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武圣:血枫引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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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不剥皮生吃洋葱
主角:
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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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剥皮生吃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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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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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鸢浴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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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者陆昭身中焚天火毒,意外觉醒素女血脉,发现自己的焦骨竟是墨门失传的《焚天诀》载体。为破解火毒,他与机关天才百里墨联手,揭开幽冥宫以血枫林豢养尸傀、篡改历史的惊天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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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传统玄幻
寒门武者陆昭身中焚天火毒,意外觉醒素女血脉,发现自己的焦骨竟是墨门失传的《焚天诀》载体。为破解火毒,他与机关天才百里墨联手,揭开幽冥宫以血枫林豢养尸傀、篡改历史的惊天阴谋。 ...

第1章 血枫林异变

暮色像打翻的丹砂罐子,泼在三十里枫林时竟凝成粘稠的血浆。那些枫叶的叶脉里仿佛游动着无数赤红蚯蚓,每当山风掠过,叶片便如婴儿攥紧的拳头般簌簌颤抖,渗出琥珀色的黏液。青石板上的汁液渐次凝结,竟形成半透明的龟甲纹路——仔细看去,每片龟甲都刻着歪斜的"卍"字符,在残阳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倒像是哪位醉汉用烧红的烙铁烫出来的。

殷无赦盘踞的巨岩形似卧虎,岩缝里生着的暗紫色"鬼面菇"正随着他吐纳节奏喷吐毒雾。这些蘑菇的伞盖边缘竟生着细密牙齿,每当喷出墨绿色毒瘴,菌褶里就会传出婴儿吮吸乳汁般的啧啧声。"咔嚓!"他腕间的玄铁护腕突然迸出火星,缠绕双臂的血色气劲凝成三头蟒形,蟒鳞缝隙中隐约可见蠕动的尸蚕,活像哪位厨子把蜈蚣剁碎了拌进面团。

"将军好大的火气。"黑袍老者倒悬在枝头,鸦羽大氅下露出缀满铜铃的绑腿。他每抖落一片枯叶,铜铃就发出催命符般的脆响,惊得树杈间打盹的松鼠掏出松果当避雷针,"三年不见,您这'血蚕引'的功夫倒是精进不少。"面具上的乌鸦喙突然张开,竟将三丈外惊起的麻雀血珠吸进镂空眼窝,"不过您这噬人血雾的动静,倒像是老朽家那栏老母猪时的动静——您老该去教坊司请个胡姬教教调息之法。"

殷无赦腰间螭虎玉扣铿然作响,刀鞘上的北斗七星纹泛起蓝芒。他忽然屈指弹在刀柄,刀身震出七枚透骨钉,将偷袭的毒藤钉成北斗阵型:"鬼鸦,你身上这陈年尸臭,莫不是钻了哪个公主的冰窖?听说上个月昭阳公主的胭脂匣里,就发现你去年冬天留下的脚印子——还是说你在教坊司偷藏了坛女儿红,熏得浑身发酸?"

老者落地时激起圈圈血色涟漪,靴底沾着的枫胶拉出蛛丝状黏液。他忽然从袖中抖落串骷髅铜钱,每枚钱眼都嵌着半截风干的指节:"老朽可比不得将军威风,前日路过朱雀门,还看见您麾下虎贲卫在活剥西域商贾——"他捏着嗓子学胡商腔调,"这位军爷,我这波斯地毯里可藏着二十斤夜明珠啊!"说到此处,铜钱突然爆出磷火,映出商贾被活生生剥离的人皮,此刻正挂在城楼当作风帆,倒像是哪位画师失手打翻了赭石颜料。

殷无赦瞳孔缩成蛇类竖线,背后巨岩突然崩裂。内里嵌着的青铜棺椁露出森然獠牙,棺盖上"敕令"二字渗出黑血,雷文印纹如同蜈蚣爬行:"你们当初赌咒发誓,说噬心诀配上千年血珀棺,定能镇压反噬!怎的如今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莫不是陈骁那厮偷了被天火烧过的残卷,又在修炼时用了黑狗血替代处子精血——我说鬼鸦,你那破锣嗓子该去城隍庙唱《目连救母》,省得在这儿吓着山魈。"

"陈骁偷的是被天火烧过的残卷。"鬼鸦用指甲刮拭棺椁,刮下的绿锈簌簌落在枯叶堆里,竟化作蠕动蛆虫,"倒是将军您..."他枯爪突然按在对方心口,"每次运功时,当真没听见棺中传来指甲抓挠声?就像去年除夕,您在教坊司听那胡姬弹琵琶——"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蜈蚣刺青,"那胡姬的指甲可比这棺材板锋利多了!"

