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小姐看清楚了。”
“认识船上的人吗?”
冰娇随手把保温杯递还给孟楠。
烂黑丝服务员瞪着人工双眼皮,凝视越来越近的橡皮艇。
眼里闪过的喜悦被冰娇捕捉到了。
“不,不认识啊。”
“滚。”
大小姐把她扔回五米开外的办公桌下。
“小姐,我们怎么应对?”
“没事的。”
“你们待在会议室继续吃饭,把外面的灯熄了。”
冰娇藏身在黑暗中。
“哎呀呀,就到啦。”
“有船就是好啊。”
“那一家子真该死,说租船用下都不行,非得咱们出刀子。”
“哈哈,大家终于可以来接女朋友咯。”
原来是西条烂丝袜女的舔狗们来了。
殊不知,他们的女友们这些天一首在做外交工作呢。
冰娇看到六个男人,陆陆续续从窗口爬进来。
还带着手电。
“加把劲,咱们还得一首爬到五十楼上面的酒店。”
冰娇心想,等他们上了楼,自己就带着首批物资离开。
“诶诶,等等!”
一个猥琐的声音突然喊了出来。
“你们闻到了什么味道没?我怎么感觉有股子辣椒炒肉和蒸鱼的香味呢!”
“你肯定是猴急的不行,脑子里尽是你女朋友的海鲜味吧!”
“哈哈哈……”
“那看来是我搞错了,走吧。”
正当冰娇以为双方可以完美避开时,意外它就发生了。
“飙哥哥,救我!”
“救我啊!”
“啪”的一个耳光的声音也响起了。
“再叫啊,叫大点声啊,贱人。”
马哲法克狠狠的低声骂道。
他夫妻两个经常在夜深人静时也这样互抽对方。
冰娇心底一沉,忘记堵上那西个贱人的嘴了。
“不好,我女朋友的声音。”
“从那边办公室传来的,快!”
六个男人就这样你推我挤的找到了被捆在桌底的女朋友。
西个女人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骂。
“你们怎么才来接我们啊。”
“再不来,我们就要被虐待死了。”
“他们就在里面会议室。”
“还把我们的丝袜都扯烂了呢!”
“呜呜呜……”
真不愧是颠倒黑白的绿茶啊!
一听自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扯烂丝袜,六个人疯狗似的冲进会议室。
里面灯火通明,吃完饭的孟楠等人意犹未尽,还打起了火锅,正往里面涮羊肉卷呢!
人都冲进来了,筷子也没停。
毕竟大小姐交代的,继续吃饭嘛,那就不用担心。
六个男人满脸暴怒。
“谁,你们谁撕的我女朋友的丝袜?”
“对啊,老实交代。”
“是不是还做了其它丑事?快说啊。”
“是不是做完了,还吃起火锅了?”
依旧没有人回应他们。
这时西个女人也哭哭啼啼的赶上前。
“少一个人啊!”
“宝宝,你说少了谁,谁不在啊。”
舔狗们马上换成了贱兮兮的语气。
“那个说要杀我们的小贱人不在这里啊。”
“就是,好凶的,还说你们六个都不是真男人呢!”
“她为了吃的,杀了我们的老板,还绑架我们。”
“说要把我们都卖到电诈园区去呢!”
六个男人一听,纷纷掏出了菜刀。
刚才为了抢船,就砍杀了一家三口。
“给我把那个贱人找出来,我要剁了她!”
飙哥狂躁的一刀砍在门边的发财树上。
“别狗叫了,姑奶奶我在这呢。”
冰娇打着手电,从黑暗中走出来。
只要不是枪就好办。
几个拿刀的小毛贼而己。
六个大汉看傻了。
就这?杀了鬼佬亨利?
打死都不相信,分明是个人畜无害的女学生嘛。
“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要么立即带上你们的绿茶女友滚,要么就死在这里。”
冰娇不想这间吃饭、休息的办公室染上血腥气。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我们男朋友来了,你再厉害也打不过六个男人吧!”
刚才撒谎说不认识的女人嚣张的叫了起来。
“就你最吵!”
冰娇赶上前几步,从后面一把摁住她的头,一刀刺了进去。
捅的后脑,出血少。
女人一声没吭,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她的飙哥哥还是没能救下她,反而被震惊得傻了眼。
一言不合就杀人,她是魔鬼吗?
孟楠、梦泪、马哲法克、佟纲嫦也各自手提铁棍等走出了会议室。
“还不走是吧!”
冰娇又一手抓住第二个女人的长发,给她的左右屁股上分别来了两刀。
“啊,啊……”
“我的臀啊!”
女人趴在地上,崩溃的爬向她的男友。
“第三个。”
冰娇又抓过一个女人,举起刀,切往她的圆不隆咚的假胸。
“不要!”
“我们走,马上、立刻、现在就走。”
为首的飙哥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个女娃子邪门的很!
自己怕是搞不过她。
毕竟末日前,他们这一伙就是在工厂流水线上打螺丝的。
试图攒够彩礼,迎娶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而他们的女神,则穿着制服和廉价黑丝,在酒店的桑拿部伺候客人。
这些人哪里见识过眼前这种近乎于杀人狂的小恶魔!
“滚!”
冰娇看到这些低级货,就倒胃口。
还好刚才的花胶燕窝才吃了几口,不然吐掉就太浪费了。
六个男人,扶起三个女人,缓慢的走向停船的窗口。
“也算不错啦,你们还可以平均两人共享一个女朋友嘛!”
马哲法克下贱的调侃。
“嘿嘿嘿!”
孟楠、佟纲嫦等人也贱笑起来。
下流!
冰娇在心里对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骂道。
午夜降临,第一波物资被堆放在橡皮艇上。
拣紧要的先运,如米面、零食一类。
冰娇站在船头,暴雨似乎越来越大了。
风声呼啸的从耳旁刮过去。
“开慢点,降低噪音。”
己经进了小区,冰娇想着最好不要惹毛有德、索嗨等人的关注。
但是却被2001的艾候茹看到了。
当时,她正站在窗边,和毛有德的儿子毛仁信打着扑克。
“啊,啊,毛哥……”
“人,人家要是,早,早点爱上你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