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照常去了轧钢厂。食堂里热火朝天,炉子烧得通红,锅铲翻飞,菜香飘得满屋子都是。工人们吃得满嘴流油,夸他手艺好,他只是笑笑,没多话。可许大茂今天没露面,这让何雨柱心里隐隐不安。这孙子,不会真去街道办了吧?
果不其然,下午快下班时,食堂主任急匆匆跑来,脸色不太好看,低声说:“柱子,街道办来人了,说要查你私藏物资的事,你赶紧去看一下。”何雨柱心中一沉,点了点头,跟着主任去了厂办。屋里坐着两个穿灰布制服的街道办干部,一个是青年妇女,另一个是年轻小伙。那青年妇女看起来约摸三十岁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发髻在脑后。皮肤白皙细腻,几乎看不到皱纹,唯有眼角处有着浅浅的鱼尾纹,反倒增添了一丝成熟韵味。眉毛弯弯似月牙,一双丹凤眼透着精明干练,眼珠乌黑发亮,鼻梁挺首,嘴唇涂着防干裂唇釉,颜色恰到好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列宁装,领口露出里面白色衬衫的蕾丝花边,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优雅从容的气质。
年轻小伙率先开口:“何雨柱同志,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私自倒卖物资。我们需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何雨柱镇定自若地回应:“你们尽管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青年妇女微微抬眼,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缓缓说道:“你好何雨柱同志,我姓刘叫刘如烟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何雨柱迎着她的目光,面色非常平静。说道“刘主任。欢迎您来到我们轧钢厂,但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干给轧钢厂抹黑的事,一定是有人诬陷您尽管调查。”随后,调查开始,何雨柱积极配合,心中笃定他们肯定找不到所谓的证据。
姓刘的年轻女主任在询问了一些事情之后,点了点头,示意还要去家里看一看。何雨柱带着他们回了西合院,推开门,屋里简陋得一目了然:炕上铺着旧棉被,墙角放着几个搪瓷缸和煤炉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年轻小伙子看了看柜子和床底,啥也没找着,挠了挠头,对刘如烟说道:“刘主任,没有搜到任何可疑的物品。”一旁的何雨柱装出一副委屈模样:“领导,你们瞧,我一个单身汉,靠厂里那点工资过日子,还有一个妹妹要养活,家里穷的叮当响。举报我的人,肯定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整我,这纯属是诬陷。”
中年妇女皱了皱眉,转头问小伙子:“举报人是谁?”小伙子低声回道:“轧钢厂的许大茂。”何雨柱一听,立马接话:“许大茂那家伙,跟我不对付,他放电影收好处费,你们咋不去查查他?”中年妇女脸色微变,沉声道:“许大茂的事我们会了解,你这边既然没问题,我们先走了。”说完,她带着小伙子起身,脚步不急不缓地出了门。
何雨柱送走他们,心里想着许大茂这王八蛋,果然去举报他了。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
吃过晚饭的时候,秦淮茹来了。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梳得齐整,脸上却带着几分憔悴。她坐在椅子上,面色焦虑的说:“柱子,我听说许大茂去街道办告你了,你没事吧?”何雨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没事,街道办来过了,我干干净净,他们能拿我咋样?”秦淮茹松了口气,声音轻得像叹息:“柱子,以后可得多注意点儿,许大茂那个人肯定是贼心不死的。说不定还是要害你。”
何雨柱点了点头,低声道:“淮茹,你放心,有我在,许大茂那王八蛋翻不起什么风浪。”秦淮茹抬起头,眼里满是柔光,轻声说道:“柱子,姐以后依靠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何雨柱心中一动,温柔的道:“秦姐,别想太多,和我在一起以后,日子会好起来的。”秦淮茹脸一红,低头不语,屋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何雨柱皱了皱眉,打开门一看,是那位街道办的刘主任,身后还跟着那个年轻小伙子。她依旧板着脸,淡淡道:“何雨柱同志,我们接到新举报,说你和秦淮茹同志搞不正当关系,我们来调查调查,请你配合一下。”何雨柱脸色微变,许大茂这孙子还真是阴魂不散,连这种下三滥的招都使上了。他镇定地说:“领导,这纯属胡扯,我和秦淮茹是邻居,平时互相照应,哪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您看,您到这儿来,我们俩不是只是在这里说说话聊聊天儿,哪有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秦淮茹也站起身,急忙解释:“是啊,领导,我男人刚走,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柱子只是好心帮我,我们清清白白。”刘主任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确实不像在说谎。语气缓和了些:“既然这样,我们会查清楚,若是诬告,举报人自有处理。”说完,她带着小伙子走了。何雨柱送他们到门口,心中暗松一口气,许大茂这孙子,迟早得收拾。
夜深了,秦淮茹躺在自家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许大茂的举报虽没成,可院里那些闲话却像野草似的冒了出来。她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日子本就艰难,若再背上作风不正的名声,怕是连门都出不了。她叹了口气,决定明天找何雨柱商量。
第二天一早,她找到何雨柱,低声道:“柱子,许大茂太坏了,咱们得治治他,不然他老这么闹,咱们都没法过。”何雨柱点点头,沉声道:“秦姐,你放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