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傻虽然没跟女人有过这事,但他见过狗恋蛋,知道弄事是怎样弄的,现在我妈裤子都到脚腕了,他急忙拉下他的裤子,想把他那东西放进我妈那里。
孙大傻这东西不小,现在挺了起来,就像肚子下面又长了一条腿,就是我爸名字叫大牛,也没他这玩意大,我妈一看到他那东西,心就慌慌起来。
我妈下面好久没接活了,如果让孙大傻这大东西进去了,那还不疼死了啊?我妈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下面,不让孙大傻玩意进去。
孙大傻瞪着血红的眼睛,说道:“把手拿开!”
我妈硬气地说道:“不拿,大傻,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要弄了我,我就不得活了。”
孙大傻说道:“妈的批,我能把你弄死啊?我这东西好多女人都稀罕呢,弄一次顶两次,你弄过了就知道有多缠火。”
我妈说道:“在缠火也不行,你敢弄我马上碰死。”
孙大傻说道:“你拿死吓唬我啊?那你给我死一个看看,死了我照样还得弄你。”
孙大傻去掰我妈的手,终于把我妈手掰掉了,那东西就对着我妈两腿要进去,
我妈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着就要让这狗日的给弄了。
这时我跑到了山梁上,大声叫着我妈,我妈听到我的叫声,泄了的气又鼓了起来,重新开始挣扎了,我妈不配合,孙大傻一时难以得逞。
我看到了沟底孙大傻骑在我妈身上打我妈,疯了一样溜到了沟底,就过去给我妈帮忙,想把孙大傻从我妈身上拉下来。
孙大傻叫道:“小野种,滚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弄死。”
孙大傻打了我一拳,把我打出了两米远,我爬起来又过去拉孙大傻,孙大傻一只手卡着我的脖子,我马上呼吸不畅,脸都憋紫青了。
孙大傻说道:“翠花,你让弄不让弄?不让弄我就捏死小野种!”
我妈哀求道:“大傻,你放了囡囡,我让你弄。”
孙大傻松开了我,我倒在一边就晕过去了,孙大傻可不管我的死活,双手按住了我妈两只手,挺着那东西就要弄了。
叭地一声响,一颗弹弓子弹打在了孙大傻头上,孙大傻头上就被打了一个血窟窿,血漫了下来,孙大傻大叫一声,四下看着寻找袭击他的人。
还没等他找到这个打他的人,接着身上又中了一弹,弹弓子弹都是指头蛋大的小石子,打在身上确实够他受的。
孙大傻现在受了袭击,那东西也萎顿下来,从我妈身上下来,脚底下拌蒜顺着沟道逃走了。
我妈顾不上提上裤子,就去抱住晕了的我,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终于醒了过来,钻进我妈怀里哭了起来。
我妈抱着我,说道:“囡囡别哭,你记着这些恶人,以后一定要给咱们家报仇。”
我说道:“妈,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妈现在想不明白,今天是谁用弹弓打了孙大傻救了自己啊?放眼洼子,没人会这样做啊?
我妈现在想寻找她的救命恩人,可山梁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手执弹弓的人,不光救我,也救了我妈,他打了恶人就不见了,就是我妈想感谢他都不知道是谁。
我妈和我回到家里,我妈头上的血已经停住了,不过她流了很多血,身体很虚弱,我一看到我妈流血我就紧张。
以前在我家的茅坑也看到过血迹,那时候小不懂,看到茅坑的血迹,我就知道我妈受伤了,我的心就害怕。
我为我妈端来了野菜糊汤,我妈填饱了肚子,她受伤流血,到了下午还要去劳动,还要去挣工分。
不光我想着那个那弹弓救我的人,我妈也在想着这个拿弹弓就她的人。
现在我去了学校,刘猛他们对我客气多了,不会亲自动手来打我,我暂时安全了。
平时王凯很照顾我,我想这个用弹弓就我和我妈的人是不是他啊?如果是他,那我就要对他再好一点。
不光我想到这一点,刘猛也想到这一点,等王凯去上厕所了,刘猛他们就去搜王凯的书包,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把弹弓!
这不光坚信了我的想法,也让刘猛他们相信打他们的就是王凯。
我知道王凯这下有麻烦了,在学校里刘猛他们不敢动手,放学后到了回家路上动手,侯老师就管不到了。
一放学,王凯背了书包回家,刘猛他们悄悄跟在身后,我忘了自己也是泥人过河自身难保,但一想到王凯救过我和我妈,就跟在了他们身后,到了无人的地方,刘猛张强胡飞三个把王凯围住了。
王凯挨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到他们围住了自己,知道这一顿打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说道:“刘猛,你们想干啥?”
刘猛说道:“王凯,你狗日的胆挺肥的啊,竟然敢用弹弓打我们了,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刘猛。”
王凯说道:“刘猛,我没用弹弓打过你们,你们不能冤枉我。”
刘猛说道:“我们已经在你书包找到弹弓了,你还敢嘴硬,等先打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刘猛话音一落,他们三个对着王凯拳打脚踢,很快王凯就被打倒在地,口鼻出血。
我看到王凯挨打,也不敢上去救他,就飞快跑到田寡*妇家叫人,田寡*妇一听王凯被打了,急忙跑到了王凯被打的地方。
王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刘猛他们看到田寡*妇来了,一溜烟跑走了,田寡*妇上去把王凯抱起来。
田寡*妇说道:“王凯,他们为啥打你啊?”
王凯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用弹弓打了他们,我用弹弓打过小鸟,哪敢打人啊,他们想打我了,就赖我打他。”
田寡*妇说道:“以后这种人不敢招惹,离的越远越好,跟我回去。”
本来我想着是王凯用弹弓救了我,刚才王凯在刘猛面前不敢承认,现在对他妈也没说,到底是不是王凯救了我们啊?
王凯跟着田寡*妇走了,我一边纳闷,一边回家,回家要路过一片槐树坡,听到里面有啊啊的女人叫声,想着是不是哪个女人病了,我就想去看个究竟。
我顺着声音钻进了树林,到了树林最浓密的地方,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吴香草,正在那干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