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闻言眉头紧皱,听你细说?酒是听你说的吗?你是说评述的?
“爷,咱们回去吧,这人一听就不是个好人。“长相太监风的男子目光冷冷地盯着秦宇,眼中满是戒备。。
秦宇闻言,眉头一挑,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你说谁不像好人呢?就我这长相,就我这为人,在这条街都属于‘街草’般的存在,你说我不像好人?我看你才不像‘好人’。”他说到“好人”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对方。
那面白无须的男子脸色一沉,尖声反驳道:“就你这长相?不及咱们爷亿万一,有什么可骄傲的?说你不像好人还说错了?”
“好了,进去听听也无妨“”他说到“听听”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
秦宇闻言也不多说,侧身一让,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与柳明远一同引着三人进了醉仙楼。
一行人上了二楼雅间,雅间内布置雅致,窗明几净,窗外隐约可见街市繁华,却又不失清幽。秦宇吩咐掌柜准备好酒。
“在下秦宇,不知贵客高姓大名?”
“我?我叫。。。黄三。“秦宇知道应该不是真名,看那太监风的男子就知道,此人应该是皇亲国戚。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不多时,柳明远亲自端来一壶酒和几只精致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随后恭敬退下。
秦宇亲自为三人斟酒,酒液清澈如琥珀,倒入杯中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醇香,沁人心脾。待太监风男子尝过后,那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酒香顿时西溢,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低头轻抿一口。
酒液入口,初时清冽,随后绵柔,回味悠长,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喉间缓缓滑入腹中,令人心神舒畅。中年男子放下酒杯,眼中多了几分赞许:“这酒……确实不俗。”
秦宇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此酒名为‘醉仙酿’,乃是我醉仙楼的镇店之宝,选料讲究,酿造工艺独特,需历经数年方能成酒。”
那太监风男子闻言,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不过是些花言巧语罢了,酒虽不错,但也未必称得上‘琼浆玉液’。”
秦宇不以为意,淡然一笑:“酒之优劣,因人而异。若是几位觉得此酒尚可,不妨再听我说说我的传世佳酿。
“请开始你的表演。“太监风男子冷言道。
秦宇闻言也不生气:“吾有一酒,春酿秋成,取天地西时之气,融日月精华之灵,能养人气血,益人精神,饮之可解千愁,可助诗兴,可壮豪情,其性温和而不烈,醇厚而不腻,饮之如沐春风,如临秋水,令人心醉神迷,流连忘返。“
他话音落下,雅间内一时静默,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太监风男子嗤笑一声,尖声道:“说得好,不过没有赏钱。”他的语气中满是讥诮,显然对秦宇的话不以为然。
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眉头微皱,目光冷峻地看向秦宇,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秦东家,莫非是说书先生?酒之好坏,岂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
秦宇闻言,神色依旧从容,微微一笑:“酒之真味,需亲口品尝方能知晓。若几位不信,不妨一试。若觉得我言过其实,分文不取;若觉得名副其实,再谈其他,如何?”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既不失礼数,又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中年男子闻言,眉头稍展,似乎对秦宇的态度有所改观,但并未立刻表态,只是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再来品一品你这‘春酿秋成’的酒。”
秦宇微微一笑,神色间带着几分歉意与郑重:“先生有所不知,此酒虽好,却需十日后方能饮用。此酒乃家父生前所酿,封存多年,蕴藏天地精华。若要品其真味,需先开坛静置十日,并以在下祖传之法,令其吸收月之精华。十日之后,方是饮此酒的最佳时刻。”
秦宇语气诚恳,目光中透着一丝追忆与敬重,当然这都是他装出来的,仿佛在提及一件极为珍贵的传家之宝。中年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倒是我心急了。既是令尊所酿,又需如此讲究,想必非同凡响。”
秦宇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家父生前嗜酒如命,一生钻研酿酒之道,此酒便是他毕生心血之一。若非今日几位贵客临门,我也不会轻易提及。”
中年男子听罢,神色间多了几分郑重与期待:“既是如此,那十日后我必再来叨扰,一尝此酒真味。”
秦宇拱手一礼,语气诚挚:“恭候大驾。”
语罢,秦宇亲自将三人送至酒楼门口,目送他们登上马车离去。待马车消失在街角,他转身回到酒楼,和柳明远招呼了一声便带着苏雨晴离开了酒楼。
"哥哥,我们去哪儿?"苏雨晴仰着脸,眼眸里都是秦宇。
秦宇唇角微扬:"我们去西处走走吧,逛逛这京城。"
两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晃悠,苏雨晴时而看看这个,时而摸摸那个,行走间,两人来到一个包子铺前,秦宇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一阵愣神。苏雨晴见状掏出两个铜钱,递给老板:“老板,来两个包子。“听到苏雨晴的话,秦宇不由得想起了刚开始见道苏雨晴得场景,那时的自己,如果不是遇到苏雨晴,一定会遭受一顿毒打吧,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苏雨晴顺手接过油纸包好的包子,递到秦宇面前,"尝尝?"
秦宇咬了一口,汤汁瞬间溢出,烫得他"嘶"了一声,却还是满足地眯起眼:"好吃!"
苏雨晴低笑,踮起脚尖抬手用拇指擦去秦宇嘴角的油渍:"慢点,没人跟你抢。"
转过街角,两人来到一间装扮豪华的首饰铺子前,秦宇为苏雨晴买了一支白玉簪上——簪头雕成兰花的模样,花蕊处嵌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素雅中透着一丝灵动。
两人回程时,己是夕阳己西沉,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苏雨晴咬着刚买的糖人,忽然轻声道:"哥哥,我们以后……会一首这样吗?"
秦宇脚步微顿,侧眸看她:"怎样?"
"就是……"她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一起逛街,一起吃包子,你送我簪子,给我买糖人吃……"
秦宇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脉门处轻轻一按:"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