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雪，天水城女神榜第一。
若是让外界修士看到他们的女神，正跪在一个老头面前叫主人。
恐怕…眼珠子都惊掉了。
对于她的求饶，场中没有任何人嘲讽她。
光看着楚默的手段，楚灵儿等人便不寒而栗，更别说亲自硬抗这么久了。
楚默挥了挥手，对方身上的刑罚全部消散。
“别一副你很吃亏的样子，若非你行事狠辣果决，有干大事的潜质，又身具媚体可以给我闲暇时跳跳舞看看。”
“就凭你这点实力，想成为老夫女奴？想多了…”
楚默淡淡说道。
司空雪虽然惧怕，但眼底深处还是隐藏着一丝不屑。
对楚默这种自夸的话，更是有些嗤之以鼻。
楚默也不说话，伸出食指点在对方额头。
将自己十万年前战斗时的一小段画面，输送进了对方脑海。
司空雪顿时浑身一僵，瞳孔变得空洞没有焦距。
下一秒。
噗…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
她再看楚默时，眼神已经变得无比恭敬，甚至膜拜！
不满怨恨之色全部消散，心里也涌起一股庆幸。
“主人！请尽情驱使奴婢吧！”
脑海里的画面，让她知道了眼前这老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说一句神…也不为过！
当人的女奴是耻辱，但是神的女奴，那是荣耀！
看到司空雪前后态度大变，楚灵儿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
楚默也不解释，随手拿出一颗浑天丹丢给了对方。
“吃吧！虽然不是疗伤丹，但蕴含的能量也能修复一些伤势。”
望着手里的丹药，司空震浑身一颤，捂着嘴不可思议的尖叫了起来。
“天！天阶绝品丹药？”
“主人…这…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楚默点了点头。
“准确来说，是浑天丹！”
“嘶…浑天丹？”
司空雪心头竟涌起一抹感激。
对方居然随手打赏她一颗，珍贵无比的，绝品浑天丹？
这是何等大手笔？哪怕天雷宗也拿不出啊！
这主人…还怪好的咧！
司空雪跪在地上，忐忑的问道。
“主人，奴婢能将这枚丹药留着吗？”
“奴婢未来肯定要侍奉您左右，那样宗门就会少一尊天阶，而有这枚丹药可以让奴婢家中宗门不至于衰弱。”
闻言，楚默皱了皱眉。
看到他面色不快，司空雪赶紧改口。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吃！”
“我说，一颗垃圾丹药而已，再给你一颗吧，你手里的吃了疗伤。”
“另外…别整的这么恐惧，老夫不吃人！也别动不动就跪，该你跪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楚默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打量着对方勾人的娇躯。
再度掏出一颗药丢给了对方。
望着手里的两颗珍稀丹药，司空雪朱唇张了张。
满是震惊！
居然还有？而且主人竟管这绝品丹药叫垃圾？
我的天！
不愧是神一样的主人，指甲缝随便漏点啥，都够自己奋斗一辈子了。
“谢主人！”
司空雪满是激动，一口吞下丹药，盘膝开始疗伤。
刚成为楚默女奴，就吃了如此宝贝。
那以后…不得吃主人更大的宝贝？
楚默也不管她，转头看向了那极度震撼的石昊。
“小家伙，现在知道没有实力，你连一个普通人都当不了了吧？”
“若是你有实力，你的生命就由你自己做主！”
“如果昨天的选择再让你重新做一次，你是愿意当你娘嘴里的普通人，还是成为一个像我一样，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楚默似笑非笑道。
经历了生死别离，经历了今日发生的一切，石昊内心已经轰然改变。
连那高高在上的仙女，都只能成为老先生女仆，可见实力到底多有用！
“小子想成为您这样的，看似普通实则并不普通的‘普通人’。”
石昊跪下，重重的磕着头。
楚默表情一收：“那老夫问你，你若是有我一身实力，你准备用来做些什么？”
闻言，石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