"放屁!"殷无赦雁翎刀横扫,刀气将三丈内的枫树拦腰斩断。断口处涌出的却不是树汁,而是混着人血的朱砂脓浆。十丈外的古枫树干上,缓缓凸起张布满木纹的人脸,树皮裂缝里赫然卡着半枚镶翡翠的朝廷禁军腰牌,倒像是哪位官老爷喝醉了酒,把腰带扣卡在树洞里。

鬼鸦见状怪笑,抛出七盏人面灯笼悬在树梢。灯笼纸面上的人物突然活过来,户部侍郎王延鹤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将军可知,昨夜金鳞卫统领暴毙时..."他喉管突然伸出条血蜈蚣,"尸体里钻出的蜈蚣啃穿了七户门槛!最妙的是..."灯笼突然爆出火星,映出醉月楼花魁娘子养的波斯猫,此刻正蹲在尸堆里舔食白骨,"那只猫最近总爱用尾巴蘸着血,在青砖上画《江山烟雨图》——您说这算不算雅贿?"

殷无赦暴退七步,雁翎刀在地上犁出焦黑沟壑。沟中爬出的血红色蚂蚁触须上粘着人皮碎屑,正用颚齿敲击地面,发出类似更夫敲梆的哒哒声:"阴符傀儡术!你们竟把活人炼成尸傀塞进朝堂!我说鬼鸦,你那骷髅铜钱该拿去当算盘,省得每次说谎都掉漆。"

"将军慎言!"鬼鸦突然甩出串骷髅骰子,每颗骰面都刻着当朝重臣生辰八字,"王大人新纳的十七房小妾,可是在乱葬岗跳着胡旋舞进的门——"他枯瘦的手指突然戳向殷无赦心口,"倒是您..."话音未落,东南方传来编钟声响,殷无赦胸前的虎头护心镜应声碎裂,镜中掉出半截发黑的指骨,指节上套着枚镶红宝的扳指,倒像是哪位娘娘赏的定情信物。

鬼鸦见状怪笑:"寅时三刻,该给王侍郎的如夫人送定魂丹了——"他忽然压低破锣嗓子,"听说那位美人儿最近总在五更天,用琵琶弹奏《兰陵王入阵曲》呢。"说着甩出个绣春囊,囊中飘出张人皮乐谱,乐符竟是用蚊足般细小的金粉写成,"您听这调子——"他喉咙突然鼓起,发出类似编钟轰鸣的声响,"是不是和您每夜抱着青铜棺磨牙的声音很配?"

狂风骤起时,枫林深处传来骨骼拼接的咔嗒声。殷无赦挥刀斩断袭来的藤蔓,却发现断口处涌出的脓血里漂浮着碎肉——那些肉块竟拼凑成幅《江山烟雨图》,图中金陵十二钗正对月焚香,倒像是哪位丹青妙手把活人剥了皮当画布。

"将军可闻到檀香味?"鬼鸦突然扯下面具,露出半张腐烂的脸,"那是今晨送进宫的南海沉香,混着午门外斩首的十八颗头颅。"他忽然抛出个陶罐,罐中爬出的尸蚕正在啃食写满兵法的桑皮纸,"听说兵部尚书最近在研读《尉缭子》,说什么'机在于应事,战在于治气'——"他突然抠下鼻屎搓成弹丸,"您猜那弹丸打中的是兵书第三十六计,还是他家小妾的胭脂盒?"

