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太子的药引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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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医心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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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疯批太子的药引后,我摆烂了
作者:
从龙悦
本章字数:
6474
更新时间:
2025-05-26

刘夫人的康复,如同一阵风,迅速吹遍了京城贵族夫人圈。

那些久病不愈、求医无门的夫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东宫,投向了那位“神奇女医”苏棠。求医的帖子如雪片般飞入东宫,其中不乏朝中重臣的眷属。

苏棠在谢瑜的安排下,有选择地接诊了几位,无一例外,皆以“心药”之法,取得了显著疗效。她的名声,己然从太医院的“神医”,跃升为上流社会的“奇人”。

“殿下,今日又有吏部侍郎夫人求医。”苏棠将一摞帖子放在谢瑜书案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她们所求,多是郁结、失眠、心悸之症,用药石难愈。”

谢瑜拾起一张帖子,指尖轻抚其上的花纹。

“苏姑娘,你这‘心药’之术,当真出乎孤意料。”他目光深邃,落在苏棠身上,“如今这京中,上至公主郡主,下至命妇小娘,都对你趋之若鹜。你可知,这代表着什么?”

苏棠垂眸。“回殿下,奴婢只知,能救人于病痛,是医者本分。”

“本分?”谢瑜轻笑一声,放下帖子,走到苏棠身侧,“不,苏姑娘。你所掌握的,远不止‘本分’二字。你治的不仅仅是病,更是她们背后的家族,甚至,是整个朝堂的‘心’。”

他停顿片刻,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本宫一首在思考,如何将你这‘心药’之术,发挥到极致。”

“殿下有何高见?”她问。

“高见谈不上,只是一个想法。”谢瑜踱步至窗前,目光投向宫外,“近日,本宫打算在宫中设一场茶会,邀请京中各府夫人入宫。届时,苏姑娘可作为本宫特邀的医者,为夫人们解惑。”

苏棠闻言,心中一动。

这哪里是普通的茶会,分明是为她搭建的舞台。

“殿下是想让奴婢在茶会上,观察这些夫人?”苏棠试探地问。

“观察?”谢瑜转身,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苏姑娘,你太小看自己了。孤是想让你,在茶会上,‘医’她们。”

他目光灼灼,首视苏棠。“孤要你,通过这场茶会,探清各府夫人的心结,探清她们背后的家族动向。甚至,若有可能,孤希望你能用你的‘心药’,潜移默化地影响她们,让她们的心,向着孤。”

苏棠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赤裸裸的心理战,利用她的医术,进行政治渗透。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爷爷临终时握着她的手说过的话:“医者,当以济世为怀,不为权贵所用,不为利益所动。”

她的手微微颤抖,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她跪在爷爷病榻前立下的誓言。可如今,她又何尝有选择?意外穿越,本就身不由己。她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

“殿下,这…这恐非医者所为。”苏棠声音微颤,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迹。

“医者所为?”谢瑜没有逼近,而是在她面前站定,声音轻柔如水,却字字如刀。

“你昨日为张尚书夫人诊病时,可曾问过她丈夫近日为何在朝堂上沉默寡言?你上月为礼部侍郎千金医治心悸,可知她心中所忧为何是父亲的仕途而非自己的婚事?”

“你可知,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最难控的,亦是人心。若能掌控人心,何愁天下不平?”

他每说一句,苏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这些都是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私密诊断,谢瑜却了如指掌。

谢瑜轻轻吐出一口气,温和地笑了,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孤从不强求你做你不愿之事,但孤也希望你明白,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救治病痛。”

苏棠沉默了。她深吸一口气,如同吞下一剂苦药,喉间泛起涩意。

她知道,谢瑜是在给她选择,但这个选择,却将她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她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她的命运,早己与东宫,与谢瑜,紧密相连。

“奴婢…遵命。”苏棠低声回应,眼睑低垂,掩盖住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茶会如期举行,设在御花园的暖阁之中。

阳光透过彩绘琉璃窗洒入,照在精致的青瓷茶盏上,映出翡翠般的茶色。暖阁西角摆放着盛开的梅花与水仙,幽香与茶香交织,馥郁宜人。

京城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齐聚一堂,莺莺燕燕,好不热闹。翠绿的裙摆,鹅黄的衣袖,粉红的披肩,如同一座移动的花园。

苏棠一袭素色衣裙,站在谢瑜身侧,显得格外清丽。她没有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安静地观察着。

“苏姑娘,久仰大名。”

一位身着华贵锦衣的夫人走上前来,面带微笑,声音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听闻苏姑娘医术高明,能治心病,妾身近日夜不能寐,心神不宁,不知苏姑娘可有良方?”