他也想像楚默一样行事肆无忌惮，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坚定。
“小子…只想守护我身边所爱之人，只想安稳过日子，不愿让他人主宰我的生命。”
“仅此而已！”
楚默满意的直点头。
他收徒，品行在他眼中，最为重要。
“说的不错，以后无论你变得多强，希望你都要记住今天这句话！不要忘记初心！”
“另外老夫告诉你，咱们学文是为了跟莽夫讲道理，学武，是为了让莽夫听我们讲道理！”
“你想保护自己身边之人，你就得学会提刀杀人！”
石昊浑身一震，恍若醍醐灌顶。
“学武…是为了让莽夫听我们讲道理？”
“前辈，那…小子能拜托您，救救我娘亲吗？”
石昊知道，自己的娘亲已经被砍成了几大块。
大概率是没得救了，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拿走他的命，他也想救！
“能不能救你娘亲，全靠你自己的能力！”
石昊疑惑不解，靠我自己？
楚默挥了挥手。
一道光珠从赵氏碎尸上漂浮而出，珠子里面似乎有着一道蜷曲的人影存在。
“先生，这是…”
石昊小脸上泛起茫然，他感觉珠子里面的气息很熟悉亲近。
“呵呵，这是你母亲的神魂，其实你母亲遇害时我就在这里。”
楚默倒也没有隐瞒。
石昊与一旁的司空雪，都是一愣。
“主人，奴婢能不能问一下，您之前为何不出手，救一下这女人呢？”
楚默长袍子一抖，高深莫测的笑道：
“救？为什么要救，他母亲这具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但是灵魂还未到极限！”
“我早就暗中出手，将其灵魂保护着了！破而后立这话听过没？”
“既然身体不行，那就以后等这小子修炼起来有能力了，让他自己为他母亲，抢夺或者造一具躯体！”
“届时…我会出手，让他母亲复活过来的。”
听到这话，司空雪与楚灵儿等人恍然大悟！
她们以为楚默是冷血，才不出手相救。
没想到…倒是她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石昊感激涕零，扑通跪在地上。
“小子感谢老先生出手！求老先生收我为徒，教我本事！”
“小子在此起誓，这条命愿意交给先生！只要…能救母亲！”
楚默伸手，将对方扶了起来。
“想成为我徒弟？呵呵，首先你得会杀人！”
“怎么样，想不想杀了那些马匪？”
听到这话，石昊想到之前马匪残杀他母亲。
抢走他灵药，还欲杀他的画面，他心中的愤怒就难以压制。
咬牙切齿道：“想！我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
楚默拍了拍他那瘦小的肩膀。
“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
说完，他将地上那把紫雷匕首捡起。
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眼神中，对着自己心脏猛地一捅。
“老祖！您疯了？”
“主人！您这是干什么？”
“老先生…您就算不想收小子为徒，也不用自杀吧？”
这疯批的一幕，让众人大惊失色，不明白楚默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见过用枪捅女人的，可哪有用匕首捅自己的？
但谁知…那匕首居然连楚默的皮都破不开。
一股电流顺着匕首涌进身躯，让楚默觉得浑身酥麻。
“哦豁，这玩意儿是好东西，还挺舒服的？”
“小雪啊，回头你练练按摩术，就用这匕首给我按摩！”
司空雪呆如木鸡…
那被她视为至宝，更附带着天雷之力的天阶匕首，在主人眼里…居然成了按摩器？
卧槽，要不要这么离谱？
真是蝌蚪变蝴蝶，变态到起飞啊！
“噢！好…好的主人！”
司空雪顺从的应道。
楚默将匕首交给了石昊：“拿着！先将那黑风寨灭了再说！”
“只要你完成了我的考验，我可教你一门名为《抡语》的绝世功法！”
石昊接过匕首，心潮澎湃！
一股嗜血之意，从骨子里散发。
让他竟有些…渴望鲜血，渴望杀戮！
“是！老先生！”
“杀人之前，小子能不能…先将母亲的身体安葬？”
“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