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逗你的。”我找了些木头放在着火的叶子上面。
这里冷,生火是个好主意。屋里有很多破木头,我找了些木头将火堆弄好,屋里就不怎么冷了。
我回到香炉边坐着烤火。
松鼠见我没恶意,凑过来说话,
“林墨佳写到这里,香炉变成金香炉,之后她就消失不见,然后你就穿越过来了。”
听他这么说,结合之前的事分析,人间老婆婆卖给我的圆珠笔和这个大毛笔应该都是空间神器。
我的圆珠笔应该更高级一些,要不然,林墨佳的大毛笔也不会化作光附在毛笔上。
那么,是不是其他圆珠笔也是神器?
我赶紧从书包里拿出几支圆珠笔晃了晃,
结果,啥也没发生。
“哇异世界的毛笔!”松鼠拿过去一支看。
“这是圆珠笔······”我告诉他圆珠笔怎么用,怎么写字。
他知道后对这个没太在意,惊奇一番后还给我。
他笑着说:“墨佳徒儿,你在人间也和林墨佳这样叛逆吗?师傅不让出来玩偏要出来。”
“不是的!在人间,我很乖的。”我摆摆手和他解释,
“我可不敢私自外出,若是偷跑出去约会被发现,就会被我妈揍的找不到北,然后她还会去约会的男孩家大骂一顿。”
“哇,你妈好凶!”
“是啊!超级凶!”我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此时松鼠坏坏的笑道:“徒儿,你是和男孩约会吧?女孩子没结婚前还敢私会幽会,做色色的事情?你真大胆!”
“啊?你想什么呢!没有没有,我说的是假设,真的没有!”我连连摆手,被他弄的有些脸红。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
我家管的特严,平时我晚半小时回家,我爸的电话就会打个不停,回家后我妈还要检查身体,超变态!
我妈还会武功,平时一言不合就让我压腿劈叉蹲马步,有强迫症!
那么,林墨佳去了我的世界······
哈哈哈,替我去受罪吧!这在里以后没人管我,我自由了,嗷嗷嗷~
“你傻笑什么?”
松鼠拍了拍我放在木板上的手,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在笑林墨佳。”我笑着和松鼠说,
“她能修炼功法,应该是修仙吧。修仙多好啊,可以飞升成神,去我的世界做什么。”
“非也,非也!”松鼠摆了摆手,
“如果我是她,我也想到你的世界玩玩。这绝龙谷极度危险,这里不是饥肠辘辘的妖兽就是恶劣多变的天气。这里居住的人,不是武功高手就是不要命。”
“真的假的?那我要赶紧离开!”
他说的有些吓人,我抬腿想走,不过又将腿撤了回来。
我现在啥也不会,出去的话岂不是找死!
“徒儿莫急走!”松鼠跳了跳,摆手阻拦我,“有师傅在不怕,等明天你收拾行李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大城市仙考。”
“仙考是什么?”
我好奇的问,他给我做了解释。
他说,这个世界叫修仙界,有灵气有妖气,人和妖兽都可以修仙成神。
这个世界的仙考和高考差不多。
人在庙堂或者散修,感觉自己修炼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去参加一年一度的修仙者考试。
国家考试分东西南北中五个区域,在区域中心的府城,就是仙考的主办城市。
如果在考试中取的前500名,就可以进入一些超级大的修仙宗门。
之后就可以学习更深奥的修仙知识,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那么离修炼成神就更近了。
如果考不上,就要去做打怪卖资源赚钱,或者去种地,做工,接任务等营生谋生。
听他这么说,我明白了仙考。
这个仙考和我世界里高考差不多,仙考和高考都是给普通人分流的。
“我不想去仙考!坚决不去!”我知道后坚决反对。
我告诉他,
我在人间为了高考熬夜受罪,每天只睡4个小时,天天背书刷题,早就受够了!
来到这个世界自由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为什么要去辛苦奋斗?
我要去奉仙宗种血麦,我要成为修仙界首富!仙考考鬼去吧!
我说的很坚决,那种视死如归的坚决。
“血麦?”松鼠思考了一会,突然惊喜的大喊:“哇!刚刚香香的种子应该就是血麦,快快,让我看看是不是血麦!”
“好吧。”我从口袋里拿了2粒给他辨认,血麦很珍贵的,我不舍得都给他。
“哇——真的是血麦种子,我以前在古书上看到过血麦图样,好香呀!”
他说后竟然吃了。
很快,他的眼睛就比刚才变得有神。
看来婆婆说,这种子好比灵石是真的。
“松鼠,你怎么可以吃,种子很贵的,五百两银子一粒呢!”
我忽悠他,把他一惊。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贵。”
“你赔钱!去卖艺赚钱!”我调侃他。
他去卖艺,这个主意我感觉不错,一只会说话的松鼠肯定受欢迎,我会赚很多钱,于是我又加了一句,
“你会说话一定会有很多人看,我带你耍把式卖艺走江湖。”
“咦——万万不可!”他嫌弃的瞪了我一眼,摆摆手,
“徒儿,为师吃你两粒种子,就算拜师礼了。至于卖艺嘛,就不要想了。如果有人知道我会说话,会当作灵兽抓走的,你就失去为师了。而且,你很有可能会因为怀璧其罪被杀!”
额!这松鼠不好忽悠啊。
算了不计较了,我将血麦种袋子放到背包里。
松鼠一首盯着我看,看我拉上背包拉链后,他惊奇的跳到背包上,来回拉拉链,玩的不亦乐乎。
“好啦,这叫拉链,是我们世界里的东西。”
我将他拿到木板上。
他好奇的问:“徒儿,你从哪得到的血麦?这种东西修仙界的人都以为是个传说。”
“我从自己世界带过来啊。”
“哦”
我没说老婆婆的事情,他听了低头不语,估计在猜测我说的真假。
他一首在说我是他徒弟,奇奇怪怪的,我可没答应做他徒弟。
我好奇的问他:“你为什么非说我是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