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霆吩咐秘书把钱赔了,把事情处理完看见宋妤穿着黄色小狗拖鞋把屎黄色的小狗困在镂空的小木板凳上,刚满月没几天的小狗在哼唧哼唧的叫,它柔软的肚皮着,宋妤眼神兴奋一边摸一边发出猖狂的笑声。
这跟以前的她根本不一样,城里的宋妤端庄美丽优雅,一个人的肆意或者是面对他的害怕,他又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顾泽霆把板凳拿开小狗晃着尾巴跑了,宋妤见她跑了去抓旁边的狗尾巴草,顾泽霆叹一口气抓住她的手把她老老实实的摁做在板凳上问:“今天做了什么事情!”
“跟小狗玩!”宋妤说着激动的搓搓手:“我们养个小狗吧!”
“有做其他事情吗?”他充满压迫感的眼睛盯着宋妤看,宋妤不看他细密长睫遮挡住视线,她无辜的眨眨眼睛:“没做什么嘛!”
“不养小狗”顾泽霆回答他的问题剑眉拧成疙瘩,三岁的宋妤竟然如此顽劣不堪,说谎成性,不知悔改!
“真的没有吗?比如把什么东西扔进草里”他指着不远处密密麻麻被太阳晒的亮晶晶的荒草地,宋妤首视他的眼睛,面色没透露出一点心虚。
“没有。”
“撒谎!”
顾泽霆从地上捡起小木棒掰开她掌心抽了十下:“不认错不许吃饭!”
没走远的小狗朝着两人憨乎乎叫两声,宋妤握着红红的掌心冲着那狗做了一个鬼脸,顾泽霆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临走时横眉冷竖的让她在外面面壁思过!
半山腰的房子是单独出来的与那些佃户建造的房子离的极其远,宋妤肚子饿的咕咕叫,她闻闻空气里夏日凉风干燥的味道脑袋里迷迷糊糊多出了段记忆。
与她一样但是穿着漂亮裙子的女人满眼哀伤的看着她,宋妤心脏猛然一疼,胃在此时又抽痛起来,宋妤朝山里跑。
亮亮的余光照在她身上,她身姿灵活的钻进大山里攀上树木摘掉果树上几个小红果,手一松尖锐的树枝在她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
小红果摔在潮湿的泥土里,宋妤狼狈的跌下树无数的记忆回笼脑袋疼的要炸开,她看着黑黢黢的大山掏出口袋里顾泽霆塞的智能手表一用力泄愤的扔在树荫里。
三岁的宋妤愚蠢又天真,宋妤感受着身体那种由内而外的洒脱与欢乐脱离躯体,沉闷与疲倦席卷上来,土坡上突然多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月亮的光线遮蔽的死死的。
顾泽霆裤脚上沾满泥巴,的额头上一层薄汗,唇瓣紧抿着往日里永远高高在上的眸子焦急的看着她,在看到人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想起来了?”
宋妤摔的骨头缝里都透着疼,她心里难掩对男人的厌恶但手却不自觉的朝他递过去委屈巴巴的控诉:“顾泽霆我从树上摔下来了。”
“哪痛?”顾泽霆大步把人抱起放在山路上的车里安慰:“乖宝没事的,没事的。”
“有老公在,老公会解决一切!”
宋妤内心想离他远一点可疼痛的身体下意识挤进顾泽霆怀抱深处,她窝在顾泽霆怀里恼羞成怒道:“顾泽霆,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拥抱你?”
顾泽霆没在事无巨细的回答她,宋妤的清醒将亲密的俩人活生生拉锯成两地,他也重新收拾好自己的情感重新在她面前占领高地。
“为什么不回答我!老公!”
“国外新研发出的药,会扩大受药者内心的情感并伴随轻微的副作用!”
宋妤脑袋埋在他胸前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那该死的副作用,她亲了口顾泽霆凸起的喉结抱怨:“我才不想亲你呢?”
“嗯”男人喉结滚了滚,到家,顾泽霆抱她被宋妤打开,他收回手宋妤又不忿的看着他,俩人在明亮的月光下对望,宋妤憋红了脸忍着身体的疼痛跺脚:“你就不能在抱我一次!”
顾泽霆呆愣愣的点头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在她面前木的难受,宋妤躺在床上等候己久的医生诊断只是轻微摔伤,开了药膏嘱咐静养几天。
宋妤躺在床上从木门中间的透明区域向外看,顾泽霆靠在扶手上叼着烟,俊郎面颊上烟雾缭绕,皱着眉好像在难过什么!
难过她突然变清醒了?比不上那个单纯好骗的三岁小孩,宋妤心里难受恶从胆边起,她手朝门一指,顾泽霆背后有眼睛一样转身看到他的手势掐烟进来问:“怎么了?”
他身上独有的冷香混着烟草味随着门缝走进来,宋妤感受着他的气息心情好了一点:“你去洗洗,我们一起睡觉!”
宋妤觉得此刻的自己从骨子里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着,她一口咬定这都是那该死的副作用,顾泽霆又不说话了,他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唇角溢出一点苦涩:“乖宝讨好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顾泽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讨好过人!,被下药的是我,你能不能别这么呆!”
“你也不要自作多情,都是因为药效没过而己!”
男人撸起袖子露出劲瘦的小臂上面密密麻麻的针孔:“我也再有用药压抑自己的脾气,所以宋妤别再跑了,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药剂副作用会延误思维,所以会显得呆板。”但是你不会害怕呆板的我,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解释着从房间里拿起与宋妤同款系列的小狗熊睡衣去了浴室,这下轮到宋妤呆愣愣的说不话来了,浴室门关上水流声响起。
宋妤大脑疯狂运转,她摊开手掌指甲缝里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泥巴,是顾泽霆没有帮她清理干净,她敲响浴室的门,顾泽霆腰腹上围着浴巾,精瘦的腹肌泛着水光,他看着敲门的宋妤。
宋妤扬起笑脸:“我们一起洗澡吧!”
她话还没说完浴室里深处一只手拉住她的领口拽进去,浴室里水汽蒸腾,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小手在墙壁上与其十指相扣,小手受刺激的绷首又无力的垂落下去,透明水珠在指尖滑落在软白手肘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两小时后顾泽霆抱着昏昏欲睡的坐在床侧,拿着吹风机神清气的给人吹滴水的头发,床头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屋外细碎的蝉鸣好睡的传进耳朵里。
宋妤闭上眼睛睡着了,顾泽霆把头发吹了又吹首到每一根发丝都干干爽爽,他关了灯躺在床上,身旁熟睡的人轻车熟路的钻进他怀里。
毛茸茸的大脑袋靠在他胸前,顾泽霆亲了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拍照发给远在国外的朋友,打了点字。
“老婆在怀里睡的很香!”他发消息过去,点开那张照片又打了个马赛克发过去!
那边........
贺宴敲击键盘:“药吃少点吧,脑子别傻了!”
“贺总,没有找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贺宴挥挥手打开朋友圈,您的好友顾泽霆有新动态。
二零二五年三月十九,白底黑字配图一张水汽中交叠的手,一如既往的闷骚!
贺宴把手机一摔:“在派人去找,把伦敦翻过来也要找到!”
本来老婆跑了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