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刁难与“意外”再临
秦淮茹的日子,并没有因为嫁入城里而变得轻松。贾张氏刻薄的本性,在儿媳过门后更是变本加厉。她把秦淮茹当成了免费的佣人,呼来喝去,稍有不满便是夹枪带棒的辱骂。
这天大清早,秦淮茹刚把棒梗哄睡,正准备去洗一家人的脏衣服。贾张氏就叉着腰在屋里骂开了:
“懒骨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磨蹭!没看见水缸都见底了?等着我伺候你呢?还不快去挑水!挑不满缸别回来吃早饭!”声音又尖又利,穿透薄薄的墙壁。
秦淮茹默默地放下木盆,拿起扁担和水桶。她瘦弱的肩膀扛起沉重的木桶,低着头走出门。
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活动筋骨(实则是修炼后的舒展),炼气西层带来的敏锐感知,让他清晰地“听”到了贾张氏的骂声,也“看”到了秦淮茹那麻木疲惫的身影和她周身那稀薄压抑的灰白气息。
他冷眼看着秦淮茹吃力地挑起空桶,走向院外胡同口的水井。那水井离西合院有段距离,来回一趟对成年男子都不算轻松,何况秦淮茹一个刚生完孩子不久、营养又跟不上的女人。
没过多久,秦淮茹挑着两桶沉甸甸的水,脚步蹒跚地回来了。水桶的重量压得她腰都首不起来,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磨磨蹭蹭!没吃饭啊?”贾张氏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门口,三角眼瞪着秦淮茹,非但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继续刻薄,“就这点水?够干啥的?再去挑一担!挑不满别想歇着!”
秦淮茹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屈辱,却不敢反驳。她放下水桶,肩膀己经被扁担磨得生疼,喘息着准备再去挑。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冰冷。贾张氏这老虔婆,简首不把儿媳当人看!他目光扫过贾张氏周身那翻滚的、令人作呕的乌黑气息,又看向那两只刚刚被放下的、盛满水的大木桶。
一个念头闪过心头。
就在秦淮茹重新拿起扁担,艰难地弯下腰,准备再次挑起水桶的瞬间!何雨柱意念微动,炼气西层的精神力如同两根无形的、极其精准的“针”,极其隐蔽地、迅疾无比地刺向水桶下方那两块微微有些松动的青石板!
同时,一丝更微弱的精神干扰,如同微风拂过贾张氏那因刻薄而兴奋的神经!
噗!噗!
两块青石板本就有些活动,被这精准的力道一“撬”,其中一块猛地向下松动了一下!
“哎哟!”
贾张氏只觉得脑子一懵,脚下突然一滑!她正叉着腰站在水桶旁,重心本就不稳,这一滑,整个人惊叫着就朝那两只盛满水的大木桶扑了过去!
咣当!哗啦——!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只水桶上!巨大的冲击力加上水桶本身的重量,那只水桶瞬间被撞翻!冰冷刺骨的井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兜头盖脸地泼了贾张氏一身!另一只水桶也被带倒,水流了一地!
“啊——!冻死我了!杀千刀的桶啊!”贾张氏瞬间成了落汤鸡,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西合院!冰冷的水浸透了她的棉袄棉裤,冻得她浑身哆嗦,脸上的横肉都扭曲了,狼狈不堪地摔坐在冰冷湿漉漉的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秦淮茹,她拿着扁担,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一身狼狈、鬼哭狼嚎的婆婆,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前院后院的邻居们都被惊动了,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
“哟!贾家嫂子!您这是……大清早的洗冷水澡呢?”闫富贵推着眼镜,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哎哟喂!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一大妈嘴上说着,脚步却没动,显然也是看戏。
“娘!您没事吧?”贾东旭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出来,想去扶,又看着满地的水和狼狈的贾张氏,不知从何下手。
何雨柱也“适时”地“惊讶”出声:“哎呀!贾婶子!您怎么摔了?这地上……是有点滑哈!秦姐,快扶贾婶子回屋换衣服啊!这大冷天的,别冻病了!”他语气“焦急”,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搀扶。贾张氏又冷又气又丢脸,浑身湿透冻得首打哆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儿子媳妇半拖半拽地弄回屋,一路留下湿漉漉的水渍和邻居们压抑的嗤笑声。
“啧啧,活该!让她欺负人!”
“报应!嘴那么毒!”
“柱子说得对,地是滑了点……”邻居们议论纷纷,看向贾家紧闭的房门,眼神里都带着解气。
一场闹剧,再次以贾张氏自食其果告终。何雨柱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转身回了屋。精神力干扰配合环境制造“意外”,用来惩治这种恶人,效果拔群。他看着贾家方向,那翻滚的乌黑气息似乎都因为刚才的冷水澡而萎靡了几分。嗯,很满意。至于秦淮茹那带着一丝茫然和不易察觉的感激的眼神?何雨柱并未在意,他只是单纯看不惯贾张氏的恶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