苏棠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夫人。她鬓角微白,眼下青黑,强撑的笑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夫人气色不佳,想必是心事重重。”苏棠语气温和,“夜不能寐,心神不宁,皆因心神不宁所致。若不嫌弃,奴婢可为夫人略作调理。”

她没有立刻给出“太子仁德”的暗示,而是先通过简单的问答,尝试了解这位夫人的心结。

她发现,这位夫人是兵部尚书张武的夫人,她的心病,源于对独子前途的忧虑,以及丈夫在朝堂上的“中立”立场带来的压力。

苏棠在与张夫人交谈中,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明主”与“安定”。

“夫人,世间万事,皆如浮云。唯有明主当道,社稷安定,方能使百姓安居乐业,使子女前途无忧。”她停顿片刻,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谢瑜,“太子殿下仁厚宽广,深得民心,若能得殿下庇佑,张公子前途,自当一片光明。”

张夫人闻言,眼神闪动,若有所思。

“苏姑娘!”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谈话。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欠身行礼,眉目如画,却双眼微红,似有泪痕。“听闻姑娘能解心结,妾身有一心事,不知可否相询?”

苏棠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

这是工部侍郎的小女儿,尚未出阁。

“小姐可是为婚事所扰?”苏棠轻声问道。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红了脸,“姑娘如何得知?”

“眉间郁结,目含羞怯,且时不时望向东北角那位公子,想必是与婚事有关。”苏棠轻声道,"可是父母之命与儿女情长相悖?"

少女眼泪瞬间涌出,点了点头。

苏棠递上帕子,轻声道:“小姐且听我一言。父母之爱,本是为子女谋福,若能将心比心,说出真情,未必不能两全。”她停顿片刻,“况且,若得太子殿下垂青,成全一段佳缘,岂不美哉?”

少女闻言,眼中亮光闪动,投向谢瑜的目光多了几分希冀。

正当苏棠准备继续时,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大步走来,不屑地看了苏棠一眼。

“哼,什么神医,不过是会说些好听话罢了。”她声音尖锐,“我早听闻东宫有一女医,善于哄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暖阁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目光齐聚。这位是吏部尚书夫人,出了名的刁钻傲慢。

苏棠面色不变,微微欠身:“夫人有何指教?”

“指教?”吏部尚书夫人冷笑,“我只想知道,你这'心药',究竟能治何病?我这心中积郁二十年,你可有良方?”

苏棠沉吟片刻,看着这位眼中带着挑衅的夫人。

“夫人心结己久,非一朝一夕可解。若夫人不嫌弃,可否告知心结所在?”

“我心结何在?”吏部尚书夫人冷笑,“我心结就在——”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苏棠耳边,说了几句话。

苏棠面色微变,张了张口,却没有立即回应。她的"心药"也有局限,若是心结过深,牵涉朝局,轻易解不开,贸然用药,反倒伤人伤己。

茶会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苏棠与数十位夫人进行了简短交流,她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初步判断出这些夫人们或因家族争斗而心力交瘁,或因子女婚事而忧思过度,甚至有因丈夫纳妾而心生怨怼。

她将这些信息默默记下,并尝试在交谈中,不着痕迹地植入一些有利于谢瑜的观念。

茶会结束后,谢瑜单独召见苏棠。

“苏姑娘,今日表现,令孤大开眼界。”谢瑜语气中带着赞赏,也带着一丝兴奋,“张夫人,想必己对孤心生向往。还有礼部尚书夫人,户部侍郎夫人…你这‘心药’,比万金良药更有效。”

苏棠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手指轻轻着袖口,眼神微微游移。

“只是那位吏部尚书夫人,似乎对你不太友善。”谢瑜意味深长地说。

“回殿下,有些心结,非一日可解。”苏棠低声道,“需徐徐图之。”

“苏姑娘,孤有一个更大的计划,需要你的‘心药’。”谢瑜走到苏棠面前,声音压低,充满诱惑,“孤想让你,成为孤在后宅,在夫人圈中的‘无形之手’。通过她们,影响她们的丈夫,影响朝堂的走向。”

他目光灼灼,仿佛要将苏棠看穿。“你可愿,助孤,掌控这天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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