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飞鹰从高原打到NBA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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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建材王总不吃香菜
主角:
丹增
更新至:
第四十七章 洛城初啼:高原雄鹰撕裂希腊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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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丹增在雪山帐篷里用牦牛毛编球,模仿科比绝杀。 >十五岁翻越五座雪山参加体校选拔,被CBA球队破格录取。 >十年磨一剑,他带领球队首夺CBA总冠军,打破外援垄断神话。 >NBA球探报告却写着:“高原奇迹,但身体天赋平庸。” >丹增沉默着系紧母亲手缝的护膝,在选秀夜最后一位被念到名字。 >十年后,他手握十枚戒指退役,抱起唐卡画师妻子轻语: >“当年你送我的牦牛毛球,比所有冠军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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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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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丹增在雪山帐篷里用牦牛毛编球,模仿科比绝杀。 >十五岁翻越五座雪山参加体校选拔,被CBA球队破格录取。 >十年磨一剑,他带领球队首夺CBA总冠军,打破外援垄断神话。 >NBA球探报告却写着:“高原奇迹,但身体天赋平庸。” >丹增沉默着系紧母亲手缝的护膝,在选秀夜最后一位被念到名字。 >十年后,他手握十枚戒指退役,抱起唐卡画师妻子轻语: >“当年你送我的牦牛毛球,比所有冠军都珍贵。” ...

第一章 雪域的牧子

锅盖天线在呼啸的狂风中呻吟,铁皮边缘凝结着厚厚的冰霜。阿爸古铜色的脸被屏幕的微光映亮,他咬紧牙关,青筋暴起的手臂死死攥住那根冰冷的铁杆,对抗着风雪的蛮力,艰难地调整着角度。每一次微小的转动,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帐篷里弥漫着酥油茶微咸的暖香和干牛粪燃烧的烟火气,可阿爸的额头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有了!有了!”阿妈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她裹紧了厚重的藏袍,紧紧盯着那台小小的、雪花闪烁的黑白电视。

屏幕终于稳定下来。模糊的光影中,一个穿着紫金战袍的身影如鬼魅般晃动,橙色的皮球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间似乎凝固了,只剩下一片混乱的呼喊。然后,那个身影在两人包夹下不可思议地腾空、后仰,身体在空中拧成一个近乎断裂的弧度,手腕轻抖。

唰!

球穿过篮网的声音,穿过万里之遥的卫星信号,穿过喜马拉雅凛冽的寒风,清晰地撞进了八岁的丹增·次仁的耳朵里。屏幕下方跳出一行字:“Kobe Bryant… Game Winner…”

帐篷里瞬间被一种奇异的寂静笼罩。阿爸粗重的喘息,阿妈急促的心跳,炉火噼啪的轻响,都被这无声的绝杀盖过了。丹增小小的身体僵在原地,黑亮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燃烧着那记绝杀投出的轨迹,像一道烙印,烫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他忘了手中捧着的、还冒着热气的糌粑碗,忘了帐篷外肆虐的风雪,忘了阿爸阿妈的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后仰的身影和球网泛起的涟漪。

他猛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小手,又猛地抬头望向帐篷角落。那里堆着一小团阿妈捻线剩下的、灰白色的牦牛毛。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他几乎是扑了过去,小手笨拙却急切地抓起那团柔软坚韧的毛发,学着阿妈平时捻线的样子,手指飞快地搓动、缠绕。粗粝的牦牛毛刺着他的掌心,但他浑然不觉。汗水很快浸湿了他额前的黑发,小脸憋得通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阿爸阿妈看着他,交换了一个复杂难言的眼神——那里面有担忧,有不解,还有一丝被孩子眼中那团炽热火焰灼痛的茫然。

几天后,一个丑陋、粗糙、勉强成型的“球”诞生在丹增手中。它甚至无法规则地弹跳。但这不妨碍丹增抱着它冲出帐篷,冲向那片被冻得坚硬、覆盖着薄雪的高原草甸。远处,巨大的玛尼石堆沉默矗立,五彩的经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诵经声随风隐隐传来,为这片肃穆的天地增添了一丝庄严的韵律。

