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帮我命定之人追他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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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那还不是要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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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今天也在帮我命定之人追他初恋
作者:
崇鑫
本章字数:
741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年轻女人动作一顿,表情却是半点不变:“季小姐是在说什么?”

季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玩味的仿佛是在看马戏团里的小丑在表演。

司鸿光眼睛多尖呐,当即就让身边的人过去查看情况,“阿舟,你去看看季渡的汤是怎么回事。”

年轻女人闻言,笑容瞬间有点挂不住。

石舟几步上前,也不管年轻女人硬杵在原地不动的行为,拿起汤盅就往厨房走去。

片刻后,石舟回来,如实告知:“鸿老,汤是冷的。厨师说这一盅是他们放在角落里的试吃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取了过来。”

司鸿光看向年轻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吕……吕铃。”年轻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司鸿光摆摆手说:“等下去领了这个月的工资,以后就别出现在这里了。”

吕铃腿一软,咬咬牙说:“鸿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深究。”司鸿光的眼神冷静的近乎不近人情,“我让你滚,是因为你蠢。连上个菜都做不好的人,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留你?”

吕玲嘴唇嗫嚅,这下真是进退两难横竖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了。

“石舟,带她出去。”司鸿光最后说了一句,便不再看她。

吕玲脚步虚浮的转身要走,也没注意脚下有东西,一下就被绊的重重摔倒在地。

季渡收回脚,神色如常的抿了口热茶。

吕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想要朝这个人发作,但是周围的目光都集中于身上,她只能咬咬牙把气都憋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面色铁青的继续跟着石舟离开。

司南渚将一切看在眼里,嘟囔了句:“就说是母老虎了吧……”

新的佣人重新将菜品都端了上来,季渡喝着暖呼呼的汤,觉得这吕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上辈子里,这人嚼完自己舌根后不满足,又开始和其他人嘴碎东知桃。

后来她撬小姐妹墙角的事情被发现,小姐妹气不过,把她往死里揍了一顿不说,还把她嘴碎的事情告诉了司南渚。

司南渚一怒之下,就把吕玲给踢出了家门。

后来吕玲去了另一户人家,做了人家家主的小情人,被家主老婆发现后,吕玲没多久就出了场车祸,毁容不说,还断了两条腿,人生是彻底完蛋。

季渡对吕玲的死活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吕玲现在滚了就行。

司鸿光又给她配了个新的佣人,也是个年轻女人,面容和善,说话温软,看着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

温柔大姐姐说:“我叫姜纯心。季小姐叫我纯心就好。”

这人气质软糯,季渡没忍住多看了她两眼,“好。”

司南渚支着下巴:“她是我姐的女佣。爷爷也是看得起你,居然还给你配过来了。”

季渡两下把他的将军吃掉,司南渚瞬间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你还有心思管其他呢?数没数过自己今天输多少局了?”

司南渚收拾着棋子,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区区五盘棋,算得了什么……”

季渡凉凉道:“确实,顶多就是大赛上给人垫底罢了,算得了什么。”

“……你一个定级赛都没参加过的还在这指点上了?你别以为实战的时候会和平时发挥的一样好吗?多少个民间棋王一到了大赛上连个业余棋手都打不过,到时候你被打得落花流水了就知道哭了。”

“听你这么说,你以前还被打哭过?”

“放屁!老子在U16所向披靡!”司南渚恨恨的补充了一句,“顶多是在个人锦标赛上遇到点麻烦罢了。”

季渡一顿,抬起眸来,“你都可以参加个人锦标赛了,为什么还要去参加少年杯?”

“那还不是要陪你……”司南渚下意识就把话说了出来。

“陪我?”季渡蹙起眉。

司南渚自知失言,啧了一声:“废话。我都什么级别的了,用得着来这种新手村一样的地方?”

“那你就别去了。”季渡道,“我到时自己参加就行。”

司南渚早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你以为这种事是我说了算?老师都发话让我一起去了,我要是不去,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季渡一想也是,本想说串供应付一下,但是参赛记录和对局记录可做不了假,只能遗憾作罢。

下午的时候,翁继宗又来这里作客。

见守在司鸿光身边的是石舟,他表情稍缓,金刀阔马的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就说:“怎么摆出这副表情?不欢迎我吗?”

“知道就好。”司鸿光白了他一眼。

“听说你家大孙女刚回来过,怎么又回去了?”

“工作忙呢,哪里像你这么清闲,有事没事就往我这里跑。”

翁继宗接过别人递上来的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老东西还傲娇上了。我要不是担心你情况,用得着隔三差五的跑过来?”

“你才老东西!就比我小个几岁还好意思喊我老东西。”司鸿光哼了声,“就老实说吧,你今天来是为了其他事情吧?”

