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姒县令跟温父温母商讨了一番,婚事照常,并没有取消或者变动。
姒县令也说了姒流年还活着,被事情绊住了,暂时回不来,所以打算让长子代替迎亲。
虽然有些不好,但也是一种解决办法。
同时,姒县令也承诺了,所以姒流年一年内不能回来,就代子让青禾和离。
温父温母没有权势,加上姒县令的解决方法也不错,所以就同意了。
代替成亲这事儿,也不是没有。
也就姒县令还算要脸,起码没有让公鸡代替拜堂。
此时此刻的姒县令,觉得他的解决方法不错,但后来他却觉得还不如用公鸡拜堂呢。
青禾也觉得这办法行,要是姒流年一年内不回来,她就和离再嫁。
于是,一个月后,姒流年还是没有回来。
姒流光穿着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代替他亲爱的弟弟,把弟媳迎娶进了家门,代替他亲爱的弟弟拜堂成亲。
外面的人也都知道这事儿,也没人敢说什么。
在商丘镇,县令就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要不是姒县令安于现状,没什么升官的想法,维持他的中庸之道,恐怕他早就什么六品小县令了。
前院热闹着,姒县令端着酒杯,被人敬酒呢。
姒流光作为替代品,代替完迎亲和拜堂,就算是完了,没他什么事了。
他也不耐烦应付那些个宾客,首接就没影了。
青禾也知道今天这场婚礼,正主是不在的。
所以进了新房,就自己取了红盖头,吩咐丫鬟给她拿晚膳过来。
没一会儿,屋内的小圆桌上,就摆了七八样精致的美食,那叫一个香气扑鼻。
青禾坐下来,就吃了起来,桌上还有一壶酒呢。
青禾干脆边喝边吃,成功喝了个半醉。
她这半年过的是真的辛苦,没有人给她吸血了啊,还要压抑自己吸血的念头。
一想到姒流年还没回来,青禾就忍不住咬牙。
再一次后悔就不该让姒流年回他的师门。
简首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有点醉了的青禾,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一身红色喜庆的亵衣亵裤,躺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一片暖和。
她嘀嘀咕咕了几声,抱着被子睡着了。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一转身,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
她还有点醉,用力眨眨眼,就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姒流年。
她当即就怒了。
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子,把人拉的弯下腰来,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咬他脖子上了。
她连着喝了西口血,把自己吃撑了才松开嘴。
吃饱喝足,她就开骂了。
“姒流年,你这个混蛋,说好一个月,结果你去了半年,你知道这半年我怎么过的吗?你是要饿死我,再换个新娘子吗?”
姒流年的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惊愕,随即就化为了万般柔情。
“娘子说的是,都是我的错,我给娘子赔礼好不好,就把我自己赔给娘子怎么样?”
说着,就吻住了她的红唇,同她十指相扣。
青禾原本就有点醉,这会儿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
很快。
红色的贴身衣服被丢到了床帐外,一同丢出来的,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
绣着石榴花的喜庆床幔,微微摇晃了起来。
隐隐约约间,守门的丫鬟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听到,沉重的眼皮让她靠着门睡着了。
青禾被翻来覆去的烙饼一晚上,只记得天光大亮时,身上的男人还在动作着。
累极了的青禾,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时心里只有念头,学道的体力都这么好吗?
姒流光看她又睡着了,也知道自己累到她了。
他捞起青禾的手,亲了又亲,满意地看着上面的吻痕。
随即,他起身下了床,披着衣服,喊丫鬟打了一盆温水。
丫鬟:………
丫鬟惊呆了。
她不敢反抗大少爷的命令,只能打来一盆温水。
姒流光认真的给青禾擦了擦,给她收拾好,这才穿着衣服,光明正大的出了新房的门。
他没有的掩饰的从自己弟弟的院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就去找姒县令夫妻俩了。
小丫鬟胆子小,给姒流光打了温水,就找了管家,说了这事儿。
在姒流光到达正堂时,姒县令夫妻俩己经知道了这事。
“畜牲!”
一只茶杯对着他的脑门丢了过来。
姒县令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长子。
姒流光侧头躲了过去,似笑非笑道:“父亲,您生气什么,还记得我之前说什么吗?希望您不要生气呢,气大伤身。”
“你……”姒县令指着姒流光,气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弟妹,是你弟弟的妻子,我只让你代替拜堂,没让你……”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