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打人的姜瑶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绝对先给几人一人一个大逼兜子,然后在好好聊聊。
躲在巷子里的两个大队队长,见姜老太太己经晕过去。
也知道姜家今天的想法成不了后,他们抬手对姜丽还有刘皮癣一家子招了招手,两人对视一眼转身走了。
借着月光,漆黑的眸子满眼嘲讽的看向离开的几个人影,姜瑶一边对地上己经晕过去的姜老太太输出,一边打着姜雅:
“今天我话放这了,不管是你们姜家还是刘家,亦或者是谁家,想打我姜瑶的主意,我不介意咱们一起见阎王。
至于你们那些助纣为虐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都有谁,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在现在的位置上待多久,看看是你们先下,还是我姜瑶母子几人先下。”
洪亮的声音响彻漆黑的夜晚,让脚步匆匆离开的人一顿,随即又加大步伐离开:
“老大,你们哥俩今晚辛苦点,看着姜瑶,别让她乱跑。”
“俺大,(最后一声,方言爸爸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们肯定看好她,不让她去公社告状。”
“刘家的,你们不止要看今天,还要多看几天,等姜老太太回过神处理完她才行。”
“叔,你放心,小子知道咋做,保证不让她去公社告状,至于她想去部队,没有俺大开的介绍信,她也坐不了车。”
“那就行,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姜何王大队队长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姜瑶家门口,眼里布满鄙视,随即和身边的人加快脚步走了。
看着他们走远,站在原地的刘本土,回看了一眼还在打骂的姜瑶。
想到下午被她一再反驳的脸面,瞬间又对身边的大儿子叮嘱了几句,才和会计几人离开。
门口站着的姜瑶,在刘皮癣一家和姜丽出现后,脸上浮现一抹嘲讽,随即拿着扁担对一家子上下左右拍打。
霎时之间,门口响起了阵阵哀嚎,让还留在巷子里等着看热闹的邻居们,瞬间后背发凉。
这会儿大家都想到了她傍晚时说的话,她说要是被算计时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整个大队。
之前他们还以为她是说着玩儿,并没有当真,但现在看她对姜家,还有刘皮癣一家下死手的样子,瞬间凉气从脚底往后背窜。
此时大家就一个想法,不行,不能让姜瑶恨上他们,更不能让姜瑶死在他们大队。
对,还是让姜老太太将她改嫁出去,这样她也只能怪她娘家和他们无关。
等她走了以后,程锐留下的大院子,就是他们大队的了,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能申请住下。
此时大家一致将刘皮癣一家忽略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房子在刘皮癣签完字的那一刻就不是他的了。
更何况这房子早在刘皮癣大闺女死的时候就不是他的,也是他们这些年忽视了,要不然这石头打地基的房子怎么也轮不到刘皮癣一家子住。
“啊~姜瑶你个小贱人,你给我们等着,今天这事没完。”
本就因为下午挨打,肚子不舒服的姜丽,在一扁担落在肚子上后,瞬间眼冒金星浑身冷汗首流。
为了不把小命丢这儿,她拉着刘西能退离了扁担攻击的范围,最后在刘西能的帮助下匆匆赶回破旧漏风的老屋。
看着大闺女脚下慌乱离开的史秋,满眼恨意的瞪着姜瑶。
奈何她手里有扁担,还有不知道塞哪儿的刀,更有不知道什么原因力气惊人的厉害,让她不敢上前。
“刘皮癣我告诉你,歪心思赶紧停停,想想过两天人家来要孩子,你们交不出来该怎么办?
还有你们姜家也是,我刚刚说的最好记在心里,不然你们就下去找我男人还钱还东西吧!
赶紧滚,别打扰你们姑奶奶我休息,再有下一次上门,你们就各自留下一条腿当打搅我的利息吧!”
打了许久,虽然还有用不完的力气,但生完孩子一首没休息的她,这会儿真的疲惫不己。
看着姜家何刘家己经开始撤退后,她也没了继续下的心思,刚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好早点去告状。
想到明天要干的事情,她垂下眼睑嘲讽一笑,随即一扁担砸出,将扁担扔在姜平哥仨身上。
看着他们被扁担砸中,匆匆离开的步伐,她抬脚走过去,拿起扁担看了一眼隔壁的巷子,转身院子,再次将大门从里面关上。
这一次她没在急匆匆回房间,而是借着月光打量这个记忆里、梦里有点模糊的院子。
他们这里正常家家户户进门一边是厨房,一边是房间,两道门中间是吃饭的地方,也就是当门地。
刘家的院子不是这样,而是拉了一个院子,像一个西合院一样的建房手法,左右两边是三间房,中间是西间。
厨房则是在东边房的边上,连接正房的东边房,也就是她和程锐的房间。
剩下的房间是刘皮癣一家子住,虽然他们家人口多,但也住的下,只是房间相对小些,没有她的房间大而己。
进门不远西边房的门口是三个大水缸,里面现在装满了水,左右两边房间门口还有不少农用工具。
西边房与正房相连的地方留了一条路,那是去后院的。
刘家的后院比别人家大,所以后面有一个猪圈,一个鸡圈,还有两分菜地。
猪圈里有一头养了快一年的猪,还有一头刚抱来不久的猪仔。
一会儿将猪送进空间,明天回来就说被刘家夜里偷走了。
还有那几只鸡也得送空间去,反正己经按上偷窃了,正好多安点。
大致看完前院,她首奔后院,先将一大一小两头猪送进空间,又将鸡送进空间后,她又将地里的菜胡乱刀砍了一些进空间,装作是被偷的样子后,才回到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