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特曲,理应冠以一品特供酒桂冠”
朱由校大喜,让王安取来一份诏书,当即写下“皇家贡酒,天启特曲”八个大字,盖上印章。
“感谢皇兄御赐贡酒”
接过圣旨后,朱由检笑得合不拢嘴。
有了这圣旨,根本不担心京师,江南哪些达官贵人不购买。
喝皇家贡酒,品尊贵人生——天启特曲,你值得拥有。
“五弟,这就是你最近忙活的产业?”
朱由校这才反应过来。
“皇兄,天启特曲正是五弟最近从《永乐大典》上的农业酿造方面得到的启发,研发出来的上乘美酒”
朱由检并未告诉朱由校这是茅台酿造工艺,借用了《永乐大典》来当挡箭牌。
“吾弟果真聪慧过人,朕深感欣慰”
“你那里还有多少坛?”
朱由检愣了一下,尴尬笑了笑:“皇兄,天启特曲刚酿造出来,还没来得及批量生产”
“无妨,每个月向皇宫提供不得少于100,不1000瓶”
“臣弟遵旨”
“皇兄,若没其它事,臣弟先行告退”
朱由检刚转身准备离去,耳边传来朱由校的声音。
“五弟,酿酒要做,可别荒废了学业”
“臣弟明白”
朱由检扭头挤出一抹勉强笑容后,拱了拱手,退出了御书房。
刚离开御书房,王安追了上来。
“五殿下”
“王公公,你有事?”
“五殿下,可否卖一点天启特曲给奴婢”
王安首勾勾地看着朱由检,就差把卖给我三个大字写在脑门上。
“一瓶五两银子,可接受预定”
送上门的生意,朱由检岂会拒之门外,摊手示意。
王安愣了一下,没想一瓶天启特曲居然如此之贵,堪比珠宝。
不过一想就立马释怀了,这可是皇家贡酒,圣上御笔,自然不是普通黄酒、葡萄酒所能碰瓷的。
“五殿下,奴婢预定十瓶”
王安摸出五十两银子递给朱由检。
“好,你先等着,下月初我让王承恩给你送来”
“那奴婢谢过五殿下了”
王安脸色一喜,立马躬身谢恩。
“看来宫里的太监也很有钱啊!”
看着王安离去的背影,朱由检眼睛一亮。
“普通太监买不起天启特曲,我可以勾兑出便宜的天启大曲、天启小曲,定价就定个100-1500文,就这么说定了”
朱由检哼着去,双手插兜,朝着文华殿走去。
“五殿下”
刚准备越过文华殿大堂进入书房,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
回头一看,只见满脸皱纹的都给事中杨涟叫住了自己。
“杨大人,你找本殿下有事?”
“五殿下,你是不是带酒了?”
杨涟目光很尖,一下便发现朱由检手中布袋,也闻到了一股香醇的酒味。
“不错,新鲜出炉的天启特曲,想要品尝一下吗?”
朱由检眼睛一亮,掏出一瓶天启特曲,故意剥开了瓶塞。
咕噜!
杨涟的味蕾瞬间被勾了起来,狠狠咽了咽口水。
“什么好东西”
闻到酒香味后,方从哲、沈?等内阁大佬走了过来。
“五殿下,这是什么美酒?”
几个内阁大佬也跟杨涟一样,首勾勾看着料器。
文人爱酒,文臣更甚。
遇到美酒堪比逛青楼,欲罢不能。
“几位阁老,这是皇家贡酒,天启特曲”
“五殿下,你是说这是皇家贡酒?”
面对几位阁老的质疑,朱由检当即掏出朱由校下的圣旨。
嘶!
当六人看到上面的朱由校御笔题字,盖的印章后,同时露出震撼表情。
“几位阁老,午休时间,要不去内阁偏房尝一尝?”
“那感情好啊!”
方从哲几位内阁大佬面露喜色,领着朱由检走进了内阁偏房。
当朱由检给他们倒上小盅后,几人迫不及待品尝起来。
“不愧是皇家贡酒,唇齿留香,妙不可言,当为当世第一品”
“古人都说书中只有黄金屋,然,那是没有遇到天启特曲”
阁老们都是进士出生,评价起天启特曲来毫无半点保留,就差把它夸上天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瓶500毫升的天启特曲被方从哲等五个内阁大佬抢喝一空,一旁的都给事中杨涟只能干瞪眼,干咽口水。
没办法,就他官职最低,他可不敢跟方从哲几位大佬手中抢夺天启特曲。
“五殿下,还有吗?”
方从哲几位大佬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看着朱由检。
“想喝?”
“嗯”
几位大佬点了点头。
如此美酒,要是每日都来上一瓶,岂不妙哉。
“要么接受预定,要么去大兴府排队购买”
“多少钱一瓶?”
朱由检伸出五根手指。
“500文?”
朱由检摇了摇头。
“5两?”
朱由检点了点头:“没错,5两一瓶,每个月每人限量5瓶”
“五殿下,我来五瓶”
方从哲当即掏出25两银子递给朱由检。
“殿下,我也来五瓶”
五个内阁,一个杨涟纷纷支付预定银两,生怕朱由检反悔。
这些官员还真有钱,随随便便能拿出25两银子,看来没少贪墨。
你们身上的油水,让本殿下慢慢给你们刮出来。
“阁老,杨大人,下个月初,本殿下亲自给你送来”
见到目的达成,朱由检便离开了内阁,走进书堂。
“参见殿下”
走进书堂,侍读学士蔡旭坤一扭一捏走了过来,主动行礼道,再也没有之前那趾高气扬模样。
“蔡老师,你怎么了?”
朱由检忍俊不禁,差点笑出猪叫声。
“没......没什么”
被陛下杖棍二十下,屁股早己开花,至今都未完全痊愈。
伤势恢复了一大半,便急急匆匆前来给朱由检上课,好争取良好表现,起码要能得到皇子认可,自己才有机会登入朝堂,而不是继续做一个翰林院的闲职。
“殿下,我们可以上课吗?”
蔡旭坤姿态很低,低声下气询问道。
“可以”
朱由检点了点头,并未为难他。
翰林院侍读学士本来都不容易,进士出身,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没有实权的从五品官员。
别看品阶不低,实际上还不如六部中的任意一个都给事中,品微但权重,油水充足。
“殿下,今日我们讲道德经.......”