆。
合着你们家是家风如此是吧?
曹贼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