殷无赦突然暴喝打断,刀锋劈开漫天血雾。雾气凝结成个模糊人影,那人穿着绣金线的皂靴,靴底沾着的枫胶正缓缓滴落:"鬼鸦!你当真以为本将军不知..."他脖颈处的锁命扣突然收紧,喉头涌上腥甜,"这噬心蛊阵的阵眼..."

"阵眼就在您心尖上啊将军!"鬼鸦突然贴耳低语,枯爪猛地按在对方心口,"您每夜抱着那青铜棺练功时..."他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刺入殷无赦肌肤,"可曾听见棺中女子的叹息?就像永和七年的上元夜,您在教坊司听那越女唱《子夜歌》——"他突然喷出带着檀香的血雾,"那越女的胭脂盒,该不会就藏在您护心镜夹层里吧?"

话音戛然而止。东南方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十八架青铜机关弩破土而出,箭镞上淬着的尸蜡遇风即化。殷无赦挥刀斩落三支弩箭,却在箭簇落地时瞳孔骤缩——箭杆上刻着细若蚊足的铭文,分明是御林军统领的私印,倒像是哪位大人把玉玺当镇纸用了。

"叮——"

鬼鸦抛出的骷髅铜钱突然将弩箭击偏,钱眼里的风干指节突然张开,竟射出三枚淬毒银针。银针落地化作三只碧眼蟾蜍,此刻正蹲在青铜棺椁上啃食棺盖缝隙,倒像是哪位厨子把蟾宫折桂的典故做成了暗器。

殷无赦突然闷哼一声,锁命扣上的赤金环扣齐齐断裂。他踉跄后退时,背后巨岩轰然炸裂,露出内里密密麻麻的朱砂符咒。那些符咒正被某种力量撕扯,纸面浮现出半透明的血手印,每个掌纹里都嵌着细如发丝的银线,倒像是哪位绣娘把《金刚经》绣在了鬼画符里。

"百鬼啖心第八重..."鬼鸦突然用指甲刮下棺椁绿锈,撒向空中形成血色八卦,"将军可曾发现,每次运功时..."他枯爪突然插入自己眼窝,挖出颗跳动的眼球,"您眼窝里也养着只噬心蛊?"那眼球突然爆开,溅出的不是血,而是混着金粉的松脂,倒像是哪位丹青圣手打翻了颜料匣。

狂风卷起漫天血雨,万千枫叶在空中拼出扭曲人脸。殷无赦挥刀斩断袭来的藤蔓,却发现断口处涌出的脓血里漂浮着碎肉——那些肉块竟拼凑成幅《江山烟雨图》,图中金陵十二钗正对月焚香,倒像是哪位昏君把后宫佳丽都做成了人烛。

"将军!"鬼鸦突然撕开黑袍,露出胸口狰狞的蜈蚣刺青,"您看这刺青..."刺青的鳞片突然张开,露出皮下蠕动的血色蛊虫,"可是照着您心爱的西域胡姬所绘?听说她临死前..."话音未落,棺椁中突然射出道黑光,将鬼鸦整条右臂钉死在树干上,倒像是哪位判官用朱笔勾了生死簿。

黑光散去时,众人只见鬼鸦断臂处钻出无数血色丝线,正顺着树根向地底蔓延。殷无赦突然暴起,雁翎刀劈开青铜棺盖,棺中女子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出——那发丝末端竟都系着当朝官员的乌纱帽,倒像是哪位阎王把生死簿当发带用了。

"寅时三刻..."鬼鸦突然用独臂扯下面具,露出半张与殷无赦七分相似的面容,"该给王侍郎的如夫人送定魂丹了。"他胸腔里突然钻出血色蜈蚣,咬住殷无赦的护心镜残片,"听说那位美人儿最近总爱在《兰陵王入阵曲》里,混着《安魂咒》的调子——"他突然咳出带着金粉的血块,"您说这算不算给阎罗爷进贡的《霓裳羽衣曲》?"

远处传来编钟闷响,惊起漫天寒鸦。殷无赦望着逐渐消散的血雾,突然发现每根鸦羽上都粘着片金箔——那正是三日前兵部尚书寿宴上,从御赐金佛上剥落的鎏金,倒像是哪位佛爷把金身熔了铸箭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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