丹增就在这片天地间,在呼啸的风中,在稀薄的空气里,模仿着记忆中那个身影。他一遍遍地跳起,将手中的牦牛毛球投向想象中的篮筐。风刀子般刮在脸上,缺氧让他每一次跳跃后都头晕目眩,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投出的“球”往往歪得离谱,或者干脆滚落到冰冷的雪地里。他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冻得通红的小手一次次捡起那个冰冷的毛球,固执地重复着那个后仰的动作。雪粉沾满了他的旧皮袍,膝盖和手肘磨破了皮,渗出血丝,但他眼中那簇在电视屏幕前点燃的火苗,却在高原的朔风中越烧越旺。

七年后。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风依旧冷得刺骨。

十五岁的丹增站在帐篷外,身形己如高原上的小牦牛般结实,褪去了孩童的圆润,棱角初显。他背上一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里面只有几块硬邦邦的青稞饼,一壶冰冷的酥油茶,还有那枚早己被得光滑发亮的牦牛毛球。阿妈红肿着眼睛,一遍遍整理着他身上那件唯一还算厚实的旧袍子,粗糙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最后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塞进他怀里——里面是家里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阿爸站在稍远处,沉默得像一块历经风霜的岩石,只用力拍了拍儿子宽厚起来的肩膀,那一下几乎让丹增踉跄,传递过来的力量却沉重如山。

“去吧,鹰崽子,”阿爸的声音低沉沙哑,“飞过雪山,莫回头。”

丹增喉头滚动了一下,用力点了点头,把那枚牦牛毛球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能汲取力量的源泉。他转身,迈开大步,朝着东边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的巨大山脉走去。五座雪山,像五尊沉默的白色巨神,横亘在他和山外那个据说有篮球场的地方之间。

第一天的跋涉还带着一股初生牛犊的蛮勇。他沿着牧人踩出的模糊小径攀爬,牦牛皮靴踏在冻土和碎石上,发出单调的回响。风卷起雪粒,抽打着脸颊。他走得很快,心中默数着科比那些不可思议的得分集锦动作,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疲惫。

第二天,海拔急剧升高。空气稀薄得如同被抽干,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刀片,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浓浓的白雾。肺叶火烧火燎地疼,双腿灌了铅般沉重。他不得不停下来,依靠着一块冰冷的岩石剧烈喘息,眼前阵阵发黑。他掏出那块硬邦邦的青程饼,啃了几口,干涩的饼屑噎在喉咙里,他赶紧灌了一口冰冷的酥油茶,才勉强咽下。摊开手心,那枚牦牛毛球静静躺着,粗糙的触感提醒着他出发时的誓言。他咬紧牙关,继续向上挪动脚步。

第三天,他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狂风卷着雪片,瞬间将天地染成一片混沌的白色,能见度不足五步。刺骨的寒冷穿透了他单薄的袍子,冻得他牙齿咯咯作响。他迷失了方向,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和对地势的首觉,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艰难跋涉。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他蜷缩在一块巨大的岩石背风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意识在寒冷和缺氧的边缘模糊。就在快要支撑不住时,他摸到了怀里那个硬硬的牦牛毛球。他把它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七年前帐篷里屏幕上的那团火焰。他想起科比在手指脱臼后,硬生生让队医掰回去继续比赛的画面。

“曼巴……”他对着风雪嘶哑地低吼,声音瞬间被狂风撕碎。一股蛮横的力量不知从哪里涌出,他挣扎着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记忆中应该是东方的地方,一头撞进了白茫茫的风雪中。

第五天傍晚,当最后一座雪山的垭口终于被甩在身后,丹增几乎是滚着下山的。他衣衫褴褛,嘴唇干裂发紫,脸颊被寒风和紫外线割出深深的口子,渗着血丝,脚上的牦牛皮靴磨穿了底,露出冻得发青的脚趾。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全凭一股意志在驱动身体。当远方山坳里出现几排低矮的、刷着白灰的砖房,以及一块在夕阳下反射着光芒的水泥场地时,他浑浊的眼睛骤然亮了一下。

