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医院。”沈妤看见沈妤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为什么她这么晚才发消息给反派,要是早点发,反派是不是会早点发地址过来。
他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沈妤一把抱起反派,准备在楼上找个房间,叫私人医生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药,还是不要贸然带反派去医院,万一去一个普通医院解不了就算了还可能被人拍到照片对反派的形象不好。
“好热,啊。”景珂意识不清地在沈妤身上到处蹭。
虽然沈妤体温高,但对比中药的景珂来说,明显是沈妤身上的温度更舒服,符合人体正常温度。
“里面那些人先送医院,找人守着,等景珂醒了再说。你去叫私人医生过来一趟,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要外传。”沈妤抱着景珂出来就对包厢外的陈助理吩咐道。
沈妤刚刚对着那些人可完全没收着力,虽说不至于打死,但是伤不会轻。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这条小命,不能不在乎景珂的未来。
“好的,您放心。”陈助理听着沈妤的声音不由得恭敬回道。
乖乖,一个入赘的女人怎么感觉比她之前见过的景家家主气势还足。
想到刚刚她还乱猜测过,不由得一惊。
还好她没有跟别人一起看不起这位老板入赘的妻主。
能让老板点头的入赘妻主又岂会是普通人呢?
必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
“嗯”沈妤回头看了一眼包厢便一手抱着景珂上楼了,另一只手正在压制景珂不断到处点火的双手。
陈助理看着高挑的背影,忍不住羡慕他老板,一只手抱人什么的力气可不小哦。
他老板能享的福更不小。
作为一个成年女子的她抱一个男人没问题,单手抱就不行了。
毕竟她经常坐办公室,并没有怎么锻炼。
陈助理收好自己崇拜的目光,先给老板的私人医生打电话说明目前的紧急情况。
然后便走进了包厢,准备面对一群“吃人不眨眼”的豺狼虎豹。
“我的天!”陈助理看着地上的一堆“尸体”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心脏。
大晚上的别吓她啊!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这血肉模糊的场景是她应该收拾的嘛!
这个入赘的女人未必太残暴了吧?
她不会家暴自己的老板吧?
就他老板那瘦削的身板连她一拳都顶不住吧!!!
“总助,急需您帮忙,需要安排送医院外加不让她们乱说话。”陈助理拍了一张照片给景珂的总助理。
然后立马给总助打电话,她一个小人物处理不了这种大场面。
“好”总助冷漠地回了一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陈助理感叹道,不愧是总助,跟她们不是一个级别。
实际的总助看着眼前特别像凶案现场的图片也十分为难,她只是个打工人啊,不是国家公职人员啊!
不过想着自家老板守法的性子,而且刚刚小陈说的也是送医院,估计“问题不大”。
总助快速想出对应方案并及时到达小陈给的地址,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今天晚上老板他们谈合作的地方。
看样子老板应该出了不小的事情,自己作为下属怎么也应该去关心一下老板。
顺便让老板知道自己大晚上还在加班,年薪是不是应该考虑再加一下?或者多给点奖金也行。
“景珂,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安全了。放松一下,我去给你放点热水清洗一下。”沈妤想把景珂放在床上。
她去给景珂拿毛巾擦拭一下。
她不想让医生看到景珂这么不堪却又的一面。
“不要走,不。我好热啊,好难受”景珂不停地往沈妤身上贴。
他闻到了沈妤身上令人安心的清香味,还有她身上凉凉的,可以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但是她为什么要走啊?
她走了,那些令人恶心的坏人又来了。
他好讨厌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有那怎么推也推不开的肥胖身躯。
被那些人碰了的他好脏啊!
那些恶心的人。
“走开,不要碰我,我好脏啊!好脏”景珂痛苦地用绵软的手推沈妤走。
同时心里极度厌弃自己,被坏人碰到自己的己经脏了。
他用手大力地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肤,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坏人的痕迹去掉。
沈妤看着他自残的动作,心里忍不住一酸。
骄傲的反派怎么能因为别人的错而嫌弃自己,惩罚自己呢。
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最可恶的都是那些下药的人。
“不脏的,珂珂最干净了。是那些人坏,珂珂没错的。珂珂是最最最听话的孩子了。”沈妤抓住景珂自残的双手。
同时不停地安抚景珂,试图用他父亲叫他的小名来安抚他,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
“珂珂最听话了,但珂珂好难受啊!珂珂是不是也要跟爸爸一起走了?”景珂听见许久未有人叫过的小名,不禁抬眼认真看着眼前的人。
“珂珂乖,医生马上就来了。爸爸在天上看着珂珂,不是带珂珂走的,爸爸希望珂珂永远幸福。”沈妤听着景珂的话忍不住红了眼眶。
最爱反派的人己经永远离开他了,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多苦难啊!
也太不公平了吧!
沈妤因为景珂第一次觉得天道不公,之前她再苦都没有觉得不公平过。
“沈妤,要我。”景珂似乎被沈妤的话唤起了意识,短暂清醒了。
“什么?没事的,医生马上就来了,肯定可以解决的。”沈妤有些不可置信地听着反派的话。
那可是反派,怎么会像她一个外来人轻易示弱呢?
“是因为我脏了嘛?”景珂难过的声音传来。
是啊,己经被人碰过的他己经不干净了。
沈妤怎么会看得上呢?怕不是在心里骂他是个荡夫吧?
她那么年轻,那么优秀,怎么会愿意碰他呢?
“出去”景珂闭着眼睛嘶吼道。
既然不愿意碰他,那就出去,他不想让他看到他的丑态。
他要忍不住了,那药真的太烈了,只靠疼痛己经抑制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