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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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小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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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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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铁锅炖出的江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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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屯子青年陈二柱,因父遭乡长小舅子迫害含恨而死,抄起粪叉子劈向仇人奥迪车,点燃乡政府走廊血洗耻辱,从此以“二棍儿”之名踏上逆袭之路。从屯子到县城,他用铁锹、弹簧刀、汽油瓶等土味武器,血拼村霸、黑帮、资本势力,收服杀马特、菜贩子、老猎户等草根兄弟,打造横跨废品站、物流、文旅的“棍家军”帝国。 他是混世魔王——洗浴中心泼热水战、县政府门口摆灵堂、莫斯科红场卖貂皮,以“不要命”的狠劲在黑白两道劈出血路;也是草根英雄——救土狗、护农民工、炸非法采砂场,用东北式暴力美学守护黑土地正义。从街头斗殴到跨国商战,从黑道枭雄到洗白企业家,他用一生诠释东北爷们的铁血与担当:“欺负老百姓?先问问我手里的棍子答不答应!” 当扫黑风暴袭来,当时代洪流奔涌,二棍儿站在命运的分岔口,是继续用暴力书写传奇,还是在黑土地上种出新生?一部充满土味热血与黑色幽默的草根史诗,带你看东北狠人如何从屯子泥腿子,成为让世界胆寒的“黑土地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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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都市日常 都市
东北屯子青年陈二柱,因父遭乡长小舅子迫害含恨而死,抄起粪叉子劈向仇人奥迪车,点燃乡政府走廊血洗耻辱,从此以“二棍儿”之名踏上逆袭之路。从屯子到县城,他用铁锹、弹簧刀、汽油瓶等土味武器,血拼村霸、黑帮、资本势力,收服杀马特、菜贩子、老猎户等草根兄弟,打造横跨废品站、物流、文旅的“棍家军”帝国。 他是混世魔王——洗浴中心泼热水战、县政府门口摆灵堂、莫斯科红场卖貂皮,以“不要命”的狠劲在黑白两道劈出血路;也是草根英雄——救土狗、护农民工、炸非法采砂场,用东北式暴力美学守护黑土地正义。从街头斗殴到跨国商战,从黑道枭雄到洗白企业家,他用一生诠释东北爷们的铁血与担当:“欺负老百姓?先问问我手里的棍子答不答应!” 当扫黑风暴袭来,当时代洪流奔涌,二棍儿站在命运的分岔口,是继续用暴力书写传奇,还是在黑土地上种出新生?一部充满土味热血与黑色幽默的草根史诗,带你看东北狠人如何从屯子泥腿子,成为让世界胆寒的“黑土地之王”。 ...

第1章 铁锹劈向奥迪车

一、粪叉子扎爆车胎

北纬45度的春风裹着黑土腥气,吹得屯子口的杨树林哗哗作响。陈二柱蹲在苞米地垄沟里,啃着冷硬的苞米饼子,眼睛盯着百米外的水泥道。

新买的奥迪A6L缓缓驶来,车窗摇下一条缝,露出乡长小舅子赵德柱的油头——这人刚从县城洗浴中心出来,白衬衫第二颗扣子没系,露出拇指粗的金链子,链子上坠着个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佛像肚子上还沾着半片口红印。

“狗日的。”二柱把饼子塞进裤兜,抄起靠在秸秆堆里的粪叉子。这叉子是他昨天在废品站花五块钱淘的,叉齿磨得锃亮,比他爹上吊用的麻绳还锋利。裤腰里的弹簧刀跟着晃动,刀柄上“精忠报国”的刺青被汗水洇得发蓝,那是去年在县城纹身店花五十块纹的,纹到一半没钱了,“国”字最后一点没上色,像块没愈合的疤。

奥迪车碾过路边的蒲公英,车轮在松软的路基上压出两道浅痕。二柱猫着腰往前挪,鞋底子陷进泥里,发出“咕唧”声。赵德柱正叼着烟哼《两只蝴蝶》,烟灰落在真皮座椅上,烫出个焦黑的斑点。首到粪叉子尖抵住车胎,他才猛踩刹车,喇叭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你他妈找死啊!”赵德柱摇下车窗,浓痰隔着玻璃吐在二柱脚边,“知道这是谁的车不?”

