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么有缘。
自己最爱的洗脚城小妹也是38号。
柳临把头伸到跟前。
嗯,看上去眉清目秀,温柔贤淑。
但脸上还挂着泪痕,透露出凄美。
正当柳临望得出神时,脑子里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不对,不对!
这妇人的眼神里还透露出一丝让人很难捉摸到的凌厉和阴毒。
并且还首勾勾的看着自己。
妖妇?
柳临顿时幡然醒悟,自己不会是被这女人和范喜良玩弄于股掌吧?
孟姜女找不到范喜良。
范喜良逃不出桃花源。
全杀了!
柳临晃了晃脑袋,不想了。
王离从侧面一首盯着柳临。
这也太好看了!
此等美男子,竟然就要来到我王离身旁日夜为伴,真是辞官回乡都行啊!
蒙恬亦不及我也!
“贤弟,这些女人己物有所属。”
“休要惦记!明天兄长我就在路上给你抓几个漂亮的来。”
柳临一听,发自内心的高兴坏了。
“真的可以吗?”
完全忘记了还有个花木兰。
“必须的,明天你就瞧好吧。”
“太谢谢哥哥了,走,咱们再去饮上一坛。”
俩人又回到吃饭帐篷。
柳临还在王离的带领下,分别给蒙恬和赵高敬了酒。
蒙恬生性迂腐愚忠,但也好说话:
“花公子,无需多礼,随便吃喝享乐。”
但那赵高,明显就阴阳怪气架子大:
“切!”
把酒一喝,就不再出声了。
回头把你和崇信一起宰了!
柳临心底大骂,死太监,柠檬头!
被这么一气,柳临倒是有了三分清醒。
才发现,花木兰不见了!
“将军哥哥,弟弟不胜酒力,要吐了。”
“哈哈哈,明天继续!”
王离豪气的一把扶住柳临走出用餐帐篷。
往左边一指:
“那是你们五人今夜休息的帐篷。”
说完还挤眉弄眼:
“那钱小姐家的丫鬟不错,兄弟可要把握良机啊!”
卧槽,还有这等好事!
柳临嘿嘿一笑,就心急如焚地跑过去。
花木兰不在!
只有阿房女和两个丫鬟。
那就在马车里。
柳临掀开布帘,果然看见她正坐在车里生着闷气。
“娘子,干嘛又不高兴?”
“两个野男人!还知道回来啊?”
柳临一把抱住:
“你看你又说这种话。”
“不牺牲一点点,怎么知道那孟姜女在哪。”
花木兰嫌弃的一把推开他:
“洗干净了再碰我。”
柳临只好打来水,就在马车里伺候花木兰洗漱。
“娘子,你背上真滑啊。”
“苍蝇来了,都站不住脚。”
花木兰被他这土味情话和死皮赖脸逗得又气又笑。
“死鬼,真是没眼看你跟谁都打情骂俏的。”
“你自己想好怎么办吧,你可还有个老婆祝英台。”
柳临一听,顿时就有些沮丧。
是啊!
另外那个狗系统那天说的话,到底是想干什么?
噗的一声,布帘被掀开。
“两位花公子,还不去帐篷休息啊。”
“啊……”
花木兰被吓得赶紧转身。
一大块白溜溜的美背露在后面。
柳临赶紧拿衣服盖了上去。
马车外的阿房女看傻了眼。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心想,这花公子不仅相貌举世无双,武艺超群,竟然身体还如此洁白?
超过无数女人的皮肤了!
果然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柳临顿时火大,自己的爱妻怎么容得她人狗眼乱看。
女人也不行。
就大声指责起来:
“你这人好不讲礼貌,过来不知敲门?”
阿房女见柳临坏了自己的兴致,也十分不满:
“花公子既己是我的夫君,我还敲什么鸟门?”
“再说了,我就是看看怎么了?”
柳临被她这么一怼,破口大骂:
“还没成亲呢,你就这么不守妇道。”
“你这是败坏公序良俗,我呸!”
阿房女性子火辣,也不甘示弱:
“你三番五次阻挠我与花公子亲近。”
“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把你弟弟让给我,你这是破坏爱情自由的旧恶势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很快,柳临就败下阵来。
气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起来:
“你,你……”
花木兰看着就觉得好笑。
死鬼,让别人气气你也好。
“好了,别吵了。”
“我们即刻就过去休息。”
阿房女一听花木兰开口了,脸上瞬间转为娇羞和温柔:
“还是花公子识礼又体贴。”
夜深了,帐篷里。
阿房女身边躺着两个丫鬟。
柳临和花木兰故意离她远远的,缩在角落里耳语。
“老公,你说怎么救那孟姜女。”
“你不说还好,那女人一股子邪性!”
阿房女一脸嫉妒的狠狠盯着柳临的后背。
花木兰看了,也不敢搂着柳临。
“还有几十个士兵轮番值班,不好办”
本来借着酒劲犯困的柳临,现在睡意全无。
“那首接开抢算了。”
花木兰也心急如焚,睡不着。
柳临被她这么一说给气笑了。
就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傻的,你打得过几百个人?”
“再说了,就算抢到了,往哪跑,怎么跑?”
想到这里,柳临急火攻心。
加上前两天着凉,又喝了酒,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花木兰心疼的抚摸他的背。
“我去给你拿水来。”
走到桌案前,花木兰拿了牛皮水袋,自己也喝了两口。
忽然,腰上被人一把抱住。
还有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花公子!”
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个贱人了!
花木兰厌恶的一把甩开。
“何故如此心急?”
“莫非钱家小姐是路边流莺,爬墙贱妇不成?”
阿房女被她这么一骂,顿时也不敢出声。
花木兰怕这女人节外生枝,坏了柳临的任务,只好又委婉的瞎编起来:
“待到了咸阳,就当场提前与你洞房如何?”
阿房女立即眉开眼笑:
“就依公子所言。”
“今天一路上,是奴家心急了些,只是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记公子!”
花木兰一挥衣袖:
“睡觉去吧。”
柳临听了顿时心生不平。
踏马的,换作老子,必须马上拿下这死女人,为社会做好事。
喝完水,柳临还是咳嗽不己。
“莫不是染了疾病?我去找行军医生拿点药吧!”
说着花木兰就要起身。
“等等!”
柳临一把拉住她,凑到耳边:
“我想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