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踹飞白眼狼躺赢成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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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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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回八零:踹飞白眼狼躺赢成首富
作者:
国服泡泡
本章字数:
4446
更新时间:
2025-07-09

最惨的是国强。他欠下的高利贷窟窿终于捂不住了。

几个膀大腰圆、一脸凶相的男人首接堵到了他工作的厂门口,当着所有工友的面把他拖出来,拳打脚踢,逼他还钱。

他那点工资连利息都不够,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丢在冰冷的厂门口,扬言再不还钱就卸他胳膊腿。他像条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跑到我家,想躲债,想吸血。

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母亲软弱的眼泪和父亲无奈的叹息。

我手里拎着一把刚从灶膛里抽出来的、还带着火星和黑灰的烧火棍,周大福则握着一把劈柴的旧斧头,虽然他的手还在抖,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我们像两尊门神,堵在破败的院门口。

“滚!”我的声音比腊月的寒风更刺骨,“再敢踏进这门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看着我们手里明晃晃的“凶器”和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恨意,国强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跑了,连头都没敢回。

世界,终于清静了。

那些如同跗骨之蛆般的“亲情”纠缠,被我用最狠、最绝的方式,暂时斩断。代价是彻底的名声扫地——“狠毒”、“绝情”、“虎毒食子”的恶名,如同污水般泼在我身上,在小城里迅速传播开来。

邻里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畏惧和疏离。

我和周大福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们却浑不在意。不,应该说,我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残忍的轻松。压在心口几十年的巨石,搬开了。虽然留下的是血淋淋的伤口和空荡荡的荒芜,但这片荒芜,终于只属于我们自己了。

周大福翻出了他珍藏在一个破瓦罐里的、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一小沓钱——我们的“棺材本”。我数了数,皱皱巴巴的毛票和几张“大团结”加起来,一共八十七块六毛三分。

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也是我们向命运发起冲锋的全部赌注。

揣着这滚烫的八十七块六毛三分,我带着周大福,顶着凛冽的寒风和路人异样的目光,徒步走向城南。

那里,现在还是一片被城市遗忘的角落。低矮的泥坯房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狭窄的土路被污水和垃圾弄得泥泞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腐的臭味。一条新规划的主干道刚刚开始勘探,只在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上划下几道模糊的白线,像是一个遥远的、不切实际的梦。

白线旁边,散落着几间更加破败、几乎被废弃的窝棚。

“秀芬……就……就这儿?”周大福看着眼前这片荒凉破败的景象,声音都在打颤。

寒风卷着地上的碎纸屑和尘土,吹得他睁不开眼,单薄的旧棉袄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意。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看着眼前这片污水横流、垃圾遍地、连狗都嫌弃的地方,浑浊的眼里满是绝望和怀疑。“这……这能行?鬼影子都没一个!咱那点钱……”

“就这儿!”我的目光却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那些白线上,钉在白线旁一间最不起眼的、墙皮剥落大半、屋顶茅草稀疏、窗户只剩下黑窟窿的破棚子上。

前世记忆里,几年后这里推土机轰鸣、高楼拔地而起、商铺林立、人流如织的景象,如同海市蜃楼般在我眼前清晰浮现。

黄金地段!这就是未来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

“你看那些白线!”我用力抓住周大福冰冷粗糙的手,指着地上那几道几乎被污泥覆盖的痕迹,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那是路!大路!以后这里,就是最热闹的地方!

现在没人要,正是咱下手的时候!晚了,咱连个茅坑都买不起!”

周大福顺着我指的方向,茫然地看着那几道模糊的白线,又看看那间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破棚子,嘴唇哆嗦着,最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再说话。

他把手伸进怀里,紧紧捂着那包着钱的破布包,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魂魄。

棚子的主人是个孤寡老汉,姓赵,干瘦得像根冬天的枯柴,整日醉醺醺的。

听说我们要买他这破窝棚,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涌上毫不掩饰的贪婪。

“买?行啊!”他喷着浓重的酒气,伸出三根枯树枝般的手指头,在空中晃了晃,“一口价!三百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他斜睨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吃定你们”的算计。

三百块,在当下,对一个普通工人来说,几乎是两三年的积蓄,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周大福的脸瞬间煞白,腿一软,差点栽倒,被我死死拽住胳膊稳住。

三百?我们只有八十七块六毛三!连个零头都不够!

我的心也猛地一沉,但脸上却迅速堆起一种近乎谄媚的、属于旧社会小媳妇的愁苦笑容:“哎哟,赵老哥,您看您这说的……”

我搓着手,凑近了些,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哭腔,“不瞒您说,我们老两口……是被家里那群不孝的孽障给赶出来的啊!

实在没地方去了,才……才想寻个遮风挡雨的窝……” 我挤出几滴眼泪,用袖子抹着,一边絮絮叨叨地“控诉”儿女如何不孝,如何打骂我们,如何霸占房子,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

赵老汉听着,脸上贪婪的神色倒是淡了些,撇撇嘴,嘟囔了一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但三百块的价格,丝毫没有松动。

我话锋一转,脸上愁苦更甚,指着那破棚子:“赵老哥,您看您这屋子……这墙,这顶……三百块……我们就是把骨头渣子榨出油来,也凑不齐啊!”

我走上前,用手拍了拍那土坯墙,簌簌的土渣子首往下掉,露出里面更破败的竹篾骨架,“您看,这墙都快塌了!

这顶,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哪值三百哟!”

我绕着破棚子走了一圈,指指点点,把所有的破败之处都夸张地数落了一遍,最后停在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赵老哥,我们老两口是真没活路了……您行行好,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五十块……五十块行不行?

我们……我们身上就这点钱了……” 我颤巍巍地掏出那个破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角,露出里面皱巴巴、零零碎碎的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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