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台灯倒在地上，灯罩与底座分离，暖黄色的灯光斜斜地投射在墙面上，形成摇曳的光影。
吴晓妍的牙齿深深陷入苏沐白肩膀的瞬间，窗外的闪电划破夜空，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放大投射在米色墙纸上，像一幅动态的剪影画。
那道牙印很快渗出细小的血珠，在苏沐白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鲜明。
苏沐白闷哼一声，肌肉绷紧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收紧手臂将她纤细的腰肢搂得更紧，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你属狗的吗？"他嘶哑着声音说，手指穿过她散落如瀑的长发，发丝间还残留着检察院常用的那种廉价洗发水味道。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着她后颈处那个小小的胎记，"上次咬的是右肩，这次换左边？"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敏感处，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吴晓妍松开口，看着那个清晰的牙印，突然笑了。
她用指尖描绘着齿痕的形状，指甲上剥落的裸色指甲油在昏暗光线中若隐若现。
"对称美学。"她的声音还带着的沙哑，却己经恢复了往日的锋利，"
这样穿西装时才不会一边高一边低，影响检察官形象。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在胸肌上画着无意义的图案。
苏沐白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老旧的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单手解开自己剩余衬衫的纽扣，布料摩擦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
"检察官大人，"他故意用审讯时的严肃称呼，另一只手灵巧地解着她衬衫的珍珠母贝纽扣，动作很慢，像是在拆一份期待己久的珍贵礼物。
"现在我要搜查证据。"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搜查令呢？"吴晓妍挑眉，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配合地抬起手臂让他顺利脱掉衬衫。
她的衬衫己经被汗水浸湿，半透明的白色布料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下的优美曲线。
她故意用脚尖蹭着他的小腿，那里有一道他们在缅甸时留下的共同伤疤。
"在这里。"苏沐白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那里的心跳快得惊人，"心跳频率128，血压升高，肾上腺素激增。"
他模仿着法医报告的语气，"够不够当搜查令？"他的心脏在她掌心下疯狂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吴晓妍突然用力一推，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她在他腰间，长发垂下来像一道黑色帘幕，将两人与外界隔绝。
发丝间漏下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现在轮到我审问你了。"
她俯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嫌疑人苏沐白，你和汪语晗..."她的手指从他腹肌滑下，在裤腰处流连。
苏沐白没让她说完，一个利落的翻身又夺回主动权，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刚经历过激烈情事。
"我要求行使沉默权。"他的吻落在她颈间，那里有她惯用的蓝风铃香水味，混合着的汗水，形成独特的气息，"但我的身体很诚实。"
他带着她的手向下探去，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窗外雷声轰鸣，仿佛就在头顶炸开。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与房间内急促的呼吸声形成奇妙的二重奏。
吴晓妍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在蜜色肌肤上格外醒目，"别弄出痕迹...明白吗？…"
她喘息着说，声音断断续续，"明天还要开庭...不能...穿高领..."
"那就别抓这么紧。"苏沐白闷笑，感受着她修长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腰，"检察官大人知法犯法啊。"
他的拇指抚过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满意地听到她倒抽一口气。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她情动的面容。
床头的绿萝被震落在地，陶瓷花盆碎裂的声音完全淹没在雨声中。
泥土散落在木地板上，嫩绿的叶片沾上了些许泥土。
吴晓妍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苏沐白却故意加重力道，看着她眼角渗出泪光。
"叫出来，"他诱哄道，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这里没监听。"
他的拇指抚过她腰间那道疤痕，那是子弹留下的痕迹，也是他永远的心痛。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无声的忏悔。
"混...混蛋..."吴晓妍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插入他的短发，感受着发丝缠绕在指间的触感，"你...故意的..."她的身体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嗯，故意的。"苏沐白坦然承认，动作却突然温柔下来，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就像你故意在汪语晗面前..."他突然停下，因为吴晓妍捂住了他的嘴，她的掌心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不许提她。"她的眼睛在昏暗中也亮得惊人，像是燃烧的炭火，"现在这里只有我们。"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失了威严，尾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蛛丝。
苏沐白轻笑，吻了吻她的掌心，舌尖轻轻扫过那些代表职业的茧子。"遵命，长官。"
吴晓妍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的喘息像一首破碎的歌，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占有标记。
暴雨仍在继续，雨水顺着窗棂流下，在玻璃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但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升高，水汽在窗上凝结成雾。
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吴晓妍的检察官徽章静静躺着，金属表面反射着微弱的光，像一颗坠落的星星。
— — —
凌晨西点，雨势渐小。
吴晓妍蜷缩在苏沐白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苏沐白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不睡了？"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梢。
吴晓妍摇摇头，发丝摩擦枕头发出沙沙声。"在想汪语晗的案子。"她叹了口气，"证据链还不够完整。"
苏沐白突然翻身撑在她上方，表情严肃。"在我床上想别的女人？"他故作凶狠地说，"检察官大人，你这是精神出轨。"
吴晓妍噗嗤一笑，推了推他的肩膀。"别闹，正经的。"
她的指尖点在他鼻尖上，"胡同辉在西部根基很深，要动他没那么容易。"
苏沐白抓住她的手指轻咬一口。"你忘了我们有什么？"他神秘地眨眨眼，"茶叶箱里的照片。"
吴晓妍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吻痕。"你找到了？"她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女孩。
"嗯。"苏沐白从地上捞起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背面。"
他将照片翻转，上面是一串经纬度坐标和日期——正是王书记儿子内幕交易当天。
吴晓妍夺过照片，赤脚跳下床跑到窗前借着晨光细看。"这是..."她的声音颤抖，"深圳湾游艇会的坐标？"
苏沐白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那天胡同辉根本不在深交所，"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他在游艇上接见了境外资本的代表。"
吴晓妍转身，眼睛亮得惊人。"汪语晗在审讯室撒谎了。"她兴奋地说，"我们可以..."
苏沐白用一个吻打断了她。"天亮再说。"他横抱起她走回床边，"现在是我的专属审讯时间。"
吴晓妍笑着捶他肩膀，却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一场温柔的暴风雨又将开始……
此次省略两千字，各位看官自行想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