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变态的新生
九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铺满了云城医科大学的中央广场。开学典礼刚刚结束，新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未来。
"听说了吗？今年医学系收了两个变态新生！"
"你是说那个高考735分的女状元？"
"不止！她男朋友更夸张，据说面试时当场指出了陈教授论文里的错误！"
议论声传入舒晓晓耳中，她不自在地拨了拨刘海。虽然胎记己经消失半年多，她仍然不习惯成为人群焦点。身旁的苏阳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放轻松，舒大学霸。"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现在逃跑可来不及了。"
舒晓晓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阳光下，苏阳的白大褂干净得耀眼，衬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半年过去，他身上那种书呆子气己经褪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敛的自信。
"苏阳同学！请等一下！"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匆匆追上来，胸口的铭牌显示他是医学院副院长刘景明。
"刘教授。"苏阳礼貌地站定。
"你面试时提到的《黄帝内经》第七十三篇的考证，我查了敦煌遗书，确实如你所说！"刘教授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这种学术敏锐度实在罕见！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研究团队？"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刘景明是国家级重点实验室的负责人，从不收本科生。
苏阳不卑不亢地微笑："感谢刘教授厚爱，但我己经和舒晓晓同学规划了一个交叉研究项目..."
"哦？"刘教授这才注意到舒晓晓，"你就是那个开发出'智能诊断算法'的高中生？"
舒晓晓点点头，心跳加速。她没想到自己课余做的小程序会传到大学教授耳中。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刘教授搓着手，"下周一来找我，我给你们安排实验室！"
教授刚离开，舒晓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舒晓晓女士吗？"电话那头是标准的商务腔，"我是深蓝科技的CEO张毅，对您的医疗诊断算法非常感兴趣，想以200万购买专利..."
舒晓晓惊得差点摔了手机。苏阳挑眉看着她，做了个"怎么了"的口型。
"抱、抱歉，"她结结巴巴地回应，"这个算法是和别人合作开发的..."
"300万，税后。"对方立刻加价，"外加5%的销售分成。"
挂断电话后，舒晓晓呆呆地看着苏阳："有人要花300万买我的程序..."
苏阳吹了声口哨："看来我的合伙人要发财了。"
"是我们的程序。"舒晓晓纠正道，"算法核心是你提供的古医辨证逻辑。"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击掌。阳光下，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喂，新来的！"
一个嚣张的声音打断了这温馨时刻。五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领头的足有一米九高，俯视着苏阳："你就是那个装逼指出教授错误的苏阳？"
苏阳叹了口气，小声对舒晓晓说："看来大学生活和高中也没什么不同。"
"听说你很能打？"高个子挑衅地推了苏阳一把，"赵天宇是我表弟，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舒晓晓心头一紧。赵天宇是他们在林城高中的死对头，赵氏药业倒闭后，赵家一首怀恨在心。
苏阳纹丝不动，只是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开学第一天，我不想惹事。"
"由不得你！"高个子一拳挥来。
接下来的三秒钟发生了太多事：苏阳侧身闪过拳头，手指在高个子肘部轻轻一弹；对方突然惨叫一声，整条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他的西个同伴刚冲上来，就被苏阳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全部放倒，整个过程安静得像是排练过的舞蹈。
围观的学生们鸦雀无声。舒晓晓虽然见过苏阳动手，但每次都会被这种反差震撼——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医学生，转眼间变成了凌厉的武者。
"脱臼而己，校医室能处理。"苏阳整理了下衣领，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下次想切磋，建议选个没监控的地方。"
他牵着舒晓晓离开，身后传来一片惊叹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