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下课后,我和马涛约在一起,我们出了学校,去了县城边上的一条河边,这里到了晚上很僻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说道:“马涛,闫刚开始骚扰我了,而且还扬言对付你,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咱们以后别见面了吧。”
马涛也听到了风声,说道:“咋啦,你怕了啊?”
我说道:“我很害怕,我知道闫刚是啥样的人,这次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我们要躲开他,除非不上学了。”
马涛说道:“我知道你的理想,要是不上学,那只能回去当农民了,一辈子就这样黯然下去了,我可以不上学,但你不能。”
我说道:“可闫刚手底下有那么多混混,你斗不过他啊,听我一句劝,暂时跟我分开吧,你放心,我不会变心的。”
马涛说道:“别担心,闫刚不会把我咋样,我也不会跟你断了,只要他敢来,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我说道:“上次你差点就死了,我不想再出这样的事,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也不能意气用事。”
马涛说道:“那咋办?向闫刚妥协?求饶?我如果是这种人,当初我就不会挨那一刀,别说了,我知道该咋样做。”
我抱住了马涛,说道:“可是我很害怕,有几次我都做噩梦了,梦见你被他们打死了,我真不想你出事啊。”
马涛拍拍我的背,说道:“我不会出事的,他家有权,可我家有钱,那就来一个权钱相争,看最后谁笑到最后。”
我不知道马涛心里咋想的,但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只有抱着他我才感觉到安全,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马涛的手本来就贱,只要我们抱在一起,他的手肯定会抓我的胸,他的手在我胸上抓着,说道:“卫娜,别怕,有我保护你,你不会少一根毫毛的。”
我说道:“那我哪天洗澡搓掉一根,你怎么赔我?”
马涛说道:“那就让我数数,你现在有多少根毛发,以后你少了我也能说清。”
马涛说完,一只手就顺着我的肚皮向下摸,我对马涛开放了上半身,下半身一直没让他动过,我知道一动了那里,就会出大事。
我鼓起了肚子,夹住了马涛的手,马涛的手就不能在向下探了,马涛本来就坏,到了这地步不甘心,又来挠我的胳肢窝,我一笑那口气就泄了,他的手一下伸下去,扣住了我那东西。
我急忙叫道:“马涛,不许动我,不然我真生气了。”
马涛说道:“你迟早是我的女人,早给晚给还不是一样?省得我现在受这份罪。”
我说道:“那不一样,我现在还要上学,跟你有了这事,肚子大了,就不能上学了,你要逼我,咱们马上就断。”
马涛不甘心把手取了出来,又回到了我的胸上,说道:“你气死我了,我的东西我都不能动,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我说道:“我让你动上边,已经法外开恩了,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马涛还有一套,他一直想用嘴巴啃我的胸,我一直没让,现在他一听这话,就掀起了我的衣服,要用嘴啃。
我急忙说道:“不行不行,我怕痒,你就用手动动就行,不听话这个福利也取消了。”
马涛可不管我的求饶,张开嘴就吞上了一个,使劲咂了起来,这下我更难受了,感觉身上所有部位都不对了,尤其下面,他咂一口,我下面就抽一下,我怕他咂,又想让他咂。
就这样我让他砸了一阵,我实在受不了,就推开他的头,说道:“算了吧,你要再这样下去,我非难受死了不可,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我们正准备返回,几道手电光射到了我们身上,我以为是闫刚带着人来找事来了,吓得身体都抖颤起来。
等这些人走到了身边,才看清这些人的样子,其中一个还穿着警服,只要不是闫刚的人我们就不怕。
穿警服的人说的:“你们干啥的?年纪轻轻不学好在这耍流氓来了?都给我带走。”
马涛说道:“大哥,你们是干啥的啊?凭什么带我们走?”
那个人抽了马涛一嘴巴,说道:“老子是联防队的,这一代经常有耍流氓的,我们就是专门抓你们的,等到了地方,老子在好好收拾你。”
有人上来给我们戴上手铐,这下我害怕起来,我知道警察打人是咋样打的,被他们带进了派出所,不脱层皮也差不多了。
我哀求道:“大哥,我们是谈恋爱的,在这里散步,正要准备回去,你行行好就放了我们吧。”
穿警服的说道:“谈恋爱的?谈恋爱哪儿不能谈,非到这河边来谈?我们以前都抓了好几对了,老实一点交点罚款,说不定还能放了你们,再敢嘴硬,送你们去砂石站劳*改。”
我就不吭声了,遇到这些人有理说不清,那就跟着他们走吧,等到了地方,让他们罚款过了,我们就能出来了。
以前觉得小镇上的警察黑,没想到县城的警察更黑,谁叫他们是警察呢,有权有钱,不如有枪啊。
我和马涛被他们带进了派出所,进了房子,这几个家伙眼睛就直了,估计他们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女娃吧?就是在电影了画报社也没见过,这下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带头的警察说道:“弟兄们,我们今天抓了一个宝贝啊,没想到这么好看,你看着胸,妈的,馋死我了。”
这几个在那肆无忌惮评论我,用眼睛瞟我,我也不敢说话,马涛说道:“大哥,你们不就是要罚款吗?要罚多少钱,我们交钱走人。”
这家伙说道:“我现在不想罚款了,想好好审审你们,看你们刚才都干了些啥勾当,你们两个要是说的不一样,那就对不起了,明天我就送你们去砂石站劳*改。”
两个警察把马涛带到隔壁房间去了,这个家伙来审我,他让我坐在一把椅子上,他就坐在我对面,一边瞄着我,一边问话。
他问道:“你叫啥名字?是哪儿的人?是干啥的?”
我可不想给他说实话,要是他知道我的名字,知道了我是哪儿的人,知道我是学生,在这里留下了记录,那我以后什么都别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