那里,选拔似乎己经结束。几个穿着崭新运动服的少年正被教练训话,他们身材高大匀称,脸上带着城里孩子特有的红润光泽。一个穿着褪色蓝色运动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收拾着场边的记分牌和矿泉水瓶,准备离开。

丹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扑到水泥场地边缘,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教…教练…篮球…我…能打…”

矮胖教练闻声转过身,看到眼前这个如同从泥雪里捞出来的野人般的少年,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他上下打量着丹增褴褛的皮袍、冻伤的脚趾、深陷的眼窝和脸上触目惊心的裂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愕和疑虑。这哪里是来打球的?分明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难民!

“胡闹!选拔早结束了!你看看你这……”教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嫌弃,挥手像驱赶苍蝇,“赶紧回家去!”

丹增没有辩解,甚至没有再看教练。他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脚下这片坚硬、平整的水泥地上。他看到了场边滚落的一个半旧的篮球。那是他从未触摸过的、真正的篮球!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疲惫和屈辱。

他猛地弯腰,一把抓起那个篮球。粗糙的皮革触感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深吸一口气,拖着伤痕累累、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运球冲向空无一人的篮筐。他的动作笨拙,毫无章法,高原缺氧和长途跋涉的疲惫让他的步伐沉重得像拖着铁链。但当他运球到罚球线附近时,身体里沉睡的记忆骤然苏醒。他猛地急停,身体在极度的疲惫中强行拧转、后仰,模仿着那个早己刻入骨髓的姿势,将球奋力投出。

篮球划出一道极其别扭、毫无美感的弧线。

当啷!

球砸在篮筐前沿,高高弹起,最终落在地上,滚远了。

一片死寂。那几个穿着光鲜的少年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野人”的表演,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哄笑声。

“哈哈哈!这什么玩意儿?”

“笑死我了,后仰打铁?”

“喂,野人,回家放你的牦牛去吧!”

刺耳的嘲笑声像冰锥扎进耳朵。丹增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混杂着雪水从额角流下,滴进干裂的嘴角,带着咸涩的铁锈味。巨大的羞耻感和数日跋涉积累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击垮。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冻伤的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却压不住心底翻腾的苦涩。

就在他几乎要被那沉重的失败感和周遭的讥笑压得抬不起头时,一个声音穿透了喧嚣。

“等等!”

是那个矮胖教练。他脸上的不耐烦和嫌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审视。他几步冲到丹增面前,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死死盯住丹增那双布满冻疮、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关节粗大变形的手。

“手!手给我看看!”教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丹增茫然地、顺从地摊开双手。那是一双属于高原牧童的手,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粗粝、宽厚。手背上布满风吹日晒的深色裂纹和尚未愈合的冻疮,指关节因常年劳作和搓捻牦牛毛球而异常粗大突出,掌心覆盖着厚厚的老茧,硬得像砂纸。每一个指甲都磨损得厉害,边缘破裂,嵌着洗不净的污垢。这双手,属于牦牛、属于风雪、属于冰冷的土地,唯独不该属于一个篮球少年。

然而,教练的眼神却越来越亮,那光芒近乎灼热。他伸出自己保养得宜、手指修长的手,用力捏了捏丹增指关节上那突兀的硬茧,又用拇指重重刮过丹增掌心的老茧,感受着那惊人的厚度和硬度。

“老天爷……”教练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这茧子…这骨头…”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锁住丹增疲惫不堪却依旧倔强的眼睛,“小子,刚才那个动作,谁教你的?”

丹增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科比·布莱恩特。电视里学的。”他顿了顿,补充道,“用牦牛毛编的球,学了七年。”

牦牛毛球?七年?教练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再次低头看向那双堪称“恐怖”的手,又抬头望向少年身后那五座沉默矗立、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的巨大雪山。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中炸响:这双手,蕴含着一种最原始、最野蛮、最不可复制的力量!一种被极限环境打磨出来的、钢铁般的掌控力!这是任何现代化的训练器械、任何科学的营养计划都培养不出来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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