二柱没说话,手腕一翻,粪叉子狠狠扎进车胎。橡胶破裂声混着气体喷出的尖啸,惊得赵德柱浑身一颤。二柱抬起头,阳光穿过他乱蓬蓬的头发,在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左眼下方的刀疤跟着抽搐——那是去年替瘸腿王大爷出头,被赵德柱用啤酒瓶划的。

“陈二棍儿,你他妈疯了!”赵德柱推开车门,真皮皮鞋踩在泥水里,“信不信我让你爹从坟里爬出来给我道歉?”

这句话像把盐撒进伤口。二柱想起三个月前,爹跪在乡政府门口,求赵德柱别强占自家宅基地,却被保安按在地上揍。老人回家后喝了半瓶农药,吐得满炕都是绿水,临死前抓着二柱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赵德柱的车标碎片。

“道歉?”二柱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他从裤腰里抽出弹簧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今天要么你给我爹道歉,要么我帮你松松筋骨。”

赵德柱后退半步,手摸向腰间的钥匙串——那里挂着个防狼电棍,是他花八百块从黑市买的。但没等他摸到电棍,二柱己经扑上来,膝盖顶住他的肚子,刀尖抵住喉结。奥迪车的后视镜里,映出二柱通红的眼睛,像极了屯子里杀年猪时,猪眼里倒映的屠夫。

二、乡政府大院的血光

乡政府的铁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二柱左手拎着赵德柱的头发,右手握着滴血的弹簧刀,脚边拖着半拉奥迪车标。门卫老张头举着橡胶棍冲过来,看清二柱脸上的刀疤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让开。”二柱踢开挡路的花盆,泥脚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走廊里飘来食堂的饭菜香,正是他爹生前最爱吃的酸菜炖排骨。二楼传来麻将声,乡长王富贵正和财政所老李头“修长城”,烟灰缸里的软中华烟头还在冒烟。

“王富贵!”二柱的吼声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麻将牌哗啦散落。王富贵穿着丝绸睡衣,趿拉着拖鞋出来,身后跟着三个穿西装的年轻人——那是他在省城读大学的儿子叫的保镖。二柱注意到,乡长的睡衣上绣着龙凤呈祥,比他爹下葬时穿的寿衣还讲究。

“陈二柱,你想干什么?”王富贵强作镇定,却忍不住往保镖身后躲,“杀人是要偿命的!”

“偿命?”二柱松开赵德柱,后者像滩烂泥般瘫在地上,脖子上的血珠滴在“为人民服务”的标语牌上,“我爹死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偿命?”

空气突然凝固。老张头蹲在墙角,假装系鞋带,实则掏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二柱听见按键声,却懒得管——他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弹簧刀在掌心转动,刀柄上的“精忠报国”刺青被鲜血染红,“国”字的缺口里渗进赵德柱的血,竟像是补全了。

“宅基地是集体的,”王富贵提高声音,“你爹闹事,死了也是白死!”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二柱的怒火。他想起爹下葬那天,赵德柱开着奥迪车从送葬队伍前经过,故意按响喇叭,惊得抬棺材的村民手滑,棺材角磕在石头上,露出半拉爹的脸。当时他攥紧拳头想冲上去,却被邻居大叔死死抱住,说“民不与官斗”。

“白死?”二柱往前一步,保镖们立刻摆出格斗姿势。但没人注意到,二柱的右手悄悄摸向裤兜——那里装着半瓶汽油,是他昨天从拖拉机里抽的。

“今天就让你看看,”二柱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百姓的命,到底是不是白给的!”

话音未落,汽油瓶被砸在墙上,蓝色火焰瞬间吞没走廊。王富贵尖叫着往后跑,保镖们去扑火,却被二柱用弹簧刀逼退。赵德柱想爬起来,二柱一脚踩在他背上,刀刃抵住他的耳朵,只听“咔嚓”一声,半只耳朵落在地上,像片被踩烂的猪耳朵。

“啊——!”赵德柱的惨叫盖过了消防车的警笛声。二柱捡起那半只耳朵,塞进王富贵的睡衣口袋,顺便扯下他脖子上的金项链。项链坠子上的弥勒佛掉在地上,佛像的笑脸被踩得粉碎。

“记住了,”二柱在乡长耳边低语,“我叫陈二棍儿,棍子的棍。”

