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同继续开着摩托,不为所动,我不由佩服朱同的定力,到这份上还能泰然处之,不动邪念,这一点确实值得我敬重。
傍晚时分,朱同带着我来到了县城,一路上都是土路,长时间没下雨,土路上落了一层尘土,有车经过,就会扬起灰尘,我和朱同就像土人一样。
我说道:“朱同,我想洗一个澡,身上难受死了,你家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朱同说道:“哦,到家里烧一锅水,关上门就能洗,我先带你回家。”
朱同带我回家,苏静带着小孩回娘家去了,家里没人,朱同带我到了家门口,他就要回单位去。
我说道:“朱同,这么晚还要去单位啊?”
朱同说道:“哦,晚上你嫂子不在家,我留在家里不方便,我还是去单位睡值班室。”
我说道:“我一来就把你赶走了,多不好啊,再说你是我哥,还怕跟妹子待在一个屋吗?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了。”
朱同急忙说道:“没有没有,你要洗澡,我待在屋里不方便,我还是去单位,晚上你把屋门关好,那我走了。”
朱同骑着摩托走了,我关了院门屋门,烧了一锅水,舀到盆子里,然后把自己脱光了,把全身都洗了一遍,我一看胸罩内*裤衣服都脏了,就又去洗了衣服,晾在了院子里,光着身躺到了床上。
我睡在被窝里,手自然放在了我的胸上,轻轻抚摸着,上面那两个小蓓蕾也竖了起来。
这时候我就会想起马涛,想着他和我疯狂的瞬间,幻想能跟他再有一次那样的疯狂,如果他现在能突然出现,我一定不会轻饶他,一定要把他榨干榨净才会放他。
可是马涛已经失去音信了,我给他写了好几封信,都没有他的回信,我知道马涛的部队是秘密部队,没有回信也很正常,可我就是想他,见不上他的人能看到他的信也行。
没有马涛,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的手轻轻抓摸着我的胸,手心磨着上面的小蓓蕾,想制造一点愉悦。
最后我的手又鬼使神差伸到了身体下面,那里才是快乐的源泉,我找到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动了起来。
那感觉终于出现了,我小声叫着,夸张地扭着身体,好像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一样,折磨着自己,只有这样,才能麻醉我,让我脱离苦海。
我把自己折磨累了,那种愉悦逐渐褪去,我才平静了下来,拥紧了被子,抓着自己的胸睡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醒来,光着身去了院子里收我的衣服,刚抓到衣服,就看到隔壁楼上有一个男人看着这边,我雪白的身躯全让他看到了,我急忙收了衣服,回到屋里穿上。
我梳洗完毕,背着一个小包出门,下意识一看隔壁楼上,楼上那个男人还在,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怎么能这样啊?
我锁上门离开朱同家,就去了人事局,当我知道闫刚他爸闫旺军在人事局当局长,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肯定不会分到好单位,果不其然,我看到通知上几个字,我一下就蒙了。
我被分到了七十里以外的一个山区乡政府,这个乡叫临河乡,是全县最远最穷的乡政府,文化落后,交通不便,消息闭塞,村民愚昧,一般在这个乡工作的,不是当地人就是得罪了领导被发配的人。
如今我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却被分在了这样一个地方工作,如果待在这个地方,想调回县城就难了,更别说我的理想了,我知道这是闫刚在报复我,可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拿着通知,在那犹豫,人事局一个干部说道:“到底去不去啊?不服从分配那只能等下一批了。”
我知道,如果不服从分配,要等下一批分配,就连现在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从小就是吃苦受罪长大的,还在乎临河乡的艰苦条件了吗?
我问道:“请问大哥,闫刚刘佳分到啥单位了?”
这名干部说道:“闫刚分在了财政局,刘佳分到了县团委,你能和他们相比吗?你要是有一个当局长的老爸,也不会去临河乡了。”
我说道:“我服从分配,我今天就去报到。”
我拿着通知离开了人事局,一颗心沉甸甸的,刚走了不远,就看到刘佳挎着闫刚的胳膊过来。
两人都分到了好单位,个个脸上笑开了花,我看到他们,转身想走,可已经让刘佳看到了。
刘佳松开闫刚的胳膊,走到我面前,说道:“哟,这不是卫娜吗?拿到介绍信了啊?分到哪个单位了?”
我知道刘佳是明知故问,说道:“临河乡,恭喜你们了,都留在了县城。”
刘佳哼了一声,说道:“卫娜,那里可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啊,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以后你一定会前途无量,祝贺你了。”
我说道:“谢谢你赠言,不过你忘了,还有一句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只要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刘佳说道:“那你就在临河好好发光吧,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离开临河半步,这就是跟我斗的下场。”
闫刚走了过来,搭在了刘佳肩上,看着我眼睛不由出火了,说道:“卫娜,这几年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我说道:“漂亮有什么用,还不如有一个好爸,以前的事,咱们都翻过去吧,我从没想着要跟你们一争高下,你们也不用处心积虑对付我。”
刘佳说道:“我哥现在还在监狱呢,我哥一只眼睛也是你射瞎的,你说翻过去就翻过去啊?我跟你要斗一辈子。”
我说道:“刘佳,你赢了,你想对付我你只管来,可我不想跟你斗了,我只想好好工作。”
刘佳说道:“那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就好好斗斗,看谁笑到最后。”
本来我心情就糟到了极点,现在又遇到了刘佳闫刚,我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但我在这两人面前,不能流露出我的悲伤和脆弱。
我说道:“刘佳,闫刚,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欢迎你们到临河做客,到了那里,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再见。”
我和他们分手,先去了朱同家,朱同和苏静都没在,我给他们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去了临河乡政府上班去了,带上自己的东西,就去找去临河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