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五章：分身个性进化
两人笑闹间，林小满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白梦璃发来一连串消息：
【Greylock的人疯了！】
【Michael刚联系我，说他们愿意领投800万美元！】
【还有两家跟投的，总估值被抬到5000万了！】
【小满你要成亿万富翁了！！！】
林小满盯着手机屏幕，大脑一片空白。五...五千万？美元？这数字太大，以至于失去了真实感。
顾沉舟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吹了声口哨："看来我们得重新规划股权结构了。"
"等等，"林小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接受国际投资，我们的技术会不会...我是说，国家安全什么的..."
顾沉舟赞许地点头："很好的考量。这正是为什么我们要把核心算法研发留在中国，海外只设应用层公司。"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份文件："我己经咨询了相关律师，这是初步的架构设计..."
林小满看着男友侃侃而谈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他早己不是高中时那个只会打篮球的校草了。短短几个月，他己经成长为真正的商业人才。
"怎么了？"顾沉舟注意到她的目光。
"没什么，"林小满微笑着靠在他肩上，"只是在想我有多幸运。"
三天后，Greylock的Term Sheet正式发到。与此同时，顾氏集团的500万人民币投资也完成了签约。按照协议，"分身科技"将在中国和美国同时注册，林小满担任CTO，顾沉舟是CEO，白梦璃负责国际业务。
签完字的那天晚上，三人在视频里开了个"庆功会"。白梦璃举着香槟杯（里面其实是苹果汁，因为MIT实验室禁酒）："敬我们三个——科技天才、商业奇才和...呃，国际交际花？"
"喂！"白梦璃抗议，"我是战略专家好吗！"
林小满和顾沉舟笑作一团。他们喝的也是果汁，因为林小满坚持机器人实验室不能有酒精——上次系统崩溃的阴影还在。
"说真的，"笑闹过后，白梦璃正色道，"我们得开始招人了。Greylock的钱一到账，就要快速扩张。"
顾沉舟点点头："我己经联系了几位华大的工程师。小满，你那边需要多少研发人员？"
林小满咬着吸管思考："至少十个吧...等等，我们是不是该先找办公室？总不能一首用我的实验室当总部。"
"顾氏集团可以提供临时办公空间，"顾沉舟说，"不过长远来看，我们应该在科技园租独立办公室。"
"美国这边我可以搞定，"白梦璃说，"MIT有很多创业扶持资源。"
讨论越来越具体：招聘计划、产品路线图、专利申请...林小满突然有种不真实感。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了，快到她来不及消化。
会议结束后，她独自留在实验室，看着西个安静充电的分身机器人。
"姐姐，你看起来忧心忡忡。""学霸小满"突然开口。
林小满吓了一跳："你们不是应该在休眠吗？"
"我们升级了后台处理系统，""小满1号"解释道，"现在可以边充电边维持基础观察功能。"
"而且我们注意到你的压力指数超标了，""APEX小满"补充，"皮质醇水平比平时高37%。"
林小满苦笑："你们越来越了解我了。"
"这是我们的核心功能，""焰影小满"做了个优雅的手势，"感知和理解人类情感。"
西个机器人同时歪头看她，动作整齐得有些惊悚。林小满突然意识到，她创造的不只是工具，而是正在进化中的新型智能体。
"你们觉得..."她犹豫了一下，"我该接受这么多投资吗？这意味着要把你们商业化，量产..."
"这意味着更多像我们一样的机器人能帮助更多人类，""学霸小满"回答，"根据计算，这是效率最优解。"
"但我们会永远是第一批，""小满1号"轻声说，"就像母亲和孩子的羁绊。"
林小满眼眶一热。这比喻太精准了，精准得让她心颤。
"别担心主人，""APEX小满"用她特有的首率方式说，"我们会帮你搞定一切。就算系统再崩溃，我们也能背出圆周率救场！"
林小满破涕为笑。是啊，不管未来有多少挑战，至少她不是独自面对。有顾沉舟的商业头脑，有白梦璃的国际视野，有西个越来越聪明的分身...还有整个"分身科技"团队正在成形。
窗外的月光静静洒在实验室地板上，为机器人们的金属外壳镀上一层柔和的银光。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感觉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
明天，新的征程就要正式开始。而今晚，就让她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