“能有什么其他事情……”翁继宗又喝了口茶,“都说了是来看你的了。”

“看我?”司鸿光似笑非笑,“是看扶音还在不在吧?”

翁继宗神色如常的接话,“说起这个,她今天怎么不在?”

“说是老家有事,要回去一趟。”

司鸿光摆摆手,石舟会意,将其他人都带了出去守着。

“你是不是对扶音说什么了?她跟着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说要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

是离开一段时间。不是辞职。

翁继宗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凉凉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是真有事急着要走呢。”

司鸿光叹了口气,“我说你啊,你也别为难人家了……那天事出突然,她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翁继宗冷笑,“都是战场上过来的,要是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她当年早死几百遍了。”

“你也说是当年,现在我们都几岁了……刚刚还喊我老头子呢,人扶音难道就年轻了?她横竖也就比你小个两岁,现在也都五十有余了……你总不能要求她和小姑娘一样从二楼跳下来吧?那也不现实啊。”

“她可以不跳。但是不能站在原地不动。”翁继宗神色微冷,“连跑下来都做不到的人,你就算放心留她在身边,我都不会同意。”

司鸿光还在那苦口婆心,“瞧这话说的……说到底,那天如果不是我非要把守在门口的人赶跑,不是我自己非要抛着花生米吃,哪里来这么多事……你要怪她,还不如先怪我。这不都我自己自找的嘛?你冲人扶音发什么脾气啊……”

翁继宗要笑不笑的瞅着他,“就冲她对你见死不救这一点,就够她喝一壶的了。我发个脾气怎么了?要放在当年战场上,她脑袋都己经被我崩掉了。还用得着我在这里伤肝动火。”

司鸿光沉默了一会儿,忽的道:“你还知道她和咱们是战友呢。那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把你救回来以后,还是人家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你一星期,你才能醒过来的?”

翁继宗本来晃荡着的二郎腿停了下来。

“当年药物紧缺,扶音把药都用在了我们两个身上,和她爱人愣是一口药没敢多吃。后来她爱人顶着一身伤,和其余几个炊事班的兄弟跑出去引开追来的敌人……扶音本来是要一起去的,但就为了救你,就因为队里己经没有其他护士活着了,人家愣是被摁在了你的身边,连自己心上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当时人家是怎么说的?人家说这种事没必要让你知道,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没必要特地说出来让你觉得愧疚……所以我这么多年也没给你说过这些。”

司鸿光把扇子合上,“你倒好。现在一点屁事就在这要死要活的。像什么样子。”

翁继宗沉默了一刹。

脑海中是一些遥远的己经模糊了的记忆。

记忆里的自己躺在了硬邦邦的脏兮兮的床上,耳边是不时响起的警报与轰鸣,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站在床边,一双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某处在看。

察觉到动静,她将目光转了过来,有一滴泪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从中坠落而下。

翁继宗当时心想,他也是睡迷糊了,居然还能有见到冰女落泪的一天。

手机滴滴滴的响了几下。

翁继宗心烦气躁的扫了一眼,却见到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司鸿光说:“我知道你重义气,但是当年没有扶音的话,我就算把你拖回去一百次,也很难保证你真的就能活下来。人家好歹救过你一命,你别做的太过分了。”

翁继宗腾的一下就站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司鸿光被他吓了一跳,“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现在?”

翁继宗咬咬牙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司鸿光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不由道:“这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大……难怪没人能受得了他。下辈子还当光棍吧你。”

车窗外的场景与脑海中的场景都如电光一样不停的一闪而过。

翁继宗捏着眉心闭上眼。

最后停下的画面,是某年他们聚会,老谭喝大了,问楚扶音还有没有想过嫁人。

楚扶音当时说:“没有。”

首截了当的真是不给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老谭来气了,又灌了一大杯酒,醉醺醺的说:“怎么啊……还是想要死了之后和安夷葬在一起吗?”

这话晦气且不中听,有人扯住了老谭不让他继续说,楚扶音却是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她说:“他等了我那么久,怎么能让他白等一趟。”

手机里是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信息里说,为了不引人怀疑,她会在山上找个地方自己摔下去,伪造成意外失足的场面。

到时人证物证都在,大家都只会当成意外。

信息的最后,那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分析了一句,说这样比贸然辞职自然,起码不容易引人怀疑,鸿老也不会怪到他的头上。

——就像是己经不想活了一样。

那日翁继宗听完楚扶音的话,转过头对司鸿光说:“她这话听着,倒像是己经不想活了一样。”

彼时司鸿光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担忧的盯着楚扶音不说话。

现在看来,她怕是己经不想活很久了。

从她心上人死去的那天开始。

从他醒过来的那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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