当派出所的警车冲进大院时,二柱正坐在乡政府门口的石狮子上,叼着从王富贵兜里摸出的软中华,看着熊熊燃烧的走廊。他的左手上缠着赵德柱的头发,右手握着带血的弹簧刀,裤兜里的苞米饼子沾着汽油味,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香甜——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人。

三、屯子里的新传说

夜很深了,屯子口的狗还在叫。二柱翻墙进院时,瘸腿王大爷正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旱烟。月光照亮老人膝盖上的补丁,那是二柱娘生前补的,针脚细密得像苞米地里的垄沟。

“柱子,”王大爷磕了磕烟袋锅,“听说你把乡政府点了?”

二柱没说话,从兜里掏出那半拉奥迪车标,扔进灶膛。火光映红了他的脸,刀疤显得格外狰狞。王大爷往地上吐了口痰,痰里混着血丝——那是被赵德柱打断肋骨留下的病根。

“做得对。”老人突然笑了,缺了门牙的嘴漏风,“你爹要是活着,准得夸你有种。”

二柱鼻子一酸,转身走进里屋。土炕上堆着他爹的遗物:一双露脚趾的解放鞋、一个铝制饭盒、半瓶没喝完的二锅头。饭盒里还装着半块苞米饼子,硬得能砸死人,跟他今天吃的那块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二柱掀开窗帘一角,看见三个杀马特少年停在院外,为首的染着绿头发,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铁链,正是县城网吧的“刀疤哥”。

“二棍儿,”绿毛砸门,“听说你干了赵德柱?哥几个想跟你混!”

二柱没理他们,摸出爹的旱烟袋,装满烟丝。火柴划亮的瞬间,他看见自己映在窗玻璃上的脸——左眼刀疤、右眼通红,嘴角还沾着赵德柱的血,活像屯子里过年贴的门神。

“滚。”他吐出一口浓烟,烟雾模糊了玻璃上的倒影。绿毛还想说话,王大爷拄着拐棍过来,拐棍头是当年打鬼子时捡的子弹壳,“再不走,我这把老骨头跟你们拼了!”

杀马特们骂骂咧咧地走了。二柱靠在墙上,听着他们的摩托车声消失在夜色里。灶膛里的车标还在燃烧,发出“噼啪”声,像极了去年放的二踢脚。

后半夜下起了雨。二柱躺在土炕上,听着雨点打在屋顶的声音。他摸向裤兜里的弹簧刀,刀柄上的血己经凝固,摸起来像块晒干的黄酱。窗外的杨树在风雨中摇晃,影子投在墙上,像极了乡政府走廊里燃烧的火焰。

凌晨三点,狗叫声再次响起。二柱翻身坐起,看见门口站着个黑影。他握紧弹簧刀,却听见对方压低的声音:“柱子,是我,老周头。”

来的是屯子里的老猎户,怀里抱着个布包,里面裹着一把猎枪。“这枪是我爹留下的,”老周头把枪塞进二柱手里,“当年打关东军用过,准头还挺好。”

二柱摸着冰冷的枪管,想起老周头的儿子——那小子去年在赵德柱的采砂场干活,被塌方埋断了腿,至今还躺在炕上。枪管上刻着“杀寇”二字,刀痕深刻,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谢了。”二柱把枪藏在炕席下,“等我收拾完这帮狗日的,就去自首。”

老周头叹了口气,转身走进雨里。二柱站在门口,看着老人一瘸一拐的背影,突然想起爹出殡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雨。雨水顺着门框流下来,在地上积成小水洼,倒映着他沾满血的脸,和炕席下微微发亮的枪管。

天亮时,雨停了。二柱走出院门,看见屯子里的男女老少都站在街头,看着他,眼里有恐惧,有敬畏,还有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光。瘸腿王大爷拄着拐棍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的苞米饼子,饼子里夹着煎鸡蛋——这是屯子里招待贵客的吃法。

“柱子,”老人抹了把眼角的泪,“以后,你就是咱屯子的脊梁骨。”

二柱咬了口饼子,煎鸡蛋的油汁烫得他首咧嘴。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摸向裤兜里的弹簧刀,又摸了摸炕席下的猎枪,忽然笑了——这他妈才是东北爷们该过的日子,哪怕明天就进监狱,今天也要活得像把出鞘的刀,刀刃向上,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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